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些是您走后几个月来探子陆续汇报的消息,我们大致知道白莲教除了扬州的总堂外,在江南的其他几个地区都有分堂,而且人数日益增多。这几个月来似乎都在不停的招兵买马,我已经安排探子们分别混入各个分堂,有利于收集罪证。但他们防范意识很强,对于新进的成员除了练武以外,并不安排其他事,也无权参加任何会议。所以对于他们反清一面,我们无从探知。几个月前,熙柔曾经偷偷探听过一次他们总堂的会议,白莲教的教主年约二十几岁,十分年轻,他用面具遮住了脸,熙柔并未看清他的真面目。”她又想起了那日死里逃生的惊险,心里不经颤了颤。
“恩,辛苦你们了。”胤禛的眼神在那张信纸上,心思却始终放在宝儿那里。
“如果没什么事,熙柔和宝儿就告退了。如果四爷有什么决定,随时可以让年大哥前来通知,熙柔和宝儿定当不遗余力的为四爷办好。”别说宝儿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定,就连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她不敢看胤祥,心里一直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忍住。
胤禛还没有开口,门却被打开了。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让众人一同回头。
“胤祥……你们在谈事情吗?对不起,我先回去了。”悦宁看着一屋子的人,连忙退了出去,却不小心碰到门槛,险些摔倒。胤祥快步走过去,扶住还在摇晃的悦宁,眼神出奇的柔和,轻轻的说:“没关系,你怎么不多睡会?”
“我睡不着啊!所以想来找你。你怎么都不和我说你们有公事要谈?不然我就不会闯进来了。”悦宁探头看了眼屋内的两个女子,对她们微微一笑,然后轻声的对胤祥说。
熙柔不可思议的盯着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宝儿见那女子和熙柔长得一模一样,也很是惊讶,她连忙扶住身子有些摇晃的熙柔,怕她一个无力倒下去。
胤禛叹了一口气,对现在的场面丝毫没有办法。他最不想看到的事今天都发生了,而且一件比一件棘手。他有种预感,他们四人曾经在一起轻松无比的时光,再也不会有了。
熙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颤抖着声音却泄露了心底的不安与痛苦:“十三爷,不介绍一下么?”
胤祥的脸色变了变,只得拉起悦宁的手走进来,对两人说:“她就是悦宁。”
“悦宁不是已经死了么?”宝儿大声的问道。
“这其中有些曲折,但事实上悦宁并没有死!”胤禛开口解释道。
“你们怎么知道悦宁没有死?这个悦宁是真是假,你们能够确认吗?”熙柔突然厉声问道,就连宝儿也被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