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众人纷纷跪下,裳姐的嘴想张开又傻愣着,夏棠呆了一下后来只看见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
裳姐看了看夏棠,夏棠又看了看春棠,春棠又看着小绿儿,小绿儿又看着小四子,小四子又……佳乐酒楼的伙计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之间语顿言塞,哑口无言。
太子奭焱是找到了,可是被这么抬着回来,还带着刀伤,身上留有血块,宣帝刘病已雷霆大怒:“谁?是谁这么大胆!”
次子景宏见在大哥被伤,也恼怒万分:“有种的朝我来啊!”说完不觉脸红,自己的剑法亦不如大哥呢!可谁叫咱出宫随身带着剑呢!
三子刘浩也义愤填膺:“什么人不要脑袋的!我去提他人头!”
四子刘禹慈气得青筋凸暴:“狗杂种我杀光他九祖!”
五子刘温敦此时最为冷静:“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查找凶手吧!”
六妹安宁频频点头:“是啊是啊!哥哥们,我们先找到凶手是什么人再说啊!敌暗我明的!我都被吓怕了,你们没看见那些人的刀法,又阴又狠的,我现在想想都还怕呢!”
“张总管!给我传御医!全部给朕传来!朕要盘问是哪里的刀!”宣帝刘病已这时候平静了许多,但自己的太子被刺让他这棵老松不得不喊疼。许皇后留给他的就是这么一个儿子,如今又生这等事,他要怎样向许皇后交待!
“呀!呀!呀!”皇宫内院上空,一群乌鸦盘旋不肯离去。发出的呀呀声让每个宫女太监们毛发直竖,血液冻僵。一时之间所有的宫中御医全部到齐。
“你们听着,给我仔细看伤口是何种兵器所伤,看仔细了,别把太子给弄疼了,唯你们是问!”坐在奭焱床边的宣帝刘病已越想越气,谋杀我大北海太子是何等重罪,什么人敢冒这种生命危险,莫非朕平日里得罪什么人?
“喳!”太医齐跪在地。“万岁,太子已无大恙,休息一天便可活动。”
“饭筒!朕问你是何种兵器所伤!”
“这……臣……不知道。”
“不知道还不快退下?”张总管喝令太医。
“不知道。”
“没见过。”
“不清楚。”
“不知道。”
……
半个小时,所有的太医都一一查看过了奭焱的伤口,居然无一人说出奭焱的肩伤所为何物,为何派所伤。
“大哥,你醒了!”安宁率先看见大哥的身子动了动。奭焱睁开眼睛,看见父皇和弟弟妹妹们都在床边,忙说:“我不碍事的,小伤。”
“奭儿,你知不知道是何人伤了你?是怎么回事?父皇急死了。”
“皇后驾到!”太子殿外太监们齐喊。
“给母后跪安。”
霍皇后挥挥手:“奴家来看看奭儿,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吗?还疼吗?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皇室的人,这怎么了得啊!”霍皇后的声音在殿前响彻九重,几个人听了纷纷觉得霍皇后不安好心,似乎有点讥刺的味道。
“孩儿只觉得来人的武功路数有点象十年前江湖上的第二门派天鹰教的武功,孩儿记得那一年,有个自称是天鹰教的来投诚,在练功场上展示武功,那武功路数……”
众人脸色俱变,“这天鹰教不是解散了吗?怎么还会有组织?”景宏在江湖上走动的时间最多,对宫外的事情了如指掌。
“没有天鹰教的地址,这仇可如何报啊?”四子刘禹慈思索道。
“此事先告一段落,奭儿,对方的目标是你,以后你只给朕呆在宫里,没事不得外出。若要出门,务必带上御林军总管和景弘。”提到天鹰教,宣帝的思绪飘到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