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禄东赞相视一笑,笑得何其轻松、真实!
不多时候,秋珠拿来了纸条,我告诉他们,现在我要教他们玩划拳,输的人不但要被罚喝酒,还要被贴纸条。
他们对我的说法感到很新奇,让我先做个示范,我挽起了袖子,学着我们班男同学的样子,手一伸一缩的喊道:“人在江湖漂啊,哪能不挨刀啊,三刀砍死你啊……”喊到这,我伸两个手指,然后拉起松赞干布的手,说:“你伸一个,凑成三刀的三,你就赢了!”
教完,我问他们:“明白了没有?”
他们都不出声,有些瞪目结舌的看着我,像在看一个超级大怪物。我不明白,这个游戏,有这么奇怪吗?我看那些臭男生玩的时候,特起劲儿的样子。
看我懵乎乎的盯着他们看,松赞干布笑笑说,这个游戏的规则他算是明白了,只是口令太过粗俗,不许我喊,喝醉了也不许喊。我说我没醉,他说,好好,你没醉,咱们换个法子来玩儿吧!我说,那就喊,五,十,十五吧!他们同意了。
游戏开始。
第一轮,我喊五,出五,他们俩个都是零,我赢了。
于是拿起张纸条,呸,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啪,粘在松赞干布的脑门上。他想摘下来,我死死抱住他的手腕,委屈的叫道:“不许耍赖!不许!你们要是欺负我,我发誓,再也不理你们,否则,天打雷劈!”
他的手,仍然摘着纸条缓缓放下,我有些失落,但没想到,他随即会问:“不贴纸条,唱歌行吗?”
我未置可否。
他挥挥手,帐内的侍女便撤了出去。
帐子里就剩下我们三个,另加依若和白净少年。这样,他们可以不必顾虑形象等等,陪我做游戏。
松赞干布唱了支歌,歌声苍劲而悠扬,抑扬顿挫,令我如痴如醉,感觉像在听一场国际巨星的演唱会。就着他的歌声,禄东赞也跳起了刚劲壮美的舞蹈,我笑着,为他们打拍子。
其乐融融,欢快的笑声飞扬在帐子里。
他们俩个很厉害,虽然刚刚学会我的游戏,但只输了一次后就都掌握了其中奥妙。接下来的几次,我是一次又一次的输,他们是一次又一次的往我脸上贴纸,在我疯哈哈的叫声中,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