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前一天过的怎样,是开心,是舒适,是遗憾,是悔恨,但当你眼睛一闭一睁之间,那就意味着,新的一天来临了,它就是一个初生的婴儿,又是一个崭新的,全新的开始。
经过昨天一场大胜的【萌芽战队】并没有沉浸在昨日的喜悦中,他们几人早早便要到聚缘小迪,来到这里商议接下来的两场生死攸关的比赛应该怎么打。
天未亮,寒露未退。
黄凯独自走在去往聚缘小迪的路上,凛冽的寒风在空中呼啸着,他裹紧了衣服,加快了步伐。
一路上偶能见到几人急匆匆的在大街上走着,十分焦急。
“好像是快迟到了!”黄凯这样想着,也加入了晨曦中的默不作声的疾走队伍。
不一会儿,他就看见了街边用古槐木雕刻而成的几个字------聚缘小迪。
“到了。”黄凯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窗外依旧是灰蒙蒙的,仿若天地初开,一片混沌,卫斯州近些年发展太快,当地的环境保护不是太好,虽说当地政府已经尽力维护,但是每天清晨,天总是这样灰蒙蒙的,令人无奈。
推门而入,发现陈蝶已经到了,陈蝶今天穿了一件青色碎花长裙,她姣好的面容在如云团漂浮在身边的长裙的衬托下犹如一朵青莲般高洁清秀。
黄凯对着陈蝶笑了笑,走了过去。“你来了啊。”
“嗯,刚来。”陈蝶挪了挪,给黄凯露出了一个空位。
黄凯嘿嘿一笑,坐在了陈蝶身边。
两人坐在一起,互相有些尴尬,没有说话,各自喝茶。
屋内的温度好像有些升高,一股不明意味的感觉缠绕着两人,陈蝶的脸有些发烫,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她已经对他有了些说不明道不出的感觉,更何况,她一直认为黄凯便是吕布的转世,只待她重新聚齐五神器,便会唤醒吕布那沉睡的灵魂。
“你······今天很漂亮!”黄凯看了眼陈蝶,故作轻松的说着。
陈蝶顿了顿,接着又抿了抿嘴边的茶,不好意思看黄凯。
“谢谢!”
黄凯再看了一眼陈蝶,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半响,他又偏过了头看着陈蝶,鼓起了勇气,问道:“陈蝶,你····你有没有···男···”
黄凯刚想说完,只听‘砰’的一声,大门被推开了,李军几人急匆匆的赶了进来。
黄凯的话语生生的断开了,陈蝶望向黄凯,眼神中有着疑惑,但是黄凯装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坦然的坐在那,笑眯眯的看着进来的几人。
陈蝶沉思片刻,也没有再想了,也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你····有没有···男朋友···”黄凯心里暗暗默然念道。
几人叽叽咋咋的一顿热聊,等待着丁教练。
丁姐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也跟着走了出来,她睡眼惺忪的边走边打哈欠,嘴里嘟啷着
“这群年轻人这是精力旺盛,大清早的就跑过来,还让不让我这个处于半更年期的女人活了”
当然,有关于‘更年期’这三个字眼,只能她自己自嘲,要是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当众嘲笑,估计就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后来听尤米尔说过,当年她离开帝都的原因是因为有个皇族子弟当众嘲笑了她,被她打的后面生活不能自理了,后面皇宫追查,于言语中对他不敬,她一怒之下做出了震惊了帝都的‘红街流血案’,杀光了整个执法队,然后消失在帝都,从此不见踪迹。
后面听说帝国派出过虎卫军追杀她,结果往往不明不白的死掉了,有的人还能见到尸体,有的却是真正的石沉大海了。
结果后面皇宫也不再派出虎卫军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一切流血案件的前因,就是因为当年那个皇族子弟说了句:“喂,大姐,更年期了吧,走路不长眼啊。”
后面尤米尔特地要他们多注意,千万不要说与这三个字相关的字。
丁遥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抢过陈蝶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然后满意的‘呃’了一声,再次转身回卧室更衣去了。
只听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丁姐再次走了出来,这次是一件紫色的绣花裙袍,精美的手工,裙边的烫金纹路,都显示出了这件衣服价值不菲。
丁遥花将他们再次带入了【死神沙漠】进行战术和配合方面的训练。
时间如同各种种类的香烛,看似价格各异,价值差距巨大,但是,点燃它后都是一样的烧。
它对于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每个人在一天度过的时间,都是二十四个小时。
很快,‘在点燃了多根蜡烛后’时间来到了半晚。
几人还在暗黑城堡里不断练习着丁遥花交给他们技战术,而丁遥花却不在。
不知道什么时候,丁遥花回来了,并带回来一条消息。“【文魁战队】输了。”
“输了?他们战队不是有文魁这个第一人吗?阴月战队实力这么强?”几人都感不解,文魁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是如同山一般的存在。
这条消息,对于他们来说不得不感到震撼。
“阴月战队应该是险胜吧!”黄凯试探说道。
丁遥花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恰恰相反,【阴月战队】申请了众将令,一人击败了【文魁战队】整支队伍。”
“什么?”几人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是谁有这么强的实力?是他们队的尤米尔吗?”陈蝶轻声问道,之前两支队伍在竞技馆走廊里遇到过,他对那个金色长发的人印象很深。
“不,不是他,听说他们队伍是通过猜拳决定谁上的,最后是一个不知名的队员上台的。”
“什么?随便一人就单挑了【文魁战队】整只队伍?”几人经受了连番重击,心气不顺。
“恩!”
“那我们明天怎么能赢?我们必须要连赢两场才能晋级,这明天第一场不就被淘汰了吗?”
小智苦恼着叹道,脸上愁云密布。
一时间,整个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每个人脸上都面如死灰。
除了两人,一人,是陈蝶,她那水灵灵的眼珠里此时冒出了如匕首般锋芒的目光。
另外一人,则是丁遥花,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眼神里尽是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