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子你疯了不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男子不以为意,只当是萧子规死到临头又在那里装蒜罢了。但听到这话的萧子规却笑得比他还厉害“哈哈”甚至笑的有些肚子痛,一只手扶住肚子,可能因为笑的太厉害期间还吐出了一口鲜血,但却毫不心痛。
萧子规现在确定了,身体确实不归自己管了,一时间各种疑问涌上心头但却无法作答,正思索着希望找到一点答案的萧子规听到自己说话了。“念在你把我逗乐了再加上本少爷今天心情好,赶快滚吧否则后果自负。”萧子规在哪里虐笑的说道。
男子本来就有些奇怪为什么一直被自己追着打的萧子规突然敢叫自己滚了,现在再听这话反应过来了这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声音,好像连性格都变了自己的几个兄弟虽然重伤但并无性命之忧可见萧子规心地不坏,自己也是凭着这点才敢孤军深入但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敢问,前辈高姓大名?”男子开始有礼貌起来了,萧子规这样子八成是叫人夺舍了,还是先打听眼前的虚实比较好。“我的话只说一遍,滚”前半句还是较为平静,但到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却变成怒喝了。
不知为何萧子规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身上发出了一种无形的压迫,压的有些让人喘不出起来,男子一见,得自己还是快走吧,晚走一步必定死在这里,说了声“前辈告辞。”便急急忙忙逃走了。
萧子规就立在那里有了一会,萧子规这才发现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这才喘了口气,“还以为自己叫夺舍了,我就说吗,我才聚气境谁回来夺舍。”忙着用身上的衣服在额头擦了擦冷汗,虽然没有擦到汗但确实沾了不少血。
但还没来得及喘第二口气耳边便传来了一个声音“虽然你实力确实低的要死,但有些陨落的强者为了复生估计也不在乎你实力的高低。”这个声音不知为何听不出男女但确实可以分辨,这可把萧子规吓得不轻,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大、大哥,我、我看你也没有恶意,先出来我们再,再聊行吗?”
那个声音思索了会,好像十分不愿意的说道“那好吧,不过一会我问你一些事你要有问必答,不然我缠着你一辈子。”萧子规心想,完了这大哥还赖上我了,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他硬说是假的怎么办?
只见前方灵气慢慢开始汇聚在一起,逐渐形成了一个人的轮廓,没错只有轮廓什么都没有身上发出微微的绿光,便想萧子规走了过来,按理说萧子规应该再被吓一跳,不过这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样看着,但身子却瘫倒在了地上,忍不住发抖,之前还以为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看到残骨也没有怎样,但眼前的这一幕怎么解释。
绿影看到萧子规这样,明明没有脸却能感觉到皱起了眉不由得惊讶的问道“你是萧家的人吗?胆子怎么这么小。”萧子规一听有门这人和萧家说不定是旧相识,心里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站起身来一脸正色的答道“是,不知前辈有何请教。
“嗯,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像了,不过你的修为也太烂了,连丹田都没有。”绿影刚开始还一脸正色的说着说道修为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小觑。就这一句话直接把萧子规给打趴下了。“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不要拿你的高度来衡量我。还有丹田不就在这里吗?”萧子规这样怒喝道。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部。
绿影仍旧是一副不屑的样子“连凝丹都没有,你也好意思说。算了我也不打击你了,下一个问题,你叫什么?说真的哦,不然一辈子。”一辈子这三个字一直在萧子规的耳边盘旋着,一辈子、一辈子、一辈子。
萧子规只是头一晕不知怎的便说出“萧子规”这三个字,说完便又躺在了地上,脸色也更苍白了一些。“哦,已经传到了子字辈啊,没想到这一睡便是几百年了,咦?你怎么晕了?”绿影看了看萧子规,估计是伤势太重晕了过去。
没办法决不能让萧子规死在这里。绿影一散又慢慢的附着在了萧子规的身上,萧子规猛地睁开了双眼,叹了口气便走到之前的血窟窿里面,不知为何好像在挖掘着什么?挖了没一会便翻出了一个满是锈迹剑柄,说剑柄也不算是完全算对,那剑柄上还连着一些剑身不过已经锈的不成样子了。
萧子规挖到这把剑柄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其放在胸膛上便躺在了里面一动不动了。
第二日的午时,林子中传来了鸟鸣声,萧子规这才悠悠醒来只觉得胸口上有什么东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随手一抓还挺重,自己根本就拿不动扭曲着身子来回挪动才让这块黑乎乎的东西掉下来。
萧子规这才打量起了四周,景色就不说了,自己坐的地方还算干净点,外面的石头都叫血染红了,关键是自己所坐的这个地方可以隐隐约约感受到有灵气汇聚而来,而且还十分的精纯并不需要自己来剔除杂质,十分方便。“萧子规。”
萧子规听到有人叫自己转过头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岩石面孔,虽然这里有些昏暗但还是可以看清楚,这张面孔看得出十分粗糙,勉强认得清五官而已,只见它十分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把我扔在地上。”石面问道。“啊!”
这一声绕梁三日而不绝,连外面树林上的鸟儿都惊飞起来了。石面还十分人性化的露出了耳朵疼痛难忍的表情。也不知从哪里延伸出一根石柱直接撞在了萧子规的嘴上,虽然也是很粗糙但不难认出这是条腿。
不过这一下,萧子规的嗓子直接就哑了,本来就叫的声音太大了,现在还蒙的咯了一下,连话都说不了了,只见石面露出了尴尬之色说道“呃,踹的可能有些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