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酒坐在教导处,抖着腿嚼口香糖,低着头玩手机。
聂繁星坐在一旁捂着脸,泪眼汪汪。
主任无奈:“林长酒,你……”
“闭嘴,你怎么不问聂繁星。”
林长酒此刻只低着头玩手机,林屿时和许软坐在一旁笑眯眯看着聂繁星。
楚一辞匆忙赶到教导处,一眼看到的是林长酒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笔直的小细腿,小腿处两三个刮痕伤口,手臂和脚裸还缠了厚厚的一圈纱布。
这两天天气刚回温一点,林长酒又拉出了小短裙套上。
楚一辞颔首:“主任好。”
主任摆摆手,楚一辞拉起林长酒。
“走。”
聂繁星站起身:“凭什么!我都被打成这样了凭什么让她走!”
林长酒转过身:“嗳嗳嗳,都看见了你约我走的啊,你这么反过来咬我一口我可不认啊。”
聂繁星是有苦说不出,说林长酒那都是自己弄得吗,谁能相信林长酒对自己下这么重的狠手啊,说出来谁会信。
林长酒抬起一只脚,蹦蹦跳跳朝门外走。
“主任,您可不能因为聂繁星是学生会副主席就偏袒她啊,您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家可不同意。”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楚一辞见林长酒蹦的困难,一把将林长酒打横抱起,安排林屿时和许软好好和主任商量处罚。
楚一辞一路不说话,林长酒暗戳戳拽住楚一辞衣领。
“生气啦?”
“没有。”
“哎呀你这不开心都写脸上了,就差写个‘快来哄我’了。”
楚一辞踢开话剧社的门,将林长酒放在沙发上去找医药箱。
楚一辞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抬起林长酒的腿,问:“这就是你说的自己能解决?”
“对啊。”
“你就是这么解决的?”
“对……对啊。”
楚一辞压制怒气:“你自己看看你这个腿。”
“就两三个小口子啊,怎么了。”
楚一辞抿嘴不说话,林长酒麻利的扯下胳膊还有脚裸处的纱布。
“都是粘的伤口纹身贴,血弄得是血浆。”
楚一辞松了口气:“就你有本事!”
林长酒笑:“不会被发现的!反正我们明天不就去玩了吗。”
楚一辞:“走,带你回家。”
林长酒笑嘻嘻跳起来:“好啊好啊。”
楚一辞:“你小时候也没这么皮啊……”
林长酒撇嘴:“我从小到大也就一样东西没变。”
“哪样?”
林长酒扯脸:“我一直都长这么好看呀~不然怎么嫁给你呀你说对不对。”
楚一辞见林长酒脸被扯出红印子,伸手揉了一把:“对对对,别捏自己脸了。”
“好,不捏了。”
教导处-
聂繁星坐在沙发上,林屿时找了包冰块,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非常好心地帮聂繁星冰敷。
许软坐在一旁和主任谈话。
“主任,你觉得这个事怎么办啊。”
聂繁星想挣脱林屿时,喊道:“不是我,是林长酒那个贱……”
话未说完,林屿时突然把冰块狠狠地压了一下。
林屿时抢话:“可是聂繁星把我们长酒喊到旧仓库的,就仓库那边没监控,谁知道她想对我们长酒做什么呢,您说是吧,她这个脸啊……说不定是对旧仓库里灰尘过敏了呢,您说对吧。”
过敏,也亏得林屿时说得出来。
聂繁星:“不是,真的是林长酒动手的!”
许软:“嗳嗳嗳,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如果是我们长酒想对你动手,那为什么她不约你呢,明明是你约得我们长酒,而且我们长酒纱布上的血能是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