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柱子顶着一双气得通红的眼睛拎着躺尸的鸣人回教室的时候,毕业分班都已经结束好久了。
此时,小樱还在教室里,坐在同一张课桌上,似乎在这几小时内动都没有动过?
正当二柱子琢磨着她是不是还在低气压中,要不要再出去躲几个时辰顺便揍鸣人出气时,“咳哼!”这时有人来提醒他的存在了:“你们两个,迟到了四个小时,严重违反了忍者的规则!”
“彼此彼此。”小樱这句话是回敬那个人的。
二柱子这才注意到这个努力在三人面前刷存在感的银毛(话说他好像很喜欢把人类的头发也叫作“毛”?)敢跟阴郁状态的樱姐争存在感?找削呢吧?
所以佐助很不客气地转头:“这个死鱼眼大叔是谁呀?”对着的是银毛,其实问的还是小樱——他这伙儿心情很差,再加上第一次见那银毛就被人插话,很没好气,能在讲话时看着他的脸就已经很礼貌了。
“表里不一狡猾腹黑的无良大叔。”樱姐再次展露一句话概括一个人的毒舌属性。
等等,大家有没有觉得剧情太跳跃了看不懂?事情的发展有点儿太快了?为什么一向淡定的樱姐一下进入了黑化模式?为什么她这一次毒舌明显是针对某人?这个一出现就广拉仇恨的银发男子到底有什么神秘的身份?
事情还要从佐助跟鸣人那个……(红:都说了这一段剪掉不许播!)好吧还是从他俩离开教室后,进行分班,继而各班学生陆续被老师接走说起。(瞧我这概括能力!事情的发展能不快嘛!)
直到最后一班学生被接走,小樱还保持原样坐在那张课桌上——你说她为毛不爽?先前上演的那场闹剧太他玛丢神了!都是二柱子自己吃饱了撑的惹事儿!
而且她还被分到和这俩一班。一想到站在一起就是个“槑”字的那两只二货,就算是心性淡定如三无,也hold不住这种双重压力。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时间就在樱姐正做着思想准备和自我安慰下好似白驹过隙又宛若丝丝流水从指缝间如泥鳅般滑腻腻地溜过。(旁白君知道这句话繁琐又冗长,没有标点还有点语病,但这是那个低能作者用上了所有文艺细菌挤出的最华丽的词藻,他的努力你们看到了吗?)
就在作者苦思冥想,咳,是樱姐整个儿都不好了的时候,不知不觉过去了三个多小时。
而这三个多小时里他们第七班的导师居然都没出来打个照面!
无组织!无纪律!小樱对第七班的印象从组建伊始就整个没好过。尤其是那个到现在连个P都没放过的不靠谱老师——佐助再怎么不靠谱也是自己人,鸣人再不靠谱……他还算是个好人,可以信任。(鸣人,被发好人卡了)
而这时候那个没眼力见的导师终于千呼万唤屎出来,油爆枇杷半遮面地来迟。(这句诗形容他还真的挺贴切,因为这小子,咳,这大叔一脸掉茅厕没睡醒的样子,顶着爆炸头还遮着脸。)
樱姐瞄了他一眼,再加上心情因素,对其初始好感度-20。(她平时对人初始好感度为0)
“哎呀不好意思,我在人生的道路上……咦?我这个第七班只有一个学生吗?”银毛以为自己的理由很充分并厚颜无耻的解释的时候,才发现教室里里很明显数目不对的学生……和极尽诡异的气氛。
樱姐只直白地表达了否定:“不。”
银毛对于自己学生的冷淡态度很意外:难道不应该跳出来指责自己迟到?或者比较规规矩矩的上来询问?最不济总要有一点反应吧?然而这位学生是个虾米意思?是过分冷静还是发怒前的平静?据说自己的三个学生中唯一的女生是学霸,该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
小樱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银毛心里“说不清道不明整个人都不好了”的心情,然而她表示把此人当作空气。
于是在樱姐说完一字真言以后,气氛又立刻冷场下来。
银毛总觉得应该做点什么调和一下了:“你是春野樱对吧?”
“嗯。”
“我就是第七班的指导上忍。”
“哦。”
“你就不能有点表示?”
“啊。”
“你说话能不能多说几个字?”
“唔。”
咱樱姐现在心情不好,回你一个字那是出于礼貌了,请不要奢求跟她好好交流。
反而是银毛正处于泪奔的边缘。遇到一个学生不会好好说话就算了,最可怕的是从头到尾总是用一种完全看不透的表情盯着你(当然这是他个人的感受,鸣人和佐助已经习惯了所以免疫),时间久了会要你有种“不是在与人类交流”的错觉。(其实这也不算错觉,因为你的确面对着一个非人类。)
然后又冷场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佐助拖着鸣人破墙而入。(就是从刚刚那个破洞进来的。)
然后就发生了本章一开始的这些剧情。
“该怎么说呢……”银毛单手托下巴,微微抬头45度,“我对你们的第一印象啊……”最后故作深沉的地:“蛮讨厌的。”
然后银毛心里给自己装的逼打了个满分。
然而台下这三个学生注定要让他失望了。
“随你。”没办法,樱姐就是一贯这么直白。
“切,我们对你的第一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二柱子觉得,搞的好像我们必须要讨好你似的。
“……”鸣人这伙儿还神志不清着呢。
背了个催的银毛刚一出场不仅完全没有树立导师的威信,还完全的被嫌弃了。然而与这个相比更加痛苦的事——收获了三个相当麻烦的问题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