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且莫着急,你看这是谁?”调皮机灵的安宁不知道又在捣什么鬼,从她身上拉出来一个人,奭焱一看,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春棠。顿时喜上眉梢,眉开眼笑,颜容逐开。
“那这一局就由春棠来对。”奭焱把与新罗国的未来重担都压在春棠一人身上,春棠很明白这一场是无论如何也赢不了的,因为这是在大汉,比舞不是比武,可以以输赢来定,人家会说他们在这里是孤王,观众都是大汉人,当然会倒向她这一方。就在方才觉罗莎出场的那一刻,春棠断定今天这场比赛她是躲不掉了。于是她记熟了觉罗莎的每一个动作。不能比舞剑,但总要舞点什么,春棠都想好了,她看准了皇太后手边的那根龙图拐仗,呆会儿就靠它了。
春棠还分析了一下觉罗莎的剑舞,基本上是随着音乐走,也就是音乐在关键,舞剑在其次。于是春棠暗暗在心里背了一首自编歌曲,至于音乐嘛当以男性调为主方显气概。春棠自安宁身边走到慶瑷茹安皇太后身边,低声向皇太后说了几句。
奭焱看见母后看了春棠许久,点了点头,递给春棠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被挡住了视线,看得不清楚。春棠提着拐杖上场,众人皆惊。
“《闯龙门》音乐。”春棠镇定自如,奭焱也觉得奇怪,他从未曾看过春棠跳拐杖舞,她要这个干吗用?那根拐杖看似有几分熟悉,但不知在何处见过,琢磨不了。
接下来大家更奇怪了,春棠的动作几乎与觉罗莎出自一则,连个根本的区别都难以找出,除了那根拐杖格外显眼之外别无其它。过了一会儿,从安宁那处飞出来一顶帽子,圆顶,边沿镶白莲,春棠飞身接过,戴于头顶,整个人看起来洋气极了。一曲终了,动作一样,但出演的顺序不尽相同,完全是第二版本觉罗莎的剑舞。觉罗莎早已气得眼红鼻气粗。觉罗恒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女儿受气,更是大发雷霆。“不算不算,这是学的我家公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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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算了?哪里和你家公主的一样了?只有动作一样才能比较。”春棠的声音不强不硬,不卑不亢传过来。一句话说得觉罗恒羞红了脸,不出春棠所料,这家伙果然是要撒赖。
奭焱赞许的眼神望了春棠一眼,春棠示意奭焱坚持理论。并将拐杖递还与皇太后,皇太后握着春棠的手,心疼了半响,“多好的姑娘啊!”做妈的最懂儿也最疼儿,这一眼慶瑷茹安看在眼里,回头要有喜事办咯!
“父王,算了。咱回新罗去,不在这比高低了。”觉罗莎跟觉罗恒撒起了娇。觉罗恒其它人不怕唯独怕这个女儿,每招都输。一群人各自散去,议论了一番但无人敢大声说话。奭焱也就没听到什么,奭焱要安宁一起回宫,言词之意是要和安宁问话,其实安宁明白,要问的是春棠,她这皇帝哥哥肯定闷了一肚子水在脑子里,不泼出来不行了。
奭焱随同皇太后,安宁,刘浩等人来到御书房。奭焱吩咐下去:“今晚大摆庆功宴,凡是有功的人大大有赏!”哈哈哈!我大汉的颜面不仅未丢,反而锦上添花,真是大快人心啊!
“皇上,大汉真是人才辈出啊!今晚哀家与众臣同乐,还有,这位姑娘叫什么?”皇太后坐在皇帝平时坐的位置上,瞅着跟在安宁身后的春棠问奭焱。这姑娘生得漂亮又天生赋种气质,神韵自然,不像一般人家子女,怎会是个宫女?看奭焱对她有意思,不如顺了皇上的意。
奭焱愣了愣,脑子里拼命找词,春棠家里的床单上有朵盛开的莲花,莲花在古代是圣洁高雅之意,不如就。
“回母后的话,她叫莲儿,是安宁的侍女。对吧?安宁。”一边朝安宁猛眨眼睛,刘浩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这其中一定有鬼。这些日子我在外面不知宫中发生些什么,又蒙太后亲传,不得不赶快赶往赛场,连奴才也没有过问。
安宁啊了一声,反应得很快,“哦!回母后的话,是的。莲儿是我的侍女,她会梳头发很听话的。”安宁不知是福是祸,只知袒护春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