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这十人部队就要进入营门,张颌命五百名先锋在营门前手持一米高的抹油钢盾,立在地上。张颌这招儿还真有用,十条蛇在抹了游的钢盾上根本爬不上去,吕布在山坡上看着只着急,“后阵变前阵!”五人把蛇收回手里,后面的五人把浸血刺棒用力一挥,七八个钢盾上出现了细小的裂缝,“继续攻击!”吕布把旌旗挥了挥,“咚~”,刺棒在挥舞着,由于刺棒沉重,势大力沉,钢盾后的士兵时不时的就被击退几步。
“蔡琰,敌军前阵可有投石车?”吕布试探地问道,毕竟吕布没有和蔡琰隔空说过话,还不知道蔡琰能不能听得见。
“投石车三辆,其上各放置火油一罐。”还真有效,吕布欣喜地看着营门,“我得把前阵的士兵搞定。”吕布慢慢移动到营门的侧面,由于正面正在打仗,侧面几乎没人。浸血刺棒的破坏力高的要命,可攻击速度却慢的感人,也正是这个原因,每次钢盾碎掉时,敌军都有很宽裕的时间补上一个钢盾。
吕布把旌旗往虎牢关指,示意十人退兵。看着退去的十人敢死队,张颌松了一口气:“还真是不要命的!”
“张颌,乘胜追击!”韩馥指挥着轻装先锋追向虎牢关,“还愣着干什么?这十人不除,后患无穷!”张颌无奈的点了点头,策身上马,“穷寇莫追的道理主公都不懂吗?”张颌嘟囔着说。吕布在侧面看着前阵的部队全部追了上去,便把画戟从背后取出,目测一下距离,敌军已经出了一箭之地。现在追上去,敌军的弓箭也射不到自己了。
杀!
随着吕布的一声令下,刚刚还在逃跑的十人突然转了回来,把蛇放在地上,紫色花叶蛇不给敌人还手的机会,上去就是一咬,有的甚至蛇一碰就玩儿完了,死去的敌军面色发紫,脸上还有着三片牡丹花瓣。张颌从后面看得心惊胆战,赶紧调转马头,回过身来,一杆镶金嵌玉的雕龙画戟从张颌耳边划过,紧接着戟杆一横,把戟头调转回来,反手一转,架着张颌脖颈上。
“啊!吕布……”张颌一直仰慕着这个第一武将,没想到在战场上这样见面,让张颌有些错愕,“死在温侯手里,足矣足矣。”张颌叹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睛。良久,吕布的画戟依然停在那里,“张将军,偷袭不是什么英雄,我们好好打一场。”张颌倒是惊喜,没想到能受到吕布比试的邀请,心在胸膛里砰砰直撞。吕布注视着这个欣喜地小伙子,看着张颌的眼睛,里面没有其他武将的惊慌和恐惧,而是一种凝聚在一起的期待与信心,这是一种良好的军人素质。
“出招吧!”吕布把画戟放下另一只手摆出请的姿态,张颌把环手长刀戳在地上,吕布退后了几丈远,张颌趁势拍马前冲,挥出长刀,顺劈吕布,布以画戟杆迎之,两匹战马很快撞在了一起,张颌便举刀横刺,吕布把方天画戟一拖,不费力气的把长刀架开。吕布不想伤他性命,把画戟旋转一周,用戟杆末端奋力一击,“咔”,张颌的护心镜碎了一地,张颌揉揉胸口,抖了抖身子,把掉在衣服上的碎片甩了下去。吕布摆明了在让张颌,不然此时张颌恐怕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瞧不起我吗?再来!”吕布看着这个不怕死的幼稚军人,倒是给足了面子,把画戟正了过来,看准长刀便用力一撞,张颌只觉手臂一阵酸痛,手中的武器颤抖个不停,最后终于体力不支,从马上摔落下来。
“韩馥今日必亡,英雄切选明路!”吕布拿着画戟指着地上的张颌说道。
“能接我三招的人不多,将军且退,某家需托将军带个话。”
“什么?”张颌瘫在地上吼道。
“告知韩馥小儿,尔等上将潘凤赵浮已归我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