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并感激他,我眼中泛了泪花,身子在微微颤抖。松赞干布将我抱紧,将弓弦再拉开一些尺度。
整张弓已经绷满了,箭羽即将离弦而出,他字字清晰的说:“禄东赞,你为了女人,要背叛我!从今天开始,庄严的山神作证,我们不再是朋友了!”
禄东赞淡淡的笑着,方正的脸庞没有一丝悔意。冷风拂动他黑色的披风,飘扬摇曳,仿佛有支凄壮的曲子,正随着玄色的缎布流淌。
这份凄壮是因为我,可我,承受不起!
笑了,我说:“松赞干布,你好歹毒,居然让我亲手射死他!你以为,我是这么好摆布的吗?”
说完我奋力挣扎,想使他在慌乱中把箭射出去,那么便会射偏了。可惜,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也无法将箭尖偏离一毫米。
长长的箭支仍然瞄准禄东赞的心口,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一时没有想明白,只是心急的想要阻止它射中某人。
狠扭了几下身体,撞不动松赞干布架在我双肩的手臂,感觉就像被一个无比强大的力量绑住了;又用空闲的手用力掐他的手,也无法让他的手松懈,感觉就像掐在石头上。
几次努力失败后,我抑恼得简直快要发疯了,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也恨他强硬的力量,脑中的血液横冲直撞,竟然猛的回头,冲动的,仰起脸庞,一口咬住了他的唇。
这双唇,曾吻过我,带给我生命中的第一次悸动。可是此时,四唇相碰,已没了任何化学效应,有的只是冰冷和痛恨,他恨我,我亦恨他,虽然这恨,是一场误会,可是它发生了。
怒火和无助在心底猎猎燃烧,我很变态的吻了他,以青涩而又笨拙的方式,野蛮的吻他!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