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帐,我一直觉得睏,早早便上床睡了。
仍然是合衣而卧。
依若问要不要让李太医给配些上次那种汤药,我迷迷糊糊的告诉她不用了,他不会碰我的。
既然答应了不碰我,所谓君无戏言,他应该不会在三个月内碰我吧……嘿嘿,现在已经不用三个月了,一天,一天就OK,明天咱就要脚底下抹油,离开这鬼地方啦!
想着就高兴,弯着俏丽的嘴角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正在摆弄我的衣服,睁开眼睛一看,差点儿没被吓得魂飞魄散!
自己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但里里外外的衣襟已然被人完全解开了。坚挺的**竖立在光线之中,像夕阳下的高山雪莲,雪白粉嫩,呼之欲出。两只粉色的小蓓蕾,娇弱盈润,随着我的呼吸上下耸动……
“啊!”
我惊叫着坐起来,将衣裳拉拢,护着的胸脯,惊愤难平的瞪着那非礼了我的,王。
黑发直落落披在肩头,他下颌微扬,黑灿灿的眼眸闪着桀骜的线条,在珊瑚珠璀璨的星光中,若一个的冷邪的雕塑,睇着我。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想到刚刚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雪脯,脸烫得似火云一般。
他就这么冷冰冰的看着我,无视于我的质问,也无视于我的羞愤,脸不红心不跳,漠然而语速缓缓的说:“怎么不行呢?你是我妻子!”
“可是……我说过的,这三个月……”
“还有多少借口?”他霍然打断了我,字眼冰冷,脸色沉郁,像是识破了我的谎言。
我心里一阵阵的恐慌。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识破我的,只是预感到大事不妙。
强自镇定,我问:“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借口?”
他则讪讪的问:“催发落红的药物,高僧的警言,三个月期限,除了这些以外,你还有什么借口来愚弄我?”
他到底发现了什么?我的不安越来越重了,但仍不想轻易服输,试探着问:“王,你为什么突然不相信我了?”
轻轻两声苦笑,他缓缓移动目光,看着华丽的新婚帐房,语气沉落,愤恼的说:“这里,让你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是吗?”
这话,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