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中,我放在炕头的针线篮被碰翻在地,剪子掉在地上的钢声惊醒了十三,他坚难地移开唇,喘息着将头埋在我的颈项呻吟着,我抱着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肌肉的绷紧和他想要我的欲望,我抬手抚上他的头沙哑地问:“为什么停下?”我并不想否定自己的感觉,我想要他,这个欲望来得如此强烈,而我不想制止。我不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不会一生只抱着一棵树,却只能眼馋的看着身边茂盛的森林。食色性也,这是人性的一种本能,与吃摆在同等位置。在现代,我也是对自己诚实的女人,喜欢就要,对一个女人来说,心动和喜欢,就足以构成**的冲动了。
十三平息了些,抬头凝住我,眼神隐藏的无奈和矛盾,我读懂了,是为了“他”吧?为了“他”,他连自己深爱的女人都不敢要。呵呵呵、、、、我低笑出声,十三心痛得双手扶住了我的头道:“安心,别这样!”我止住了笑,瞅着他,心里突然莫名的愤恨,我伸手抓住十三的辨子向后一拉,十三的头仰了起来,“安心?”十三吃痛,却不敢挣脱,微感忐忑地看着我,我恨恨地盯着他道:“胤祥,什么时候,你才能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想?”十三怔忡地看着我,眼神迷惘。我心一软,放开了他,伸手将他的头拉下抱住,低叹道:“胤祥,我真希望你能自私一点,就为自己而活。”
十三静静地俯视我,没有回答,我幽幽一叹,知道他也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太重情重义了。推开十三,我坐了起来,发现我的外衣不知什么时候竟被十三脱了大半,我略整整,才要动手扣上,十三却伸手过来,一颗颗地帮我扣好,**一退,理智回笼了,突然记起,十三是要被圈禁十年的,可他为什么出现在这?我的汗毛竖起,难道,历史出错了吗?还是,记录历史的人出了错,或者说,我的介入真的改变了历史?
我神色慌乱地抓住十三的胳膊问:“胤祥,皇上不是下令将你革爵圈禁了吗?为什么你会在这?皇上放过你了。”十三眼眸低垂:“皇上下了旨,让我出来,只是,爵位没了。”我沉吟了会,抬眼看他:“没有就算了,不要为眼前这一时的不顺失意,胤祥,以后,你会拥有很多的,相信我。”十三摇头瞅着我笑:“我只求能让皇上释怀就好,以后,我真的没想太多。”说虽这么说,可十三眼里一闪而过的苦涩是骗不了人的,我双膝倦起跪坐,双手捧住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认真的说:“胤祥,我是说真的,你有一个好哥哥,你的以后,比任何人都要好,胤祥,你是一个才华横溢,品德优秀的人,总有一天,你的抱复,你的才干都能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胤祥,”我将额抵住他的,:“胤祥,你是最捧的!”十三动容地看着我,双眸盛载情感:“安心,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重重地点头加以肯定:“是的,你就是那么好,胤祥,相信自己,相信我。”略推开他,我含笑点头地加以肯定道:“记住,信我者永生。”
十三双手揽着我的腰,额头轻叩我的,满足地轻叹:“安心,我何幸有你!”他眉眼轻展,豪爽地大笑:“随他风起云涌,我爱新新觉罗•胤祥有你这一知己,此生足已!”我看着眼前重展笑颜的十三,心痛不已,他原是一个潇洒不羁,剑酒豪情的帅气男子,而今,只过了不到一年的时间,竟变得忧郁而谨慎,没了昔日“拼命十三朗”的神采了。
我放开他转过身子,闪去眼中的湿润,这才记起双喜,我偏头问到:“胤祥,刚才是双喜给你开的门吧?她人呢?”十三好笑地瞪我:“你这会子才记起来了?人早走了!”哦?我低头笑笑,刚才眼里除了十三没别的了。我下了炕,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捧给了十三爷,问道:“胤祥,你是今天刚出来的吗?”十三身形微顿,转着手中的茶碗道:“不,我前两日就回了,只是,我的样子、、、、、、”我明白了,不再问下去,心痛如绞,不敢去想是怎么一个样子,竟让一个阿哥在回到宫廷后,竟躲在家里休养了几天才敢出门见人。这该死的皇宫,这该死的权势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