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是有三成的把握,现在来个晴天霹雳,把那一点点希望的小火苗都给浇灭了。
是成是败也不是一朝一夕,总会有方法的。呵呵,这算是自我安慰吗?
漫雪不敢粗心大意,分析了几遍,就是看不出苗头。
“真是的,脑子都要炸了,这个棋局也太邪乎了吧。”
漫雪嘀咕着,她有点后悔来挑战这个不可能赢的棋局,唉,好奇心能害死人啊。
漫雪随意掷了一个白子,漫不经心的放到了包围圈的内侧,她自己也觉得这是自寻死路,脑子没病的都不会这么傻。
算了,早晚都是输,大不了就搞个“自杀式”咯。
漫雪不忍心看这一幕,闭上眼睛良久,盘间挪动的声音,清晰入耳。
挪动声停止,漫雪舒了口气,一切都结束了。
当她看到棋盘时,有一种惊讶,难以置信,她,她赢了!!
之间黑子都退到一边,白子独具上方,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漫雪的喜悦无以言表,觉得心都快蹦出来了,神奇,太神奇了,我都退了竟然还能赢。
漫雪的笑声传到覃战的耳边,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他就说嘛,漫雪这么聪明怎么会输?他还能看错人?
这个女人,果真不简单。
天空此时绽开洁白的云朵,挡住了强烈的阳光,迎面吹来的微风,轻柔的拂过面颊,给人带了舒爽。
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端坐在石凳上,一时间春花灿烂,神色红润,静静地享受这个圣贤的时刻。不过很快就收敛住笑容,一板正经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棋,到底是这棋傻了,还是她傻了?谁那么有病,设计这么一盘破棋,逗她玩呢?
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漫雪起身,拿出红色的绸子,左右观摩,绸子安静躺在她的手心,偶尔阳光追逐,调皮的落在上面,折射出耀眼的红,漫雪越看越喜欢,虽然花了她的心血,物有所值!
漫雪背着日光走出凉亭,斜阳浩瀚,人的影子依稀映在路上,若隐若现……
覃战看她走远,才从树林出来,忽然一个飞镖闪过,敏捷的他迅速跃起,只听“镪”一声打在树木上,覃战谨慎观察周围,他并没有感觉到人的存在,这个人应该武功很高,否则不会连他都发现不了。
“是谁?不要鬼鬼祟祟,快出来。”
说罢,只听到一棵高耸的云杉摇晃的厉害,接着一个白影从树上跳下来,拿着剑直指覃战的胸膛,覃战也迅速拿剑抵在胸前,两股力量的抗衡,不分胜负。
两人都用力,覃战显然力道不够,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白衣人稳当当的站在他面前,他刚想起身,那人又用剑抵住他的脖颈,用清朗的声音说道:“你输了。”
覃战低下头,意料之中,他知道自己不是人家对手。
那人看着他一脸不甘心,得意的笑了笑,然后收住剑,覃战这时迅速站起来。
“小子,可以呀,不过跟我比还是得多练练。”
眼前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子,一袭白衣胜雪,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薄薄得唇颜色偏淡,嘴角微微勾起,更显得男子风流无拘。
“前辈,是晚辈自叹不如,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我也是好多年没和别人打架了,今天和你打,还没过瘾呢,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你还真是不给力。”
覃战眼神很犹豫:“是前辈赢了我,输已经成为事实。人都要量力而行,即使再打一场,我也肯定为败者。”
“好小子,你说得对,不过,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你的心机太重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和我打明显分心,所以,你有心事才会这么讲。若你心无杂念,你不一定输。人嘛,感情都很虚无,你为何非要选择那些虚无的事物,这些东西迟早成为你的软肋,耽误你大好前程就不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