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关外韩馥,已攻克两县!”
张辽看看蔡琰,又看看吕布,终于忍不住说:“主公,你听见了吧,刚刚一天,韩馥就夺了两县,您却只派十人,哎呀……”吕布无奈的看着蔡琰,心中暗骂一声:“都是你惹的祸啊。”其是以吕布的技艺与兵力,打一个韩馥跟玩儿一样,但如今夸下海口,十人破韩,还真让吕布头疼。
“驻守长社和京县的三百人可有动静?”
“回主公,一切安好。”吕布示意亲卫退下,“高顺听令,我命你今日未时率部将分别进入长京两县,听候指令,注意,不能惊扰百姓,否则杀无赦!”
“是!”随着高顺的回答,吕布有了一些紧张,他不能让这九万余人和百万百姓葬手在自己手中,“那十人在哪?”
“在虎牢大营暂住。”
“张辽,你与我今日启程前往虎牢。”吕布看看张辽,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我必须在三日内将这十人训练有素。”
当晚,虎牢关上。
吕布站在虎牢关上看着城外,漆黑的夜色挡住了视野,只看的见虎牢关上一抹暖黄色的灯光。
“主公,蔡玲求见。”蔡琰跟随在亲卫的后面,静静地看着吕布。
“好了,你退下吧。”吕布挥挥手,“又有什么事?”
“白……不,主公,这十人希望主公让末将来操练。”蔡琰笑着看向吕布,吕布并不在意,“你的力量那么强,还用问我吗?我看,你只是要走个形式罢了。”
“谁都知道这里是吕布当家做主,文姬岂敢先斩后奏?”
吕布冷哼一声,虽然不知道蔡琰的目的,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在帮自己。
次日,吕布与张辽蔡琰谈天喝茶,就听到关外潘凤骂阵。骂了半个时辰,也不见吕布出关,让潘凤十分不解。
“按照吕布的性格也该出来了?”潘凤嘟囔着说。
“将军,既如此,不如把投石车运到前阵盾后,直接把这城墙撞了。”赵浮在旁耳语道。
潘凤转向后面:“好,三军听我号令,后阵分三队,每队间隔三十米,投石车两人一台,一人举盾一人操车!”
“将军!”赵浮在旁想要制止潘凤,潘凤没理会,继续挥舞着旌旗,指挥着三军。
“吕布出来了!将军!”赵浮一把抢走潘凤的旌旗,潘凤回过神来,直勾勾地看着关下的那个人,身着兽面吞云甲,肩披虎冠红披风,头戴紫玉金珠冠,胯下赤兔嘶风兽,好不威风!
“潘将军,别来无恙啊?”吕布远远的拱手道。
“贼将休得多言,看吾取汝小命!”潘凤提起虎头刀,把刀一横,脚下一蹬,拖着刀刃奔向吕布。
吕布其实根本看不上潘凤,连自己一招都敌不过的不入流的武将,要不是因为那条蛇,或许早就被华雄斩了。给潘凤一个白眼,拿出铁脊弓,取箭瞄准潘凤,“咻”一声,轻盈的箭簇在干冷的空气中划过一条银色的弧线,“咚”,刚好打飞了潘凤的头盔,赵浮,从大帐里跑出来,侧身上马,把一枚投矛掷在赤兔马三丈前,“臂力不错,到是一个好弓手。”吕布现在很在意收买人心和降将,尤其是臂力过人,箭术精湛的人。这种人在防御时可以良好的指挥弓箭手,守住城池。眼下吕布手中没有一员这样的武将,虽然张辽样样都会,却样样不精,若单比箭术,张辽定然比不过赵浮。但是,从这只能看的出赵浮的投矛很熟练,却不能保证弓弩棒,看来想知道他的箭术,还要让他来自己这边。
“你们,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