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随着仆人进了寝室,看着吕布手里的雄虎符,也明白了怎么回事:“主公,不知雌虎符现在何处?”
“赵浮。我没时间和你解释了,你拿着雄虎符守城,若赵浮以雌虎符起兵造反,你便用雄虎符夺回兵权。”
“主公,之后……”
吕布打断张辽的话:“切记不许伤其性命。还有,帮我看好潘凤。”
“主公你是要……”
“封好所有人的嘴,虎符的事不能让赵浮知道。”张辽看也问不出什么,便出了寝室。
看着手中的雄虎符,张辽陷入了沉思。赵浮暂时只能活跃在虎牢,虎牢关倒是没多少人马,可想要封住所有人的嘴,并没有那么容易。
这虎符是吕布起兵时立下的规矩。想要调动兵权就要用虎符,虎符分三个等级,权力由小到大排是雌虎符,雄虎符,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一直由吕布随身携带,雌虎符最多调三百人。雄虎符最多可调动一万人马,而传国玉玺则是有多少便可调多少。
如今赵浮不知道虎符的等级次序,正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吕布一走,想造反轻而易举。但唯一让张辽不明白的是,虎牢关除亲卫仆人外并无一兵一卒,就算真的造反,也只是光杆司令一个,又有什么威胁?
次日,潼关。
“主公,潼关预计半个时辰后到。”吕布顺着士兵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层层的大雾笼罩在灰色的关口附近,“真不知道婵儿过得怎么样了?”吕布带着疑惑加快了马速。
“嗖”,几个黑脸大汉从吕布眼前闪过,“吁~~”吕布勒紧了缰绳,“来者何人?某家刀下不杀无名之鬼。”
“吾乃于禁于文则,小儿快快受死!”于禁左手一抖,右手一冲,天刑戟像毒蛇一般奔向吕布,正打的吕布措手不及,赤兔倒是有灵性,像骆驼一样蹲下,前蹄抵住于禁胯下战马,吕布趁势将画戟从背后拿出,把于禁战马的头用力一拍,“吁~”一声,马重重的倒在地上,于禁也从马上摔了下来。
“吾乃大汉飞将军吕布吕温侯!与鲍信素昧平生,何故迫害?”吕布把于禁扶起,将天刑戟丢在一边,“于将军,你可以走了,但你带的这些人,一个也不能走!”于禁看着吕布,拔出匕首正要自刎,一支清脆有力的轻羽箭将匕首打落在地。
“好箭术!”吕布从地上拿起这支轻羽箭,一个醒目的大字映在吕布的瞳孔中,“曹?”吕布心中一凉,这是一个局吗?见于禁刺杀不成,又要杀我?“曹”指的是曹操,曹仁还是另有其人?
“谁?”吕布看向一旁的树林,一个拿着汉弓的蒙脸男人骑着紫色重甲马向潼关方向逃去。“箭,是他射的?”吕布嘟囔着说。“快,跟上那个人!”吕布对着部将吼道。
“不要追!”蔡琰的声音又在吕布耳边环绕,“你放心,此人无害。”吕布毕竟摸不清头绪,就听蔡琰的吧。“算了。”吕布拦下部将:“还是先把于将军安置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