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砰”的一声大力踹开,出乎子漩意料的是,这一回季书泽倒是在乖乖在房间里呆着,可是对于她粗鲁的行为却是视而不见。
子漩上前几步要将季书泽从床上拖起来,他却只是懒懒得看着她问道:“这么晚来我的‘落影阁’倒是不怕被人瞧见说了闲话?”
狠狠的将他的手甩下,子漩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季书泽,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是么?”季书泽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的随意,“也许你也欠我一个解释,我的妹妹。”
“我......”子漩气结,“季书泽,我没在跟你开玩笑,你不要在这里鸡同鸭讲,你简直不可理喻。”
季书泽的表情有一点点困惑,很快又恢复常态,“我不清楚你与你所谓的母亲之前作了何等的交易,希望你不要违背我们最初的交易原则。”
“嗤,真是好笑,”子漩嗤笑了一声,“是谁先违背了我们的交易,是谁先跟父亲说取消婚约,还有是谁连续几天都不回江府?”
季书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我是取消了婚约,可是这件事我们之前不是已经讲清楚了吗?你还想知道什么呢?”
“是吗?”子漩盯着季书泽的眼睛反问,“我想知道的事情太多,而你愿意让我知道的却太少,例如我想知道这些天你去了哪里,都在做什么?”
季书泽转过身避开子漩的视线,“苹儿,你知道的已经太多,无论是否是我告诉你的,也许你轻易的就相信了别人,凡是也许只是她们早就为你精心设计好的一个陷阱而已,你明白吗?”
“可是我想知道......”子漩跟在季书泽身后向前一步,“你是除了云裳外唯一一知道我不是真正江采苹的人,作为交换,你也该告诉我你的秘密不是吗?”
季书泽没有回答,似乎是在犹豫,可是子漩等来的却是他的一句,“交换从来便是不平等的。”
“好,既然你不愿说,那我就自己找答案。”子漩瞪了他的背影一眼,转身你气冲冲的出了房门,看了眼在正侯在门外有些不安的香巧,“你可以选择跟我回‘落梅阁’或者在这陪他。”
“小姐,”香巧娇俏的脸陡的失了颜色,呐呐的低喃了一声,看了眼季书泽倒映在窗纸上的身影,赶紧跟上了子漩的脚步。
身后,在子漩离去不久,季书泽床榻的隔帘之后走出了一个人,他看了眼季书泽难看的脸色,“季公子,你确定不要告诉她实情吗?”
季书泽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一贯的嬉笑,冷声道:“没有必要,她已经与那个女人做了交易,就让我们比比是谁动作比较快些。”
王忠嗣在他面坐下,笑道:“可是我觉得你并非有多生气,你在这与我、与公子做交易便还只是费尽心思的想要保护她。”
季书泽眼神倏地变得犀利,“王将军,我们是在做交易,而我这个人,最讨厌的便是别人揣测我的心思,你该做的是说清楚你能给我的帮助与利益,否则,我们便没有交谈的必要。”
“哈哈~”王忠嗣忽然大笑,“我想我终于明白了,为何云裳与江小姐都要处处维护你。”
季书泽皱眉表示不解。
王忠嗣则是放下了调笑的表情,凑上前开始低声的说出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