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吕布就命人把虎牢关的侧面打开,侍卫看看蒙蒙亮的天空,这会儿也就是寅时,一旁的张辽带着五六十人守在侧门旁,个个端起了长矛。“干什么?”吕布看向紧握武器的张辽,“带这么多人,要把潘将军吓跑吗?”
张辽把长矛往地上一戳,示意士兵退下,“我不是担心主公的安危吗?”
“笑话,我吕布还怕一匹夫不成?”吕布把张辽的长矛用力一掰,精铁松木矛伴随着“咯吱”一声,被吕布抛向空中。
“他们来了。你且退下。”吕布拍拍自己的腰,“七星刀在我这,不必担心。”
吕布看着前面飞扬的尘土,不由得抓紧了七星刀,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已经尽力了,潘凤是不是自己的人就看现在了。
浓烟尘土渐渐淡去,定睛一看,只看的见两人架着马车朝这边走来,一辆快,一辆慢。吕布看看马车的车轮,快的马车后车轮没有轧出车痕,慢的却有。
“呵呵,一辆粮草,一辆空车。”吕布策马停在两车前,潘凤与赵浮勒马下车,左手抓着马车门的一把手,“温侯,今日我二人带粮草五千有余,放于二马车之一,另一为空,若温侯选对,则我等归心似箭;若温侯选错,我等死战。”
吕布挥起左臂,遥指左侧一车,“这里,是石头!”
“主公,不对啊!这是慢的那辆!是粮车!”站在哨塔上的张辽着急的捶胸顿足,“嗨,去把侦查褐鹰拿来。让它叼着一枝稻谷朝左侧车子飞去。”
“嘿嘿,温侯,张辽都知道了,您不知道?”潘凤把手指向褐鹰,赵浮一把将鹰抓住,“稻谷?呵呵。”
“左边这辆里就是石头,我不会收回我的话。”吕布上前骑上左边马车的马,“右边马车虽快且轻,但其车仓中没用任何声音,其原因是因为粮草在车里减少了碰撞声音。”吕布摸摸胯下的马,拔下一撮马毛,马疼的前蹄离地,唏嘘起来,马车也开始晃动,“听!”,吕布指着后面的马车,“左边的马车在行走中虽有明显的车痕,却传来不间断的碰撞声,说明里面,要么是石头;要么,是基岩。”
“主公耳力惊人,名不虚传。”潘凤和赵浮异口同声,拍手叫好。
“好,今天收了两员大将,是我至幸。”吕布拿出两块银龙令,“拿着他,潘凤去陷阵营任职后阵军侯,赵浮为弓三营营长。我吕布从不亏待能人,去吧。”
潘凤和赵浮进了虎牢关,一个向东,一个向南。吕布从马车上下来,看到张辽从侧门出来,“主公,你如何知道那里是石头?”
“我刚才说过了。”吕布骑上赤兔马,正打算回关,张辽拉住吕布:“为什么带着粮草的反而快呢?”
吕布冷冷的答道:“去看看马。”
“马?”张辽走向那两匹战马,翻开左侧战马的马凯,那是一匹常见的旅行马,到右边战马前,翻开马凯,“额?汗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