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那时的萧公主,只不过是一个刚满九岁的小丫头而已,难道就已经有了那么大的魅力?
“不,当时我并未见过她的面,也从未想过她长得什么样。”杨广若有所思道。
陈贵人更加诧异了:“那你是——”
“因为她的命格。”杨广脱口而出。
“命格?”
“对!在她没来大隋之前,袁天师曾经卜算过,说南梁有一小公主,贵不可言。所以母后才动了心思去与南梁和亲,但母后并不知道她贵在何处。
我曾私下里找过袁天师,经我苦求,他才泄露了天机给我,说得她者,得天下,并为她批下八字命言:母仪天下,命犯桃花。所以,我才会答应娶她。当然,这件事只有我知你知,天知地知,再不可告诉旁人。”
杨广沉思一会儿,终于把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但神色却有些凝重,眼睛毫无焦距的盯在某处,心事重重。
陈贵人如释重负,长叹一声,偎在杨广的怀里,道:
“妾身还以为殿下得了美人,就会视妾身为草芥呢!”
“怎会?没有人能比得过我的宁儿,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么一个薄幸寡义之人么?”杨广反问道,但脸上的神色却有些矛盾,纤儿娇美如花的脸在他眼前闪现。
“妾身怎敢这么想?殿下是天底下最重情重义的男人!”陈贵人由衷道。
确实,在她眼中,杨广能不被世俗所缠,冒着生命危险与自己频频约会偷情,得需要多大的胆量?
杨广看着怀中的美人,神色有些犹豫,欲言又止。
“殿下有什么话要对妾身说么?”陈贵人看出端倪,问道。
“唉,不说也罢,都是争储一事,我皇兄杨勇懦弱无能,母后也不甚喜他,若非朝中那帮老臣护着,现在我已经入主东宫了。”杨广面露不甘,叹道。
陈贵人垂下头,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抚摸着杨广因气愤而微微有些起伏的胸,她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向来不懂前朝之事,所以不好插言,只有默默的倾听。许久,方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