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看见皇后由宫女扶着,一路往莲黛的寝宫里走来。如果不是主子交代过,左棠和右碧便会上前去拦住皇后,可是莲黛只交待她俩要半推半就,这样就不容易看出破绽。
不错,皇后很容易就到了莲黛的寝宫,然后掀开床帘子,看见睡眼朦胧的莲黛。
皇后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在道,怎么消息传的不对。
莲黛顺势爬下床,“臣妾有失远迎,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气的一咬牙,“回宫!”
待得富察氏一走,莲黛便出了寝门,手中的力道,竟然把茶杯给捏了个粉碎,“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左棠不明白主子在生什么气,但也不敢多问,只在一旁端着茶水伺候着,而右碧则去了把锦衣服给叠好藏好。
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除了皇后,另外一个都不可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得知她穿着锦衣服游走宫中的事。
那么那个夜行人,就是皇后的人错不了。
那么浮萍呢?又是谁的人呢?
弘历追人百里,终是踏空。他也是同样的想法,虽然知道这人一定是宫中之人,但是宫中还有轻功如此高强之人,想必定是那皇后的爪牙了吧!
皇后定是知道了自己与莲黛之间的感情,浮萍不是皇后的人,又会是谁的人呢?难道是,娴妃?这一发现让弘历惊了一会,这后宫中争权夺势的人,不仅仅只有皇后,还有那左上相的女儿娴妃。也罢也罢,宫中有另一股势力也好控制好皇后,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娴妃已是盛宠之致,缘何还要派另一位姿色不庸之人放在朕身边,这其中缘由恐怕暂时无法得知了。
接下来,又有好戏看了。
隔日,大殿之上,弘历待得众臣上奏之后,便问道,“众爱卿可有要事相奏?”
众臣皆你看看他,他看看你,然后齐摇头,弘历看了,满意的点头脑“那么朕有一事要宣布。”
说到这儿,左相上和右相上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只有魏清泰还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弘历特意看了一眼魏清泰,“朕要封魏元帅之女魏莲黛为黛妃,升魏元帅做军部侍郎官位一品。”
众人哗然。
尤其是富察讷当场便反对,“皇上,臣以为此法不妥。”
弘历只看着他,不说话。
富察讷用衣袖拭了拭额头的冷汗,刚才那句话是他气急之下倾槽而出,未经任何大脑思考,所以他也找不到正当的反对理由,而左上相娴妃之父玛雅山站出来说话,正好解了富察讷的围,此时他们俩的士气是这样的相聚相笼。
玛雅山说道,“魏氏之前只是贵人,大清皇室有规定,后宫女孩子在未侍驾之前不得加封任何贵人以上的封号。”
弘历干笑一声,“玛爱卿,朕和黛妃之间的事情,还用得着让你一一知晓吗?”
他所言之下,便是和莲黛已经发生肌肤之亲,此时众臣不再言语,弘历看这状况良好,便大喊退朝。
魏清泰则是跪谢圣恩,半喜半忧的回了府中。
魏夫人一看丈夫的神色,便知道他又有了心事,也不多问,只是砌好了茶水,在一旁坐着。
魏清泰觉得夫人奇怪,“夫人,你怎么不问老夫发生什么事了啊?”
魏夫人笑道,“夫君心里想什么我都明白,你想说便说,不想说我多问也是无用。”
魏清泰这才明白,莲黛像她娘,这般聪慧。
“今日大殿之下,皇上给了我封赏,还有莲黛也被封为黛妃了。”
魏夫人喜不自胜,“这是好事呀!缘何你愁眉苦脸呢?”
魏清泰皱皱眉头,又摇摇头。
魏夫人看他如此,便知他的心事很重,于是安慰他道,“皇上不是答应黛儿吗?他会救莲树的,我们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