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苏雪儿有礼貌的向对方道谢。
“来人,升堂。”冷逸辰看着苏雪儿坐下后,便拿起惊堂木在公案上敲了几下。
“威武.。。”
“郝稠。”冷逸辰冷冷的叫着郝稠的名字。
“草民在。”
“郝稠,平日里总是因为自己是县太爷之子,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无恶不作,今天竟然还藐视皇威,本王说的这些,你可认罪。”冷逸辰将郝稠的罪名一条一条的说了出来。
“草民,草民认罪。”面对当今王爷,郝稠现在一点也不敢在放肆,只好乖乖认罪。
“郝健。”说完郝稠,冷逸辰又看向跪在郝稠旁边的郝健。
“下官在。”看着终于轮到自己,郝健的心一直在扑通扑通跳得非常快。
“郝健,身为当地百姓的父母官,竟然纵容自己的儿子为非作歹,还不明是非的,就想治别人的醉,你说本王说的对不对。”
“王爷,下官之罪,下官之罪求王爷开恩啊!”郝健不停地求饶。
“郝健,你儿子郝稠有今天的一切,全因你的纵容,如果不是你管教不严,你的儿子也不至于变成这幅德行。”看着只顾着求饶,没有意思到自己错误的郝健,冷逸辰再次说道。
“王爷说得对,都是下官管教不严,下官罪,求王爷饶了犬儿吧!下官就郝稠这么一个儿子,求王爷开恩”郝健看着这场景,心里琢磨着,估计王爷不会放过他们父子两,所以他再次开口向冷逸辰求饶,希望可以放过他的儿子,他老都老了,死不足惜,如果连唯一的儿子都没了,他死后要怎么面对在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肃静!”冷逸辰看着不断求饶的郝健,他拿起惊堂木在公案桌上敲了几下。
“威武..”
“福管家,刚才的都记下来了吗?”冷逸辰看着从他坐在这公案前就坐在师爷坐的位置上的福管家问道。
“王爷,奴才已经全部都记下了。”福管家拿着记好的笔录站了起来。
“竟然记好了,就拿去让他们画押了。”
“是王爷。”福管家拿着笔录朝着郝健两父子走去。将记好的笔录放在两父子面前,“请画押。”
郝健父子纷纷伸出颤抖的手,用大拇指去沾红色的墨水,然后在笔录上画了一个押。
“王爷,请看。”待郝健父子两画完押后,福管家便将笔录收了起来,转身走向冷逸辰,两父子画好的笔录呈给冷逸辰看。
冷逸辰伸手接过福管家呈过来的笔录,看了一遍,便将笔录放在公案上。
“郝稠,为非作歹,欺压百姓,强抢民女,甚至藐视皇威,郝健身为百姓的父母,知法犯法,包庇自己的儿子,纵容自己的儿子为非作歹,先如今两人以画押,本王宣布郝健的县太爷之位被其罢免,郝健、郝稠及其家人全部流放边疆,即日行刑,不得有误。”说完,冷逸辰便从公案上随便抽出一个执行令牌扔了出去。
随着冷逸辰说罢免郝健的县太爷府时,便有捕快前来将的官帽摘了下来。
“退堂”
“威武..”
“这种人啊!就是活该。”
“就是,就是。”
看着郝健和郝稠父子两落得被流放的下场,许多围观的百姓都纷纷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