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简直像晴空霹雳,令我想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可能,你在骗我吧,如果没找到公主,那么赞普为什么要拔营回逻些呢?”
“那是后来的事了!”扎错目光凝重的看着我,“雁儿姐姐,如果你当时没有转身离开,你和赞普,就会在一起了!”
“不是那样的!你不懂,他当时,没有叫我,就表明他放弃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说这些。或许,在突然知道真相后,我有些错乱吧。
扎错挠了挠头,“我是不懂你说什么。不过当时,我就躲在远处的石头后面,看到赞普本来想追上你的,可是突然他又倒了下去,被大相给扶住了!我本来想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又怕你跑丢了,只好赶紧去追你,并且一路给大相留下记号!”
“你说他当时倒下了?”我何其震惊,他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倒下呢?
“是旧伤复发!”扎措马上接腔道。继而,在我不安的注视下,他将一些真相讲给我听,带给我一轮又一轮的震惊。
事情的原点要追溯到松赞干布为我而受的那一箭。
那支箭是有毒的。
虽然吐蕃的医师将毒解了,可是却也用了一些有副作用的药,以至于,松赞干布常常发烧,常常流鼻血,有时甚至莫名其妙的昏厥。
就在我恢复记忆的那天,他因为守了我几天几夜,又发病了,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几天。而我,却以为他是赌气不来见我了。
得知我的离开,他是从病床上挣扎着起来的,然后不顾一切的追上了我。而我,却没有发现他唇色的苍白,也没有对他轻飘飘的语气起疑。
我不知道,他是在强撑着病体在宠溺着我。
我不知道,他在和我一同站起来时,已经有些眩晕。
我不知道,他晕倒时,看着我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痛楚……
“那,后来呢?”我流着泪问,脸上的悲伤,与外面的欢腾的气氛截然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