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已非人,为何还留恋人世。既已不在,何给他留念想。”尚德叹息。
“臭和尚,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柳安安怒吼。
“和尚早已尝尽世间**,要不也不会立地成佛。”尚德说的一脸从容,“施主,你如果觉的闷,和尚我在给你唠叨两句吧。”
“上次我说的那个小尼姑法号‘金子’。我第一次听到这个法号的时候,心想,是那位师太取的名,太有意思了。知道金子法号是在我们第二次见面,和上次一样,我又迷路了。不过这次没上次好远,我掉到了猎人设的陷阱之中。”
“那是不是那个叫金子的小尼姑把你救起来的了?”柳安安问道。
尚德摇头,“不是,小尼姑也跟我一样,掉进了陷阱。”
“她一点也不像一个看破红尘的小尼姑,她活泼却也刻薄,我们坐在坑地,从晚上吵到第二天早上,直至打猎的猎人前来验收成果。”
“后来,我们也见过很多次,我们就像两个冤家一样,一见面就开始吵,吵着吵着,我们吵出了感情。”尚德脸上笑容讳莫如深,“明知道不能沉沦下去,却还是沉沦了。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才下定决心离开她。”
“那是一个晴朗的午后,我们约好了在后山见面,那天是我先到,我从早上等到晚上,一直都没见到她人,我心想,一定是出事了。如我所料,果真出了事,尼姑庵着火了,金子侥幸跳过一劫,如无性命之忧,却昏迷不醒。我知道尼姑庵着火一定和我有关,我不能在自私下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向金子坦白了我的过去与身份,我说我们在一起,只会引来杀生之祸。金子却说,她能保护我。我想,她一介女流,如何能护我。用所未的爱情吗?古往今来,多少鸳鸯死与非命,就是因为坚信着那所谓的爱情。我要金子好好的活着,我不能让她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最终我还是负了金子,毅然离开远走它方。可我却每日闭眼睁眼想到的都是金子。。。。。。”
不知道讲了多久,直到柳安安听完整个故事,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