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左棠的眼神看着太后的,再看着主子的,一点点的恐惧感慢慢的消失。太后长叹一气,愁绪的额头皱了起来,“皇上不知哀家身体已经成了这样,唉。”
听太后依旧在感叹身体病情,莲黛有不同意见,“太后莫言太早,此事还有转机,切不要先灰心丧气,臣妾一定全力相救。太后您要多行保重身体,不易过度伤感伤心。这样对病情不好。”
太后额前的眉头舒展了开来,这才说道,“也罢,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左棠听见是在喊自己,赶紧回道,“奴婢叫左棠。”
“哦,左棠是吗?离京城二十里地的地方,有一位得道高僧,他的师父流云炼制各种丹药,但是行踪不定,你且前去说明哀家的病情,这里是一块上等好玉,上面刻有哀家的闺名,你且与他看。”太后现在已经出不了远门,每天只能在这念佛宫里上香。
这流云便是莲黛昔日的师父,她自信师父一听到自己的名字,不会不出手相救。而左棠听到流云这个名字的时候,瞳孔自然的张了张,显然是很惊讶。
于是她带着疑问看向主子,看到莲黛点头,她才相信太后口中所说的流云,真的是小姐昔日在府中的师傅。
左棠上前去接过太后手中的玉佩,定睛一看,那玉佩上赫然写着的是一个琴字。这大概就是太后的闺名了吧!这单名一个琴字,代表的太后的名字是钮祜禄琴。
与玉佩一起的,是一块令牌,那是后宫女人要出宫都必须要用得着的一块牌子,此次太后将它交给左棠,为的是让她顺利出宫。
左棠并不知此牌的作用,便举着令牌,双眼露疑问。
莲黛倒是一眼认出来这是令牌,她并不抢着说明这令牌的作用,而是在想这令牌天下一共有多少块。她记得乾隆的腰间也有这么一块。
太后谨慎的告诉左棠,“这是一块特殊材料制成的令牌,江湖中传说的燕尾队的号令牌,皇上有一块,哀家一块,还有一块在皇后那。此牌的重要性你可了解了?”
面对太后的发问,左棠深知责任重大,这令牌不是一般的东西,一旦丢失,她就是有九颗头也不够砍的,更何况她也不是猫。
“回太后的话,奴婢知道,令牌在奴婢在,令牌丢奴婢亡!”左棠感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后,向太后保证了决心。
如此一来,太后的顾虑没有了,她非常信任莲黛,而莲黛又相信左棠,此事便就这样敲定了。
对于莲黛来说,此时情况不妙,左棠又离开身边,她现在能用的人只有右碧了。
左棠从后院溜出宫了。
离开念佛宫,右碧搀着莲黛出来。
那四个大内侍卫又以为此时的莲黛一定是左棠扮的,于是他们没有对莲黛做出任何事情,莲黛和右碧就这样回了殿中。
晚上,睡不着,莲黛想起古时候秦皇拉一个打一个的计策,如今的局面也是需要拉笼一派的时候,皇后与她素来有敌,只有娴妃能合作。
娴妃生性高傲,又四处得罪人,后宫里的妃子都被她得罪光了,可她依然享有乾隆的宠爱。
晚上,睡不着,莲黛想起古时候秦皇拉一个打一个的计策,如今的局面也是需要拉笼一派的时候,皇后与她素来有敌,只有娴妃能合作。
娴妃生性高傲,又四处得罪人,后宫里的妃子都被她得罪光了,可她依然享有乾隆的宠爱。
这让莲黛心中百般疑惑,娴妃母姓乌拉那拉氏,与富察氏一样,是大清的名门望族。弘历……她心中自是明了,想来千古以来,皇帝结亲,无非是否了拉笼朝臣,以巩固皇位和势力。这于弘历而言,实在太……
然则,与娴妃合作,也未免能够顺利,毕竟娴妃有长相而无脑子,实则太容易被人陷害和利用,对于这一点,莲黛不敢轻举妄动。
看来,一切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