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莲黛被小康俊的小手抱得氧氧的,一阵胫孪之后,她婉尔一笑道:“是啊!你以后可是有三千个比姐姐漂亮一千倍的美人儿呢!”这个小皇子真是可爱,看着他,竟然会联想到魏莲青的童年。
魏莲青从来不知道自己是王子的时候,以为世上只有姐姐和浓烈,他乖得很,也不问爸爸妈妈到哪去了。是的,他从小就成熟得很,不会和小朋友打架,不会和别人吵架,什么惹大人操心的事情,都不会在他身上发生。
小康俊的小手还在魏莲黛的腿上爬着,像毛毛虫一样,直把魏莲黛氧得牙齿打颤。小康俊抿着粉嫩嫩的嘴唇说:“小俊只要一个像姐姐这样的老婆就好了!”
皇后闻言,脸色一变:“是谁教你的?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没人教他,他怎么会这般无用!
小康俊被皇后的厉声和严色给吓唬住,两只小手从魏莲黛的腿上缩了回去,交叠在身后,站在皇后面前,像一个犯了错事的小孩:“额娘!没有人教小俊!小俊自己乱说的,惹额娘不高兴了,小俊对不起额娘!”边说着,他的那双大眼睛还偷偷地看着皇后,不知道额娘会不会罚他没有饼饼吃呢!
魏莲黛在一旁也说道:“小俊还小,还可以慢慢调教,皇后婶婶不必为这事太过生气,咱们从长计议!”皇后的心思已经太明确了,这恐怕又是一个望子成龙的例子吧!
皇后的脸上一抹忧色闪过,她刚才一瞬的担心完全不是没有理由的,她担心的正是小俊会因贪慕美色,而耽误江山,或者将江山拱手让人了。
端着青瓷杯的宫女海裳小心翼翼的递过青瓷杯,茶杯里冒着些许热气,皇后正在气恼,接过茶呷了一口,这才心情好转:“这茶不错!”到底是东圣国的名产,果然不同凡响。
魏莲黛看皇后的气已经被刚才的那杯茶给压下,心里的阴狸一扫而尽,面上又恢复刚才的神色。
海裳见皇后已不再责怪小王子,转身去牵过小康俊的手:“小王子,跟海姑姑走。”
皇后见海裳要走,复又记起:“海裳,给魏莲黛公主倒杯茶再去!”而后又看向魏莲黛:“这是东圣国皇帝特意托人送给本宫的水鸳鸯谱茶,本宫慕名已久,今日得以浅尝,果见其非一般,你也尝尝!”
海裳微屈膝:“奴婢这就去!”
魏莲黛说:“光听这茶的名字,就觉得不同凡响,只是为什么叫水鸳鸯呢?”水鸳鸯的名字很是奇特呢,不过确实让她耳目一新了。
皇后思虑了半响,道:“本宫也好奇这个问题,去年东圣国皇帝亲自访我西域之时,本宫在殿上见过一面,宴席之中谈到东圣国的名产水鸳鸯,本宫一时好奇心起,便问他,茶的名字怎生得这般古怪?”如果不是她对茶名的好奇心,东圣国皇帝也未必会在派特使前往西域之际,托给她这罐水鸳鸯。
皇后又呷了一口茶:“他便讲述,这茶的原产地系一个湖边,湖边栽植这种茶树,而湖中常年有鸳鸯戏水,故此得名。”
魏莲黛恍然大悟,叹道:“好名字!不过,我以为这其中有另一个爱情故事呢?”原来竟是这样简单,只因为是地名而命名。
齐夙清这时却道:“不如我们三人,以这荷为中心,各自朗诗如何?不可重复,可有兴趣?”他的目光完全在魏莲黛身上,根本没有询问召宿扬之意。
召宿扬却答道:“好主意!咱三人就以这荷为话,竞诗一轮,只是输赢如何定论?”他倒很有兴致,齐夙清的诗词能赛得过他否。
魏莲黛却道:“难得今日二位有此雅兴,在下不妨参与其中,若在下输了,愿奉曲一首。不知二位,可有其它技艺展示?”移居西域十余载,她从未交过朋友,今日二位同时登门,她怎能错过如此良机,再者,若与二位达成友人之交,她的复仇大计,便又得一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