过了许久一个小沙弥打着哈欠开了门:“这位女施主,深更半夜的不太方便吧,您有什么事还是明日再来。”
小艺根本不听这小沙弥说的什么直接冲进了寺里,身后那小沙弥喊:“喂,女施主,我说了不方便吗,各位师兄都睡了,不要绕了师傅,你到底要做什么?”小艺边跑边问:“你们寺里那个疯疯癫癫的大师呢?快,我找他有急事,快带我去,晚了就来不及了。”小艺已经歇斯底里了,无相是她的希望,难道一个女孩子跟着一个重度梦游者去坟地?她不敢,她就是想救艾飞也要听听无相怎么说,无相已经是她的救命稻草。
“可无相师叔他不在呀,下午下山就没有回来,你快走吧!”小沙弥道。
小艺的救命稻草没了,他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希望:“那带我去见住持大师!我今天必须见到他,要不我不回去!”
这时看见正殿里一个和蔼的声音:“阿弥陀佛,贫僧无空,请问女施主遇到何难事?”小沙弥见住持师傅已被吵醒吓的立在原地:“师傅,对不起,这位女施主我拦她不下,她非冲进来说找无相师叔,师叔不在就说要找您,打扰您的休息了。女施主这位就是我们住持无空大师。”
小艺看见眼前这位和蔼的老和尚才知刚才的鲁莽道:“无空大师,抱歉了,打扰您的休息,但是我实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请教无相大师,可他不在,我只有偶找您了……”小艺这才把早晨艾飞和小艺在庙里碰到无相,无相又和他们说了那些稀里糊涂的话,晚上艾飞梦游上山去了坟地的事告诉了无空。
无空把小艺让进了大殿,小沙弥给小艺倒了杯茶,小艺哪里还有闲心品茶:“住持大师,您道是说话呀,这到底怎么回事?我老公他怎么会梦游呢?无相大师话里的意思是什么呀?”
无空自然知晓他这师弟虽然平日里喝起酒来疯疯癫癫总说胡话,但从不口无遮拦:“施主莫急,我那师弟如当真这般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他虽平日里偶尔酗酒,但佛法精深,绝不在我之下,待我为艾飞施主卜上一卦。”说完他拿起一个一炷香点燃给关老爷敬上,然后又问了艾飞的生辰八字,这才拿起卦桶晃了起来,这卦桶与平时附近神棍算卦用的不同,里边装的不是卦签,而是3个铜钱。随着铜钱在卦桶里的碰撞声,小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一会听无空嘴里大喊道:“关老爷在上,赐贫僧广大灵感,开眼!”啪啦啦几声碰撞,3个铜钱一齐飞了出来落在无空的蒲团前,小艺看了过去,那三枚铜钱,竟然有一枚立了起来,并没有倒在地上露出正面或者反面。
“大师,您看这卦象这么怪,怎么回事?要不要再掷一次?”
无空看着几枚铜钱皱了下眉头,手捋着胡须微微叹道:“哎!不必了,天意呀,我算不出这事的起因和结果,玄机太多了,你看这第一枚铜钱正面朝东北面朝西,你所说的那位艾飞施主今日并无大碍,可如果再不想办法解决此事将一发不可收拾,恐怕牵连许多人命。”
小艺惊骇的张大了嘴,她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爱人只是梦游竟然被无相说的这么夸张,甚至牵扯许多人命,小艺急道:“大师,怎么可能呢?我们家艾飞平日里又没有什么仇人,工作上进,对大家都很好。”
无空闭上眼睛掐指捏算了一会儿,这才道:“施主可是无神论者?”
小艺不解:“不是,如果是无神论者我也不会来庙上请教您啊,怎么了?”
无空想了一下:“如果贫僧告诉施主此事并不是因为我们常人而起的你信吗?”
小艺不明白:“不是常人?那是……大师请明言。”
无空的嘴里一字一顿的说出四个字:“冤魂作祟!”
小艺当时就吓傻了,这小两口平日里只是简简单单的过着幸福的二人世界,什么时候惹上什么冤魂了?无空看在眼里还没等小艺继续发问道:“虽今日艾飞施主可以平安回来,但恐怕已我和我师弟的法力并不能镇住这冤魂,老衲算出此鬼怨气太重,她意不在艾飞施主身上,但如不收了她恐怕最后也性命不保。”小艺这才从惊异中明白过来:“大师那你说怎么办?我全听你的。”
无空喝了口茶道:“施主既然这么信任老衲,那老衲给你一个办法,希望可以救得这些无辜人的性命。我那无相师弟和老衲上几年有幸被西藏活佛邀请去了拉萨参加一个大密宗佛学研讨会,在这期间认识了一个高人,此人乃是这世上道宗之组的传人,对佛教道教甚是了解,其修为远在我二人之上,他与我那师弟相交甚欢,我想以此人的道法一定镇的住那冤魂,我给你写封手信,你拿着它亲自去请那位大师吧。”
说完,无空给小艺写了封信,并告诉小艺那位高人此时应该在湖北某山里隐休,让她速去速回,这边的艾飞暂时还没有什么大碍。小艺拜别无空以后没有再继续跟着艾飞,自己一个人回到家,已经是凌晨4点了,她给艾飞做了早餐,并留下一个字条告诉他自己出差,过几天回来,让他好好照顾自己,便匆匆赶去了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