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突然,对面那一个三爷静静的看着这一个夜枭,看了很久之后,其实他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但是他还是表现出来一种“啊啊啊!”或者“哦哦哦!”想起了这一个夜枭是谁的感觉,但是其实他什么都没有想起。
“三爷想起来了?”夜枭添油加醋一把。
三爷:“想起来了,不过就算是你们,你们也不能在路上乱走,不能出城,知道吗?不能违背了大爷定下来的一些规矩,现在江城的新规矩!”三爷说道,一副在叮嘱这一个夜枭的模样:“同时,等下大概八点半的时候,在莲花广场,你知道的吧?大爷又要讲话,所以……现在你最好同我一起去了莲花广场,不然遇到了其他人,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三爷说道。
眼前几人有点色变,但是都很少,就算范鸣都已经二十七岁了,但是他的阅历还是太少了,读万卷书,但却没有行万里路,所以……他稍微有点色变。
“特别是你的这些亲戚。”他的色变让三爷看见了眼里。夜枭连忙迎了过去,朝着三爷的手里送上了一锭金子:“三爷不要见怪,我这亲戚,特别是这些小的,吓坏了,他可是亲眼看见在爹妈被……然后所以现在对三爷,二爷,大爷这些大爷们……”那一个夜枭的话说的很好,而且说的滴水不漏,所以三爷再多看了范鸣一眼,范鸣还非常配合的,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了,连忙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很可怕的样子。
“啊!只是一个孩子啊!”三爷可怜他,摸了摸他的头:“那我就先走,但是如若你真是城里人的话,该是知道这大爷要讲话了,是每一个人都去的,所以就算等下你们有什么其他的打算,都最好不再这上午。”他说道,不知道他为何说出了这句话,也许是因为他相信了那一个夜枭的话,也许是因为他喜欢范鸣,他走了。他没有强行带范鸣这一行人走。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相信过那一个夜枭的鬼话,因为他不会相信。
一个同时,这一个夜枭为范鸣他们介绍了一下,这所谓的大爷讲话,还有这一群马贼。
原来这大爷在时隔几天过后就会讲一次话的,讲他们这一群马贼的战略方针,讲他们从何而来,将他们为何成为了马贼,他们想要的什么,要做什么,希望江城的人们,或者远道而来的人们该怎么做,要怎么做。
同时,他们是在江城外众多马贼之中唯一一支比较有理性的,所以在很久很久之前,很多商队都会选择走他们的山头,而不会走其他马贼的山头,比如说刚才那一个夜枭所谓的“王家”,王家的老三。
…………
“现在基本上不能出城!”
夜枭说道。在场一共五人,除了夜枭外还有四人,范鸣,李月容,公子羽,王传志,竟然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或者一个人说出一句什么,让夜枭有一点点意外,特别是在他的资料之中,范鸣应该是一个纨绔分子的,在这些纨绔分子的心中,不是稍有一点不如他们的意的话,就要大发雷霆,不断的大喊大叫,又哭又闹的吗?这一个夜枭想着,他又多了一个他想不通的问题了,不过随后很快的他就已经将自己这一个问题放到了一旁,因为在此刻的他的身上已经有太多的问题想不通了,多着一个又有什么呢?少这么一个……不能少了,因为他已经想到,谁也不能给回到过去去改变过去的颜色,或者思想,或者行为,或者动作。
他随后稍微为范鸣解释了一下为什么不能出城,虽说现在也没有一个人问。
原来当这所谓的大爷讲话的时候,这江城里面所有的人都会去听的,而他为了保证整个江城的人都会去听,会让他麾下至少三分之二的马匪赶到城里的各处去,然后保证将所有人都给赶到莲花广场。
莲花广场,范鸣也很熟悉,比较在很久以前,其实也不是很久,最多一年之前,他还很喜欢到莲花广场去玩,莲花广场很热闹,他也住在过江城。
是一个江城人们闲暇时去游玩,去休息的地方,地面上有被人打磨的非常平滑的水晶地板,在广场的两头,还有边缘地带,还有中间的地方还有十几个,甚至更多魔法灯一直被人点亮着,虽说已经没有人知道这魔法灯被谁点燃,然后还很奇怪,不是说整个世界都已经消失魔法了吗?为什么在江城的魔法灯还是点亮着的,能够散发着光芒,曾经还有魔法师到这边来寻找过,但是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打破了一个一个魔法师最后的希望。
八点二十左右。范鸣他们也到了莲花广场,但那一个夜枭心中的疑问不仅没有想清楚,反而让他更加的辗转反侧了,虽说他现在不在床上,只不过是站在地面上的,为何这范鸣不像其他纨绔分子那样,他身边的那一个女子是谁,谁家的孩子,怎么没有资料,王传志怎么会再这里?他身边那一个人又是谁?为何从来没有见过,也是夜枭,为何没有资料,他们四人怎么遇到一起的,而且还不准备分开了?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没有人知道,至少这一个小小的普通夜宵主管不知道,而且他现在也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了,比如说王传志不需要做到那些夜枭已经背叛了真正的夜枭,他们也知道有一些夜枭已经背叛了他们,他们知道王传志没有背叛,王传志也知道他们没有背叛就可以了,就足够了。
“啊!诸位江城的子民们,你们还好吗?”
大爷出现了,他穿着一件厚厚的棉袄,在雪国的范畴内,不管身在何方,不管在哪里,都是需要身着棉袄的,因为雪国很冷,一年四季都冷,但却没有人想过雪国的天为什么这么冷,而且还不只是冬天,不过也有人尝试过去思考,然后他们得到了一个答案,也许,也许,也许是因为我们叫雪国吧!!!
这一个大爷登上了他们马贼在莲花广场上搭好的台子,一步一步的走着,就如同某一个大明星正在登上舞台一样。
“好,好,好,很好!”
台下,并不是普通人在大喝,而是大爷手底下的马匪在大喝。他的势力果然很大,竟然在私底下凝聚了大概五千人的马匪。相比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贵族手底下的私兵都多,甚至如果个个都是精锐的话,还可以组成一支王国的军队,单独存在的军队都可以。
“嗯!同【志】们辛苦了!”他继续说道。
“不辛苦!”有人回答。
顿时,范鸣傻【逼】了,当所有人都没有傻的时候,他傻【逼】了,这,这,这NM!这NM怎么这么熟悉啊?他不敢多想,怕被切J【J】了。哪怕他已经穿越了,然后人家不只是跨省,还跨界了怎么办啊?
“同【志】们啊,乡亲们啊,你们辛苦了,我们也辛苦了,我们是马贼,但是我们不想做马贼,谁想做马贼?不是我们要做马贼,而是这整个世界要我们做马贼,所以我们走上了这一条不归的路,但是我们并不希望你们也走上这一条路,或者是说走上一条绝路,所以我们给你们希望!”
“你们觉得我们到了江城来是劫掠你们的吗?不是,我们只要钱,要财,要吃的。但是我们要的多不多?不多,有一顿吃的,有一个住的地方,我们就够了。”
“想想现在兵荒马乱的吧!想想现在盗贼横行的吧,相亲们,如果我不来?”
那一个马贼大言不惭,然后找了一些家园被烧毁,遇到了马贼,或者山贼,或者土匪的村子里的人上台演讲,他们一想起自己的遭遇,果然是声泪俱下啊,感人肺腑,让一群不管是逃到江城来的人,还是江城本来的人都有一种同仇敌忾的感觉。
“现在!”直到大爷一语点醒梦中人:“你们觉得我们怎么样,你们觉得单靠着江城最后还剩下来的数百守卫可以守住江城吗?也许你们觉得江城是一个大城堡,没有马贼,马匪敢来就劫掠,但是我告诉你们,那都只是他们不够强,还不够大,不够壮大,那一群马贼,或者马匪们!但是如果真到了他们无比强大的时候,他们已经将江城四周的城镇,县城,村庄给抢完了的时候,地图上只剩下了一个江城,你们觉得他们会不会来抢掠江城?所以,现在你们需要的并不是仇恨我们,仇恨我们这群马匪们?相反的,我们给予了你们庇护,你看我们获得了什么,我们抢了你钱,杀了你们的人?我们都没有,但是其他马匪呢?”
这一个大爷说道,他的话很简单,他的话有真有假,他的话也有添油加醋的感觉,但却在一群听着他的话的人的心里,注定会掀起一阵不小的波澜,这其中竟然还包括公子羽与王传志,还有范鸣,李月容。李月容竟然直接差点被这一个马贼给说服了,范鸣只不过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有声音觉得……呀,好熟啊!公子羽觉得这一个马贼,如若不是马贼的话?
王传志觉得,他其实也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他只是一个夜枭,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枭,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枭是不需要思考的。
“最后,同【志】们,记住我在最先刚开始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我们不想做麻烦,谁会想去做马贼?不是我们愿意当马匪,而是这整个世界需要我们去做麻烦,让我们去做马匪,逼我们去做马匪!”
“目前,我们是这整座江城最后,也是唯一的武装力量,同时目前帝国根本就抽不出丝毫的兵力还帮助,或者保护你们。丝毫都抽不出,你们知道北边的异族再动了,你们知道南边有龙马?你们知道君临城正面临着什么吗?我为我们多灾多难的雪国祈祷!”那一个马贼说道。
这时,在这时,他的话,也许在普通人听来,没有什么感觉,但却在范鸣,王传志,公子羽……就算在他身边的那一个夜枭听来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在他们四人,不,只有三人,李月容也什么都没有听出来。只有范鸣,王传志,公子羽听了起来。
“纳尼!?”如果他们会日语的话,一定会用出一句代表着非常震惊的话,因为眼前这一个人只是一个马贼吗?资料上说的原来的泥腿子,然后因为遭逢自然灾害,或者遭到了其他马贼,马匪,山贼土匪恶霸的欺压,然后才变成马贼的吗?他们只是一个普通人吗?那他们为何会有如此远大在智谋,或者是说知道这么多目前只有公子羽知道,就连王传志与范鸣都不知道的事儿。
范鸣在最先刚开始的时候,也只是一愣,他说的这些应该不是他应该知道的吧?结果他没有想到,自己也不知道。
公子羽知道了这些事儿一点点,但是他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因为说了也没有意义,而且他不想说,在这时他也在认认真真的看着前面那一个如同一个领袖,一个大将军一样的马匪,他笑了笑,如同来了兴趣。
王传志只是惊讶,一是惊讶这一个人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秘密,不过很快的他就没有想这么多了,反而是想,什么,国逢大难,雪国之上竟然遭遇了这么多的苦难?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舞台上大爷还在继续:“所以,我们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变成了最后保卫江城的力量!”
“你说慌!”
突然一个老人吹胡子瞪眼起来,这是大爷讲话很多次以来,第一次有人捣乱,但是他也很大度的让那一个人站到了台上来:“大爷,我说慌,你凭什么说我说谎啊?”这一个人问。
“因为,因为……”那一个老头儿现在才感觉有一点害怕了,因为他面对的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麻匪,他全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但是又看着眼前有这么多的人,他才好过一点:“你说谎,不错你说谎,我说你说谎,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龙族已经离开大陆好多年不曾回来了,你怎么突然说龙族回来了,而且还在侵袭整个大陆的南方呢?”他说道,很多人赞同,他在说完自己的话后,他还朝着众人看去,多想看着一些赞同他的眼神,结果他还真的看见了很多,所以这人的胆子更大了一些:“所以我说慌!”这一个老头儿说道。
“是啊!是啊!太公说的对!”
“李家老爷子说的对!龙族不早就消失了吗?”
越来越多人起哄了,也许是因为这一群马匪的真的太善良,太好了吧,让他们的胆子都大了起来。同时也也许是因为大爷这一次的讲话与往次不同吧!往次他最多也就讲讲,自己是马贼,但是直接不想做马贼,是这一个世界当他做马贼等等,他的出生也很普通,只是普通人,然后遭遇了马贼的劫掠,被逼无赖之下才做了马贼。让其他人不要怕他,不要怕他们,这一次竟然直接说大陆遭到了劫掠,龙族都来了,异族也来了,让一群本来知道了一点什么,其实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们怎么相信他所说的话,怎么不起来反抗他呢?
“是啊。是啊,还有北方的异族,不是听说除了天国王朝之前,出了在几百年前外还有大量的异族入侵外,最近百年已经没有大量的异族入侵吗?”
一人说道。
大爷:“……”他没有预料到自己这一次的讲话会遭遇到这样的情况,但是他又不得不好生对待这每一个人,与每一个问题,不然如若少有一个不慎,比如说他将眼前这几个感觉质疑他的人杀了,比如说不回答他的问题,那么他所这十几天来,这一段时间打下来的基础又将全部白费。
“哎,你们可能不知道了,因为现在江城已经被我关闭,一是为了你们的安全,二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你们消息不灵通,也就罢了,但是我们真的知道,南边有龙,北边有异族,甚至连西边的草原人都已经东渡。”大爷说道,然后他伸手进入怀里,摸出了一封国书来,真的是国书。“这是一份国书,但是我不能够说,以及透露他怎么来的,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但是我还需要一个德高望重,最少他说的话,你们会愿意听的人出来为我证明这一封国书是真的,然后当众将他给念出来。”大爷说道。
群众们推荐李太公,李太公就是刚才因为一时恼怒顶撞大爷的人。
“他说的话,你们信?”大爷问。
很多人说信,这时就算有一两个说不信的,但是他们的声音也太小了。
李太公拿起国书:“啊!这竟然还是一份中州国的国书!”
中州国的国书一直被广大人民所认同,不管是雪国,还是铁之国,还是风之国,因为中州国本身就继承了曾经天国王朝的大部分资源,占据了他们最重要,最好的城市之下,在当时整个天下九州,中州,青州,漳州,梧州,绿州,神州,牛州,湖州,土州之中的中州,属于最富饶的地方,被称之为关内,虽说在最后随着他们国力的衰败,已经在十三大国之中不够看了,但是在更多的眼里,中州国还一直被称之为正统大国,所以他们的国书一直被广大人民所认同着。
李太公打开国书一般,然后心神都颤抖了,忘记了将自己所看见的东西给念出来,他拿着国书的手再颤抖着,他看着国书的眼睛再咕噜噜的转动着,没有人知道这时在他想什么,但是已经猜到了他到底看见了什么,知道现在的他一定很激动,非常的激动。
“太公,上面到底说的是什么,这封国书到底是真还是假?”
有人问。
“玉玺印是真的,然后上面说……龙族来了,重新回到了大陆,但却不是人类的朋友,而是敌人了,同时在北方有凶猛的异族,甚至比起在天国王朝时更加凶猛的异族,草原人也已经东渡,而且……”
李太公差点晕倒,因为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是木之国人,只不过是最后随着自己的祖辈迁移到雪国来的,但是他对故土给情谊一直都在,在曾经也一直都想到木之国去看看,就是不知道在这有生之年他还有希望吗?他从来都没有去过木之国看看,虽说他一直都想去木之国看看。
“木之国连败三军,已经快被杀到王都*****林。木之国二十一领主背叛十三个!木之国岌岌可危。”
李太公说道,他真的差点晕倒,强打起精神,如同随时都有可能晕倒一样,连忙招来一个人来扶住他,然后将国书交还给了大爷:“我李太公,不,李向天以自己的名字与家族的荣耀起誓,大爷说的都是真的!”他说道这一句,然后就走了,不断的朝着外面走去,本来大爷还在说话,不能让人离开的,但是所有的人,不管是马匪,还是普通人都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哎!”大爷叹了一口气,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就连一直都自诩为聪明的公子羽都没有才想出来:“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直到今天才将这一个事情给说出来吗?你们知道我们已经来了多久了吗?我们已经来了半个月了,但是我为什么不选择第一天,或者第二天,或者第三天的时候才将这一个事儿给说出来,为什么是今天?”大爷说道:“那都是因为我害怕你们并不相信我们,我看了你们半个月的眼神,你们其实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们,对吧?哪怕是直到了刚才,直到了现在,我对你们说过无数次的了,我们并不是坏人,你们不用害怕我们,但是你们依然在害怕我们,也许不是害怕,只是提防。但是我想说的是,你们提防错人了。而且目前在整个江城的范畴之内,我们已经成为了你们唯一的守护者,唯一的军力。在这时,你们不只是需要守护我们,不,不是守护我们,而是守护你们自己,你们的家人,你们的钱财,你们的儿女,你们的母亲与妻子,不然如若有其他马贼来到江城的话,我绝对敢保证,他们不会像我们这么讲道理,虽说我们知道,如若一个人不讲道理的话,哪怕他是一个马贼,都无法做成一个成功的马贼。”大爷说道。“现在,我,不,不仅仅是我,不仅仅是我们,还包括你们,包括你们的家人,爱人,妻子,儿女,老婆,孩子,父母需要你们的守护,你们去守护。你们愿意吗?同我们一起来守护这偌大的一个江城,在未来的岁月里,我们讲没有丝毫,哪怕一个援军,而将会面对无数的其他马贼,或者马匪,或者山贼,或者绿林强盗的侵袭。”
他说的话,基本上都是在为江城的N多普通考虑的,人基本上就是这样,他往往不是被对方,不是被别人打败,说服的,他往往是被自己说服的。
可是现在……一个马贼招募处,现在改名了,江城防务部的招募处,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现在,还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们,愿意守护自己的家园,守护自己,自己的妻儿,自己的老婆孩子,父母吗?”大爷问:“我们现在已经孤立无援了。”他说道,声音之中透露着悲伤。
“我!”突然有一个小伙子走了出来:“但我并不是报名成为马贼,而是江城防务部的成员之一!”他说道。
“嗯!没错!”大爷点了点。
“我,我!”一时,有很多人报名了。
看着这一幕大爷笑了:“记住,你们保卫的永远不是我们,而是真正的江城,真正的自己,以及你们自己的父母儿女!”
“我们马贼也是人,不是老虎!”
他竟然还学会了开玩笑。
最后大爷说,他的讲话完了,一群人可以开始离开。
范鸣与李月容也跟着公子羽,王传志,还有那一个夜枭离开。
其实至始至终都有一个人的眼睛一直盯着五人看,从五人刚刚来到莲花广场,然后直到刚才五人离开,那一个人的眼睛基本上可以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五人的身上。
他多次想要开口,甚至想要大爷点名让范鸣上去也去讲讲他们村子的遭遇,但是他始终还是没有开口,因为……太像了,不管是年纪还是……然后这一个马贼的眼睛湿润了,他就是在今天早晨与范鸣等人见过面的那一个三爷,目前这江城的三当家的。
在江城里胡乱的转悠了一圈,目前基本上的马贼都已经集中到莲花广场去了,所以很快的,也很顺利范鸣他们成功出城。
然后按照公子羽与锦衣卫小分队的约定,他们在一丛树丛里相遇,然后汇合。
“锦衣卫!”
看见锦衣卫,王传志一惊。
“有必要这么吃惊吗?而且你不是早在你们铁扇子山上的夜枭旅馆中已经得知了我的身份!”
王传志笑了笑。相比起他的吃惊,其实范鸣的吃惊程度也不小啊!
因为锦衣卫这三个字,太给了,在他的心目中。
他都在怀疑,是不是在这一个世界里,不只是只有他一个穿越者啊,比如说刚才的,同【志】们辛苦了,现在的锦衣卫。其实真的是他想多了,在这一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是穿越者,其他人都是正常的。
…………
风徐徐的吹,吹起了黄沙,吹落了落叶。
这几天里,范鸣他们从铁扇子山上的夜枭旅馆来到了江城,然后遇到了这么不可思议的事儿,遇到了这么多就算是让公子羽都想不明白,想不通的事儿。
在这一个大路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呢?
木之国要被草原人灭了,岌岌可危啊,在外界或者他们内部看来,木之国二十一个领主背叛了十三个,二十一个都是在曾经以自己的生命,灵魂,荣耀作为赌注起誓的人,愿意永远追随木之国的王室,平定天下的战火,永远的守护他们,但是他们现在背叛了木之国。
帝云受伤了,被一头高级迦叶兽暗中施展雷电术偷袭导致,但还不至死,这是大幸,也是侥幸。
范剑发表了这么天以来,在雪国中发生什么多的事儿,出现那么多言论之后的第一跳言论,第一次出现在工总的面前,他承认,范统是他的孩子,在理论上,在实际上,在众所周知的情况下,都是……
顿时君临城又是哗然一片,但是现在是一个人都长大,君临城的各大势力都已经撕破了脸,开始撕X了,就当看了一场笑话。
不过却又在这时,赢云霞,也就是理论上的宰相夫人,再次出现,她以自己宰相夫人的身份,宣布了一条可谓是杀伤力十足的言论,不,那不是你的儿子,你早就不【举】了,不能【硬】了。顿时,堂堂一个宰相,被多少人腹议,被多少人不看好。
赢云霞还继续说:“一个男人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而一个女人一定知道,这一个孩子是不是她的孩子,而且还应该知道这一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除非那一个女人不想说,不敢说。但是现在的我,绝对想说,绝对敢说,因为你想当王,而且想做太子的父亲,你有私心!我勒个插,帝云还没有死呢,但是一封遗书已经出现了,而且还是帝云些的,写封范统为太子,而且获得他真正的名字,帝君。
顿时,在君临城又掀起一片一片的撕X大战啊,各方势力在其中,不断的打打闹闹吵吵,炒个不停,打个没完,而远在N远之处的长城之上的帝云呢?
他此刻正在浴血奋战呢?正在与异族奋战,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些,不知道这些。他在这时还没有受伤,但是很快的他就会受伤了。
木之国境内。
“蓬”的一声,大力一推,将一张美妙木桌上的饭菜全部推到在地,木之国的王马森站了起来,双眼通红如同一头雄狮,但是现在的他,只不过是一头生病的野狗。
他快速的将自己【胯】下的帘布朝着外面一掀,露出了自己的东西,上面还挂着一点,嗯?看起来有一点脏,有一点恶心,还有一点臭,但不知道是什么,在他身边的宫女也什么都没有说的,其实是不敢说的东西。瞬间被他按在了桌子上,然后被掀起了两条腿……“啊!”感觉有点疼,宫女赶紧闭上了嘴巴,咬紧了牙。
就在众多领主,大臣的面前,这一个王已经失去了灵智,已经变得更加的疯狂,已经想作乐最后一次……
然后早已力竭的他!“啊啊啊!”也没有蹦跶几下,趴在宫女的肚子上不动了。
“朕诸位的管家,朕诸位的领主……”
他还想做出自己最后的一次讲话。
“啪啪啪……”可却,好似被什么给打断了,这是一种钢铁打造的靴子踩在皇宫里的大理石上才能够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