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以后,对于岙顷激战之中,别人都迷惑不解,岙国几大强国联手都为何都没有吞下这个岌岌可危命悬一线的顷兰国。
许多人都认为是运气,在参与那场激战的全过程,我心里明白,他们都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车衍!
小孩子跑到他马前,车衍一把抱在了马上,而小孩子兴奋极了,车衍英俊的面容闪现出笑容,他点了点头道:“好久不见,长高了?”
车恒也兴奋地道:“王兄,你这次回来我听母后说你就不会走了,是不是?。”
车衍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孩子气的车恒发出灿烂的笑声。
正说着,顷兰国的国君车氏王和众大臣已经到了宫门口!
对于顷兰国这个名存实亡的君王实在不好当,车氏王还在中年头发都已经驳白,其实他还算是一个贤明的君主,在乱世也只能是为求自保而忍辱负重。虽处于壮年,但君王的雄风在他身上早已体现不出,在衍面前只是一个被生活的现实所压垮的老人。他唯一感到安慰的就是现在长大成人的儿子车衍。看着随着岁月的沉淀而越来越英姿勃发的儿子,目光闪动着一丝欣喜!
衍见到父亲连忙下马,放下了恒,快步走到车氏王的面前,道:“父王,孩儿回来了。”
车氏王经过这几年的国家的内忧外患明显的老多了,点了点头,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激动地只是道:“好好。”。衍看到父亲这样,眼睛有些湿润,虽然自己一直以兴复国家为目标,但振兴国家谈何容易,国库空虚,国无良将,兵无强兵,这些年不是车氏王对于岙国的顺从,怕是早已被岙国找到借口,入侵顷兰国。
衍年少时特别看不起车氏王这种对于岙国的顺从,车氏王对于儿子的这种不满叹了一口气道:“你太小了,长大了就知道为君者的不易,为我自自己当大王,我会立刻发兵只求为王的痛快,但我要为顷兰国的百姓所着想,为我的子孙后代所着想,至少我还留有一个王国给你啊!”
直到衍长大了,在外面游历一番,见到人生百态,才对父亲的这番话的含义有所体会。
回到宫中,恒一个劲地缠着哥哥,平时看到衍总是泰山崩顶不变色的神情,独对于这个弟弟他实在没有办法,也把车氏王和身边的丞相都给逗乐了,车氏王看到了衍无奈的表情,笑着对恒说道:“恒儿,你母后来了”
正纠缠着,突听到一声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恒儿,你又在胡闹了。”
恒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一宫装贵妇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面露出无奈!正是他的母后黄贵妃。
黄贵妃性格温和,内心善良,那车衍小时亲生母亲也就是顷兰的王后卯氏就去世了,最后黄贵妃扶肓长大的,但她自己只有一直没有生育,直到车衍在飞鸟湖畔带回了一个男婴,她就收为养子。
车恒立刻老实地说道:“孩儿不敢,孩儿知错了!”
黄贵妃对这个调皮的车恒有些无奈,道:“你这个淘气的孩子,每次你王兄一回来,你就无法无天。”
车恒一声不响地低着头,他可不敢表现丝毫不顺从,不然过会有的苦头吃了……只是用眼神示意车衍。
车衍看着他古灵精怪地笑起来,他会意地对黄贵妃道:“黄娘娘,这次看在我的面上,就算了。”
衍宠溺地摸了摸恒的小脑袋。黄娘娘无奈看着衍说:“就你总是宠着他,他才这么无法无天。恒,快点回去,别打扰你父王和王兄商量事情。”
恒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在衍的耳边悄悄地叮嘱:“王兄,你过会忙完了,来母后的宫中看我,好吗?”
见衍笑着答应了,这才依依不舍地随黄贵妃离去了。
衍见恒走后,恢复了严肃的神情,说:“父王,这次岙国的贡品都准备怎么样了。”
车氏王感叹一声,“一车金银珠宝,三车珍奇异兽,四车奴隶和千石粮米这可是我顷兰国一年的心血转眼就变成了别人的。”
衍沉静地道:“父王,不要太难过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奋发图强,总有那么一天,我们顷兰国会站起来的。”
“谈何容易啊!”车氏王无奈地道。
“相信总会有办法了。”衍也陷入了一种苦恼的沉思中。丞相左伯插了一句道:“要不,我们向其他国家求援,如何,不是除了岙国还有曙国。射月。北狐。沙龙等几大强国吗,不如我们向他们求援。”
衍冷笑地道:“这几帝国都是国与国之间相互包庇,何况现在的岙国已是非常的强大,别人不会为你这么一个弱国去树立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是不是前门拒狼,后门迎虎,还不知道,必须让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正途,不然就算打跑了岙国,也会迎来第二个‘岙国,唯今之计,我们首要的就是壮大自己国家的军事力量,兵队才是一个国家能够站直说话的根本啊。”
左伯不禁问:“那来的钱财去招兵买马,我们就是应付这岙国的每年的贡品就已经捉手见膝了。”
车氏王也道:“这是没办法啊,至从向岙国进贡以来,损失金银珠宝不算,还损失太量的壮丁,使国家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农耕就已经乏继无人了,更别说带兵打仗了。”
车衍道:“孩儿有办法,可以第一步释放所有国内的奴隶,不但让他们恢复自由之身,而且还分发士地给他们耕种。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父王要宣告天下,顷兰国永久地废除奴隶制。只要来我们顷兰国的人,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是奴隶也好是贱民也好,只要来我顷兰国安家落户,都将是平民身份,享受着所有平民的待遇。相信这诏告一出,会有大批的平民劳力来到我们顷兰国。”
“殿下,这怎么可以,人生来就被神区分高贵与低贱,你这样不是乱套了吗,”左伯义愤填膺地阻止道。“大王,这是有辱祖宗的事,万万不可啊。”
车氏王沉思着,没有作声,而衍却反驳道:“那些贱民和奴隶不也是天下的生灵,凭什么就说他们是污秽,只是因为他们出生低贱就注定是罪恶,我倒觉得那些出生高贵的人内心并不一定就是多么光明,父王,你听从了孩儿的建议,顷兰国还有一线希望,不然只有亡国之路。”
左伯说道:“殿下不要危言耸听。”
“孩儿没有任何夸张之言,”衍对车氏王道:“父王你思量一下为什么岙国对于每年顷兰国的进贡是一年比一年高,他们真正的用意就是寻找到一个借口入侵我顷兰国,还有先皇维帝被逼死,而且占据了我顷兰国以北大部分的丝兰平原。”
车氏王赞同道:“王儿说得对,国将不国,还要这些虚假的尊荣干什么,不过,压力肯定是有的。”
“做任何的改变都是有风险和压力的,只要我们的政策宽松,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来我们顷兰国安家的,很快就会恢复顷兰国缺少劳动力的事。”
车氏王点了点,认为衍说的有理,但他又有一点疑虑,问道:“可可是岙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这么大的动惊他们难道不会警惕,再加上每年进贡给岙国的奴隶,这长年累月下来,也给我们耗空掉。”
衍沉吟道:“我听闻岙国的乌狼王是一个好大喜功的君王,而且极其好色,我打算在下次进贡以数名绝色美女代替壮健的男丁送往岙国。我就不相信这个乌狼王不喜欢这些绝色佳人,而要那些男子。只要他收了第一回,就不怕第二回,这样就可以保存我国的劳动力。”
车氏王目露惊喜,“我儿真是天才,果然是好计策,所谓红颜祸水,这些绝色美人送去,还不把岙国闹得鸡犬不宁,真是一举而得。好!”
衍叹道:“这些方法都是权宜之策,我们只能努力使本国真正强大起来才是上上之策。而且父王不要小看了岙国,岙国的人才济济,兵强马壮,乌狼王虽不足为虑,但他的第三个儿子旭算是一个天纵奇才,这个人将会是顷兰国最大的危险。”
车氏王不禁问道:“他比王儿如何。”
“应该在伯仲之间吧。”衍思量了一会说道。“不过父王不要太过忧虑,毕竟他上面还有两个兄长,人有时太有才华也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