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怪异,但赫连韫却觉得享受。
他一向清冷,就是在亲哥哥面前也难得多说几句话,这会儿却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小演员亲切,实在是挺奇怪的。
赫连韫不再多想,把毛巾放在一边,又给柳轻音盖好被子,细细掖好被角,却还是没有离开,反而坐在床边看着她。
一旁目睹这一切的白飞航……已经呆若木鸡了。
这是赫连韫吗?是吗是吗是吗?
想起最近看的那些小说,白飞航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表哥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表哥!”白飞航大喊一声。
赫连韫头也不抬的“嗯”了一下。
“你爷爷的二弟的小女儿叫什么!”白飞航忽然问道。
赫连韫不解的回头看他:“赫连玲又出事了?”
“……”看来没被夺舍,还是本人。
可是,这举动,也太反常了……
“郝医生来了吗?”赫连韫继续问道。
白飞航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很快就到。”
赫连韫点点头,不再理他,继续看着柳轻音。
不知道为什么,越与这个女孩接触,越是舍不得离开似得……
赫连韫忍不住皱了下眉头,难道自己也病了?
郝医生迅速的赶了过来,虽然如此,可他来的时候,柳轻音却已经浑身红的如同一只煮熟的虾一样,而且一直在发抖。
“到底怎么回事?”赫连韫难得的这么急躁,倒是先把郝医生吓了一跳。
检查之后,却发现事情更……有意思了。
“这位姑娘,不是喝多,是被人下药了。”郝医生摘下手套说道,“是***水。”
“什么?”白飞航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顿时有些玩味起来,而赫连韫的眉头皱的更深:“给她用药。”
“没有解药……除非她自己撑过去,或者……咳咳……你懂得……”郝医生意有所指的说道。
白飞航嘿嘿嘿的看向赫连韫:“表哥,你可以以身解药什么的……”
“去放一浴缸冷水。”赫连韫吩咐道。
郝医生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包里掏出半天,找出个药来:“这是预防感冒的药。”
赫连韫点点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柳轻音通红的脸颊。
此时的柳轻音已经理智全失,感觉到有人在摸她,就舒服的只哼哼,还伸手抓住赫连韫不放:“想要……给我……”
“表,表哥……”刚从浴室出来的白飞航就看到这一幕,舌头都打颤了。
赫连韫头也不回的说道:“出去!”
白飞航又嘿嘿笑了两声,拉起直愣愣站在一边的郝医生,一起出门而去,临走前还给赫连韫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显然不知道是想到哪里去了。
人都走光,赫连韫却莫名更紧张了一些,他拉开柳轻音的手,难得的放柔了声音:“别怕。”
是个男人!
柳轻音模糊的思绪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了。
男人,是男人就好……
她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猛的拉住赫连韫的手,一使劲便将他拉了个踉跄,然后整个人直接起身,从床上直接将赫连韫扑倒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