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白冷去了谢菲尔德,白洛郗乐队就面临着巨大的挑战。继续还是解散?这是个大问题。
“郗姐,你必须意识到,现在我们很麻烦。”
“我知道,没有主唱和吉他手了,可是,洛琛,你会弹吉他也会弹贝斯又会唱歌,你就不能重回台前吗,你让我去幕后,我跟你换,行不行,虽然我的曲子可能没有白冷写得好,但是毕竟我写得了啊,现在这样我们都很尴尬啊。”
“郗姐,我要是去了台前,我和言砚,就散了。”
“呵呵呵,你们都好伟大啊,就一定要让我尴尬是吧。”
“郗姐,这样,你先练一下,如果说你不能唱歌的话,那我再招一个主唱一个副主唱。”
“洛琛你第一天认识我啊!你让我去唱歌?你怎么不让陈景润去写小说啊!”
“郗姐,你说过吧,你希望去做一个乐队,去做好的音乐,去写出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歌词。”
“对,那是我说的,是我在大学时许下的愿望,是我在滑膜炎、中耳炎、颞颌关节炎、牙周炎、结膜炎、角膜炎、慢性虹膜炎全好了之后说的,但是,这就意味着,你们都要逼我是吗,啊?”
“郗姐,你去试试吧。”
老板下了命令,员工不得不去执行。
可怜的郗杳,连续三天,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都在录音棚里练歌,把她听过的、写过的全练了一遍,感受只有,腮帮子疼、缺氧、蓝瘦香菇。
郗杳崩溃了,给白冷打电话,没人接,她又给洛琛打了电话。
“洛琛我做不到!你要么再去招人,要么,我再去找工作!”
第二天一早,湛白站在了工作室门口。“郗姐,我回来喽。”
“你舍得放弃湛家在瑞士的生活回来了?”
“洛大老板让我回来担任主唱拯救白洛郗啊,他说,郗姐实在是音痴无药可救啊。”
“他让你回来你就回来啊,你当初怎么不听我的回来啊,重利轻友的家伙。那你跟湛蓝怎么办啊。”
“以前怎样现在就怎样啊,我们又不是洛琛和言砚,那么矫情。”
“这话我爱听,不过,工作时间,不能说老板不好的话啊,否则,后果很严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