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那夏威夷和叶晨的家族,在郸城中虽说算不上一流的家族,可也是声名显赫,而且夏家更是有意将夏威夷许配给叶家的叶晨,现在可好了,两人还有订婚,你便将夏威夷如此一顿辱打,同时得罪了这两个家族,现在该怎么办啊?”夏轻依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担忧的说道。
杨硕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迹,淡淡一笑,说道:“不怎么办,像夏威夷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自小目中无人,又是一向高傲自大,嘴巴恶毒,今天遇上我还算是她的幸运。不然,依她这种性格,若是哪天丢了性命也未可知……,夏家应该感谢我帮他们管教女儿,叶家也应该感谢我帮他们调教未来的儿媳妇才是。要是这样做好事,也要被人找麻烦的话,那他们两个家族也太不人道了吧?”
闻言,夏轻依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说道:“我都在这快急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杨硕正色说道:“”夏威夷她那种女人,典型的欺软怕硬,你越是在她面前忍气吞声,她越是嚣张无比,唯有狠狠的教训她一顿,让她从心底怕了你,她才会从今往后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烦,也只有这样,才会一劳永逸。”
“谢谢你!”夏轻依一阵沉默后,忽然轻轻说道。她知道杨硕本来是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他是因为维护自己,才会出手的。
“没什么……”杨硕一脸无谓的神色,淡然说道:“他们两家势大,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在这学院内,有着院规的约束,将他们也不敢乱来!何况……何况我还有着一位灵药堂长老师傅,关键时刻说出来,也是一道保命符。总之,我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你也就别担心了。”
“你还有着一位师傅,而且是灵药堂长老?!”夏轻依瞪大了眼睛,随即轻轻笑道:“看来我还真是白担心了,真没想到你的运气居然会这么好!才来半年,就找到了这么一尊靠山做师傅,有着他在,想必在这学院内也没几人能难为到你了。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点,虽说你把你师傅亮出来后,他们明地里不敢对你怎么样,但保不准暗地里会耍花样,使出一些什么阴损手段来……”
“这一点我自然知道,会小心的。”杨硕轻轻点头,不想再围绕着自己师傅这个话题谈下去,转而说道:“对了,那个先前你不是说要去街上买一把合适的武器么?在我住的小院里就有一把匕首,是我父亲留下来的,很是锋利,等下买了合适的武器,可以随我一起到我住的小院里,把它拿着,藏在身上,比武时遇到危险,也可以作为一道保障。”
“嗯。”夏轻依轻轻点头,答应了下来。她本来是想拒绝的,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不过,转念想到杨硕说那把匕首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在他心中肯定有着特殊的地位,而现在,却肯借给自己使用,显然在他心中是真心把自己当做朋友的,想到这里,夏轻依心中禁不住升起一丝甜蜜,也就没再说什么。
……
学院广场中央,在东西两边,分别搭建了五十座擂台,可以明显看出,后面的十座擂台,比起前面的四十座来,则要高大一些,而在两边的中间则有着十座更为高大的擂台,呈一字形排开,在这十座擂台北面,修建了一处看台,看台为阶梯式只有百十个座位,显然不是给学员观战坐的,而是给学院观战的长老和导师坐的。
甲丙两区学员并没有混在一起比试,东边擂台是属于甲区学员比试所用,西边擂台是属于丙区学员比试所用,中间擂台是两区学员进行决赛比试用的。
然而,甲和丙这两区学员虽说实力都在锻体五层以上,体内有着精气诞生,但有的新晋级学员实力还在锻体五层徘徊,而一些老学员实力已经到了锻体九层,由于两者实力之间彼此差距太大,因而学院按照学员实力又把这两区学员分作两批比试,锻体五到七层为一批,在前面四十座小擂台上比试,锻体八层九层又是一批,在后面十座高大的擂台上比试。
两区加在一起,共有着一百座擂台,在八十座小擂台上各有着一名内院学员主持比试,另外二十座高大擂台上,则是各分配了一名导师主持。
次日清晨,杨硕修炼过潜龙决后,推开小院后门,进入了医务处。
今天甲丙两区学员会开始第一轮比试,杨硕昨天答应过夏轻依,今天会到她比试的擂台下看她比试。不过,夏轻依上台比试的时间是十点左右,现在时间还早。
走在医务处的走廊里,杨硕忽然想起,自己还是医务处的处长,虽说这半年来,他从没想起过自己这个职务,自然也没尽过什么相应的实质义务,但眼下甲丙两区学员开始比试,自然免不了会有人受伤,恐怕接下来一段时间这里要热闹非常了。
杨硕目光转动,看着两边的每个房间里,都有着一名灵药堂弟子坐镇,心下想着,不知道自己这个医务处处长的虚名,是否可以用来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为自己谋取一些利益。
天空晴朗,阳光淡而柔和。
东西两边,每座擂台上都有着两名学员正在比试,各种武器,被一名名比试的学员拿在手中,挥舞间,有着荧光流转。
每座擂台下,都围满了观看比试的学员,随着擂台上的两道翻转腾挪的身影,时而雀跃欢呼,时而瞪大了眼睛,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在这些围观的学员外围,各有着三两导师聚在一起,随着目光在各座擂台转动,或是轻笑点头,或是轻轻摇头。
杨硕夹在观看比试的学员中,心里很是激动,这样热闹的大场面他还是第一次见,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去认真的观看一座擂台上的比试,只是走马观花式的目光四转,在每一座擂间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