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季节,天黑的很早。没有发明电的修真界,大部分人都早早的安歇。当然,也有不安分的下流儿,吆五喝六,流连于烟花柳巷,打情骂俏,借此消磨时光。
毕竟,拥有上进心的修真者是极少数。那些人一般都不出世,抓紧一切能抓紧的时间去修行。比如欣雨夕,比如拿着第七套广播体操当九阴真经的傻子。
于是乎,挖个坑、掏点土、数个一二三四五……
她竟然用了半天的时间,在后院掏了个洞,用于修炼。正端坐在后院屋内的洞穴内,念念叨叨的去琢磨叶开教授给她的‘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叶开溜达了一圈,那些被送礼的人送来的丫鬟婆子们,都分发完毕,各司其责。夜里值守一般是外院由欧阳澥等几个负责,内院有雨晴雨落。两女的修为和欣雨夕同出一门,实力虽说比欣雨夕略次,但看家护院还是没问题的。如果玉眉真人知道叶开竟然用这对双胞胎萝莉花看家护院,估计吐血的心都有了。
后院,静谧之极。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叶开低下的修为,人尽皆知。丫的这浪荡子还蹑手蹑脚的以为别人没发觉,缩头缩脑的行窃玉偷香之举。
暗处的雨晴雨落相视一笑,悄悄的躲了开去。
叶开对自己居然能躲过别人的探查,非常满意,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瞎猫也有碰到死耗子的时候,老子这轻身的功夫,还是能炫耀一番的。
尚明月住在后院北屋房的东边,大门在东。东边为上房,其实就是欣雨夕默认了尚明月大妇的身份。也许是欣雨夕性子使然,她对于修炼近乎痴迷,世俗的礼节反而不怎么在乎,与世无争。
房门是虚掩的。叶开轻轻一推,就自动闪了开去。
里面烛光摇曳,晕色嫣然,大红帷幄影影绰绰,在灯下忙碌着一个身材娇小的人儿。那一笔笔的丹药开支,伙计外派,采购事项等等写的一应俱全。
估计是忙了好久,琼鼻微微渗出汗珠儿,让叶开内心有一丝丝愧疚。
“小月月……”
那可人儿抬起头来,看到面前的叶开,佯装吓得拍了拍****,嗔怪道:“相公,你吓死我了……怎么和猫儿似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叶开眼前一亮,惊喜道:“真的么。你都没有发觉?”
尚明月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不过技术终究是不过关,微微有些赧然。撒谎的女人最显著的特征就是小脸红、****大。
可惜叶开对这方面的专业始终没有研究透彻。
叶开那个满足啊。哎,老子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这夫纲不振,估计原因在这里也有关。
可怜的叶开哪里知道,当初他把《抱朴心经》弃之如敝屣,扔给了尚明月。小丫头在服用了‘人参娃’后,现在早已达到脱胎换骨中期阶段,比叶开这种刚刚入门的菜鸟不知道强大了N几!可怜的熊孩子,还在自我安慰一叶障目。
男人都有自尊,尚明月却最懂他。叶开心里舒心不少。他有些感动的抓住尚明月的柔荑,心疼道:“这些琐事以后就不要干了,让下人们去处理就好!瞧你都瘦了。”
尚明月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就是闲不下来,都习惯了,没事的。”
叶开故意拉脸道:“我说不要干就不干,黑了瘦了我多心疼。以后就打住吧 ;!”
他也就在尚明月面前拿拿一家之主的架子。在欣雨夕面前他还真不敢。但尚明月偏偏吃他这一套。极为善解人意。
她轻轻嗯了一声,麻利的收好账本,洗了脸,又给叶开沏上一杯香茗。
叶开喝茶之际,她又翻箱倒柜的找出一身月白色镶嵌金边的崭新长袍,看针脚密密麻麻,做工极为精湛,一看就知道是她的手笔。
“相公,我给你做了一身新衣服,穿穿看,好不好看……”尚明月眨巴着眼,献宝似地捧到叶开跟前。
叶开一阵感动,这才是大妇的风范啊,她虽然没有欣雨夕的国色天香,却是他最贴心的宝贝儿。永远把叶开放在第一位。
叶开想到这里,骚骚的一笑,抓过衣服顺手放在一边,连看都没看。
“相公,你这是……”
尚明月有些委屈,自己做了新衣,他竟然毫不在意。
叶开仿佛知道她的想法,捉黠的挤了挤眼,嘿嘿道:“好像现在是脱衣服的时间,至于穿衣服,那是早上的事儿。”
额。
尚明月小脸腾的红透了,粉拳轻举,“你坏死了,相公……”
“贼坏贼坏,坏的可爱,媳妇儿,夜深了,我们歇息吧……”叶开一把搂住尚明月,抓抓摸摸,忙碌不休。
尚明月鼻息咻咻,脸红过耳,好容易制住叶开的魔爪,急急的跺脚转身出了门。
叶开傻眼了!这是玩的哪一出?还真要把小夕夕叫来啊?他讪讪摸着鼻子,那些龌龊事儿,心里想想罢了,如果付诸实践,欣雨夕还不得把他阉了!人贵有自知之明。
“也许是小月月怕招架不住,去搬救兵也说不定!”叶开骚骚的想着。
正当他做白日梦时,尚明月推开了房门,后面,三个身材魁伟的中年婆子跟进了房门。
我擦!
叶开大惊失色,这三个‘彪形大汉’老子可招架不住啊。媳妇儿,你也太重口味了。
额……
下一刻他明白了,原来是抬着一个齐腰高的木桶,热水荡漾,花瓣漂浮……
媳妇儿真是贴心呐。叶开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挥退了三个婆子,尚明月栓了房门。
“哎,哎,小月月,你简直太勤奋了,这么快就要解你老公衣服了,真是太善解人衣了……”
叶开夸张的叫着,一把搂住尚明月,享受似地深吸一口气。
“不要作怪……”尚明月哭笑不得,自己这个相公,仿佛是个永远长不大的老小孩。
须臾间,坦诚相见,室内逢春。
“相公,月儿服侍你沐浴。”尚明月虽然与叶开结婚一年多,还是无法去适应他的骚包花样。
“同洗,同洗……”叶开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净了身子,值守的丫鬟们收拾了木桶旧衣。房内重新恢复了宁静。
红烛摇曳,美人娇艳。叶开哪里还忍得住……
大红帷帐摇摇晃晃,可人儿鼻息咻咻,修长的腿儿一翘一翘,帷幄颤了又颤,花开花落几番云雨。
尚明月双手紧紧抓住叶开光滑的后背,小嘴微张,俏脸红晕,滑如绸缎的娇躯流光溢彩,明媚的俏脸上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叶开简直爱她到骨头里了。这丫头月余不见,功力又深厚了。真是太有才了。
他们倒是爽歪歪了,在西厢房洞穴内打坐的欣雨夕却如坐针毡。
她盘坐在蒲团上,杏眼圆睁,隐隐有泪光闪现,手中正拿着一个布头儿缝制的小人,狠狠的用绣花针戳着。那小人儿有鼻子有眼,分明是叶开的模样。
“死呆子,臭呆子……让你忘了我……”
像她这种修真者,除非是布置上一层防御罩,否则外面的风吹草动,落叶飞花,根本躲不过她的耳朵。
她第一次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能听到那么龌龊的下流声……
又想堵住自己的耳朵,却更不愿意生活在无声的世界,一时间心乱如麻。
神情恍惚中,她陡然发现,眼前闪过一道黑影,不知何时竟然被人侵入了洞穴之内。这一惊之下非同小可,欣雨夕倏然出手,快若闪电,那葱白的素手倏然上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印上来人的胸膛。
砰的一声,来人直接挂在了墙壁上。
“咳咳咳……你想谋杀亲夫啊……”来人脸色涨红,疼的呲牙咧嘴。
“呆子……”欣雨夕这下慌了,来人竟然是叶开。他不是在月儿的床上吗?什么时候摸到她房里来了。她现在顾不得去追究原因,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一下把叶开搂在怀里了,“呆子,你怎么样?”
她双眼蓄满泪水,须臾间籁籁而下。
“咳咳……不要紧,还死不了……”叶开深吸一口气,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吃味,这才眼巴巴的来看你,没想到竟然用这个招呼我……”
欣雨夕脸色赧然,讪讪着俏脸,手忙脚乱的扶着他,“对不起,雨夕扶您躺下。”
这个开挖的洞穴在底下数丈,非常宽敞,里面被褥等物一应俱全。
欣雨夕仓促中出手,留了八分余地,叶开也就觉得胸膛痛点罢了,其实受伤并不重。但关心则乱,欣雨夕服侍着叶开躺好,急急的找出几枚疗伤药,慌慌的往他嘴里塞。
根本不容叶开拒绝。
吃了药,欣雨夕又不要钱似地,拼命用自己的真气给他推宫过血。
叶开享受的哼哼着,胸膛早就不疼了。他骚骚的想着。哎,就是前世在那些娱乐场所,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啊。
“这是什么?”叶开眼尖,躺在床上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小布人儿。
“没什么。”欣雨夕大囧,急忙抓过小布人,飞快的藏了起来。
切!
叶开撇撇嘴,以为老子看不到么。这丫头,竟然拿着娃娃YY,要做你也做个大的嘛,这么小的玩意干嘛用?现在老子真人在此,她竟然连点动静都没有。
“那个,咳咳……小夕夕……”叶开腆着老脸捉黠的望着欣雨夕。
欣雨夕螓首低垂,双手互绞,红着脸看了他一眼,蚊声道:“干嘛……”
汗。
叶开无语,丫的都是成年人,玩什么神秘嘛。他一本正经的咳嗽一声,道:“鉴于今夜你打了我一掌,老公我要惩罚你!”
欣雨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惩罚什么……”
欣雨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哪里不知道叶开的想法,但是这种事,怎么能让她做得出来。
“额……”艰难的说完这句话,欣雨夕脸红过耳,简直要羞死了。
“好吧,谁让我是男人呢。”叶开感叹的摇头,“乖老婆。来,扶我试试……”
欣雨夕知道他最好作怪,虽然心中有些气恼,但自己理亏。也依着他去了。不过事前先布置了一番,一个透明隔音的光罩牢牢的把洞穴笼罩,外面风吹尘落,再无一丝入耳。
叶开叹息一声,古人诚不欺我,这才是真正的掩耳盗铃啊。
窸窸窣窣、窣窣窸窸!
叶开忙的满头大汗。心中腹议不已。丫的,老子明天一定要出个正儿八经的规则。但凡深夜后院,所有他的女人,一律光PP睡,这丫的衣服也太繁琐了。
“呆子,请怜惜雨夕……”
欣雨夕极为紧张,她娇躯颤颤,双手成拳,缩在胸前,脸色苍白,牙齿都咯咯作响。
叶开骚骚一笑,双手抚上那两团汹涌的柔软,感叹道:“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
“你要死啦!”大为紧张的雨夕被他这句话破尬为笑,狠狠的在他胸前抓了一把。
叶开疼的倒吸口冷气。这个老婆面前,还是少胡言乱语好。
月如盘,树梢轻挂。又是半闰月儿圆。
叶开突然间觉得眼前亮光大炽,一片灯火通明。
你不要搞我啊!叶开哀叹。这个该死的大口袋,怎么也来凑热闹了!
“怎么了呆子?”正享受人间至妙滋味的欣雨夕,从懵懂中清醒过来。她根本看不到大口袋的出现。就是洞穴内的亮光,她也无法去察觉。
“没事没事,咱们继续。”叶开深吸一口气!我戳!我用力戳!该死的老乞丐。老子都离开你两年多了,还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