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丧尸的两片骨甲下肚,熟悉的热感再次出现,汇集在了凌暗的右手手臂骨处
同时在手心传来一点点细微的刺痛,凌暗将手翻过来一看,手心下面一点的地方的皮肤被刺破了,出现了一点点的骨刺的尖端。
但是这时熟悉的热感却消失不见了,凌暗只能再次吃掉一块骨甲,终于和第一次进化护脖骨一样的灼热的感觉再次出现,凌暗的右手腕处慢慢地长出了第二片骨甲,将下面的那一片骨甲覆盖在了一起。
但是这一片骨甲的位置又不尽相同,第二片骨甲要稍微的靠后一点,也就是向着手臂覆盖着。
这时凌暗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努力地在脑海里面勾勒骨刺的形状,终于手心的那一点点尖锐的骨刺慢慢地伸长,最终长到了大概食指那么长的样子就停止了生长,最粗的地方有两指粗细。
“该死,这特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骨刺就这么短?”
凌暗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脖子,也就是护脖骨,然后他的动作僵住了。
因为凌暗已经清楚地用手感受到护脖骨赫然已经有了两层骨质物,上下并列着排在一起,并且两片骨骼之间契合的紧密无比。
凌暗不禁苦笑:“原来是这样,这真是……”
凌暗搞清楚原因后就很快地不在纠结于此了,仔细地端详着自己的骨刺。
“哎,这种感觉,是袖剑么?但是我现在还完全没有一个资格当一个刺客啊。”
透过黑白视角,凌暗发现通体洁白的骨刺中间有一条漆黑的线条,从尖端一直延伸到下面的手臂骨中。
“中间的线条应该是一条中空的管道吧?可是这样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啊。”
凌暗试着挥舞几下,感觉还是挺顺手的。
“那么现在来试试它的硬度。”
凌暗就对着丧尸犬的身体一刺,毫不费力,这时凌暗的脸色却是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他现在知道那根中空的骨管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只见丧尸犬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下来,一股热流从骨刺与丧尸犬身体的连接处流向凌暗的身体各处,不断地冲刷着凌暗的身体缓缓地增强着凌暗的身体素质。
当凌暗感觉已经没有了热流的时候,将骨刺抽了出来,把丧尸犬那轻盈而易碎的身体轻轻移开,露出了压在下面的丧尸身体,凌暗看着丧尸大概一尺长的骨刺,他不仅又眼热起来。
“那么,再试试。”于是凌暗又将骨刺扎进了丧尸的身体,这一次的热流就感觉少了很多,而且大多集中在自己的右手臂骨的部位。
随着这只丧尸的骨刺慢慢地消融,凌暗感觉自己的骨刺硬度正在逐渐的变更加坚硬,结构变得更加复杂。
凌暗拔出骨刺,感受到手心里来自骨骼的胀痛感,心念一动,只见骨刺慢慢地再次伸长,也长到了将近一尺长的样子。
【右手臂骨刺:基础异化肢体,可进化,特殊构造中空骨管获得特殊能力吞噬。】
凌暗兴奋地挥舞着自己变长了的骨刺,像是一个得到的心爱的玩具宝剑挥舞他的宝剑一样,显得无比幼稚。
而且凌暗还发现自己能够自由控制手中骨刺的长短,伸长的时候能够当成一把正面格斗用的短剑使用,也可以隐蔽缩短,当成隐藏着的袖剑来刺杀。
凌暗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骨刺,感觉很是满意,可是这时凌暗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样骨刺一直伸在外面的话,当不使用的时候未免太麻烦了吧?
凌暗就努力控制着骨刺缩回去,虽然说整个过程比较困难,但最终骨刺还是慢慢地缩回了手臂之中,手心的皮肤闭合,只是留下一条淡淡的痕迹。
凌暗甩甩右臂,感觉除了右臂沉重了一点之外,其余的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这样的功能就让凌暗很是满意了,再控制着伸出来,用手握紧了试试,但是还是有一些不顺手,比如自己现在的手腕关节处就异常的僵硬,难以活动。
这也是必然的嘛,毕竟手里面突然多了一些东西,虽然说是从自己的身体里面长出来的,但是还是觉得有一些阻碍的感觉。
凌暗又摸出自己还剩下的两片骨甲,找了一个更好的特殊口袋把它装好,随后去寻找到了自己的大口袋,然后背着它就往新手屋里面赶。
凌暗现在的计划就是回到新手屋,然后再好好地睡一觉,其他的事情都不在凌暗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凌暗心里打定了主意,便感觉心情放松了下来,脚步也轻快了起来,迅速地向新手屋赶去。
可是正当他经过一栋居民楼时,突然一个纸团从高处掉落了下来,在凌暗面前的地面上跳动就几下后便沉寂了下来。
凌暗正感到纳闷想要走过去的时候,又是一个纸团向着凌暗的头上扔去,凌暗下意识地挥手一挡,锋利的骨刺随之伸出,轻轻地将纸团划成两半掉落在地上。
然后凌暗就听到了楼上传来的阵阵小声的惊呼。
凌暗抬头望着三楼窗户处眼睛眯了眯:“幸存者吗?以我现在的这样子,还是不要和他们接触的好。”
自从上一次的事件过后,凌暗对于黑暗的人性也有了新的认识,也造成了他现在不在轻易相信别人的习惯再度加重。
正当凌暗摇摇头准备转身就走的时候,头上传来了小声的呼救声:“小兄弟,看你那样子应该不是丧尸吧?求求你给我们一点吃的东西吧!我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不,妈妈,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而且我们现在完全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你看他那一身的血迹便知道不是一个好人。”
“沫沫,你说的妈妈都知道,可是现在被丧尸堵住门口的我们有什么办法呢,你的爸爸受了伤可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啊!而且你看那两个守在外面的人的眼神,你望了隔壁的那个人的下场了吗?”
“可是,可是他如果因此死了怎么办?”
随后楼上面便沉默了下来。窗口处探出一个人来,这次凌暗看清楚了,是一位中年的妇女,可以看出这几天的操劳使她仪态尽失,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了丈夫女儿苦苦哀求陌生人的可怜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