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自从第二次打赌输给左云飞之后,就开始接替左某人来训练新招的五百人新兵了,用某个无耻的人的说法:“愿赌服输,况且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结果老实人黄盖每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干的比牛还多。相比之下,我们的左云飞同志在干啥呢?那所谓更重要的事就是:左某人成天吃饱喝足之后,在整个零陵城瞎晃荡。对此黄盖是一脸的鄙视加藐视,但在制定新兵训练计划方面,自己不得不服,如此贴近实战搞训练的方法自己是绝对想不出来的。于是对某人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如果让黄盖知道左云飞是照抄后世解放军的先进训练方法,不知对某人又多几分鄙视了,估计就直接唾弃了。
与黄盖训练部队的同时,左云飞是真的在整个零陵城瞎晃荡吗?肯定不是,即使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左云飞虽然懒得可以又不靠谱,但是在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做事都有长远的目的性,不会贸然无的放矢。
“靠,娘希匹你个蒋琬,老子找了你三天了,你丫的还不出来!?再不出老子就防火烧城了,看你丫的是不是跟介子推一样‘士甘焚死不公侯’叼炸天!?”左某人看看自己被晒黑了那么一点点的皮肤,仇恨值一度爆表,放出狂言,惹得街上路人一群看傻X的注目礼。
这也是左云飞糊涂一时,也不想想,蒋琬是三国后期的人物,再怎么牛逼,现在初期顶多是一个少年,能有多出名?所以左某人在各个部门都找不到。
没法子了,最后动用刘度这层关系,找人查户籍簿之后,才知到有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也叫蒋琬,现在在零陵郡府的萍洲书院就读。
“应该就是这货了,一时忘了他现在还很年轻,年轻好啊,呵呵,好糊弄啊,哈哈。”左某人一阵坏笑,全然忘了自己现在也是十五岁的样子。
回去稍作整理,穿好正装,将从黄盖那弄来的横刀连刀鞘一起系在左腰际,满怀期待的乘船前去萍洲岛,因为萍洲书院位于零陵郡的潇水与湘江汇合处,江中有一萍洲岛,分为大岛和小岛,书院坐落于小岛之上。
“我高中也是读萍洲中学的,其前身就是萍洲书院,想不到今天要去找同学了。”左云飞感叹世事成难料,天意不可测。
等到见到蒋琬的时候,发现果然还是个少年,左云飞笑了,笑得很开心很邪恶。蒋琬见到某人一阵猛盯着自己,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眼神如此炙热,然后一阵坏笑,不由得菊花一阵凉飕飕的,后退几步。“妈的,怕是遇到传说中的断袖之癖了。”蒋琬暗道。
直到发现蒋琬脸色不对了,左某人才知道自己又失态了,连忙变脸成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敢问阁下是蒋琬蒋公琰吗?我是左云飞,讨逆都尉。”
“蒋琬正是在下,你竟然是讨逆都尉左云飞?”蒋琬不由惊叹左云飞的年轻。
“自古英雄出少年,有志不在年高,有谁规定了年少就不能掌兵干大事呢?!”左云飞故作一身英雄气概,“王霸”之气,说出后世广为流传的霸气诗句,也就是欺负蒋琬是年少,想让他纳头便拜,收为小弟。
果然身为少年的蒋琬远远没有以后的沉稳的丞相心性,顿时被左神棍一套一套闻所未闻的华美而工整的豪言壮语给震撼到了,对某人的形象发生一百八十度转变,连忙恭敬的说:“说得好,是在下失礼了,请移步室内说话。”
“上钩了,老子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蒋琬你还是乖乖的跟我混吧。”左某人奸计又得逞了,心中大快,一阵自恋暗道。
当左云飞提出让蒋琬当自己的主簿,负责部队的粮草以及起草一些文件、管理档案、和各种印章等时候,把纯洁的少年蒋琬给吓愣了。
“官从天降啊!我在做梦吗?”蒋琬怀疑自己是否听错还是做梦,对着大腿一阵猛掐。
“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我作为讨逆都尉正式请你蒋公琰先生做我的主簿。”左某人一脸真诚,言语间的语气不容蒋琬拒绝。
见蒋琬还有所犹豫,左某人在下猛招,使出百试不爽的激将法道:“本以为有少年天才之名的蒋琬是个人物,可惜如此没有勇气把握着难遇的机遇,难道你就甘于平庸?没胆气跟我一起成就一番事业吗?”
“好的,我同意了,只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蒋琬没想到会被瞧不起,顿时语气不善的答应了,反正也是个机遇,值得自己好好把握。
“这才是我想象中的蒋公琰嘛,给你一天时间安排好私事,明天来城外大营找我吧,开始干你的主簿吧!”左某人又将未来的一员名臣收在麾下,心情大好,也不多留,一边起身一边说道。
“万事俱备,不日就可以进军中原了,曹操,刘备,孙氏家族你们又在干什么呢?”左云飞望着北方的天空,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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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左某人惦记的曹操正在老老实实做官,孙家大当家孙坚也在跟着朝廷军前去讨伐黄巾,刘备呢?
就在左云飞招兵买马四处挖人的同时,遥远的北方,幽州逐郡某个庄园后院,桃花盛开的地方,有三人伫立在最大的桃树下,中间那人方脸大耳山羊胡子,左边是一个满脸杂乱胡子园眼大汉,右边是个面红耳赤的绿袍人。
如果左云飞在这里,一定会惊呼道:“我擦,这不是桃子三兄弟吗?大耳朵是刘备,黑得跟挖煤一样的是张飞,脸红的像高血压糖尿病是关羽。”
“今后我们刘备,关羽,张飞三人结为异姓兄弟,不为同年同日生,只为同年同日死,苍天为证!”桃子三人组就这样正式成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