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正蓝想着心事,带着她们很快穿过护山阵法,来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你们先在这等着,我去找圣女,不要乱跑,不要乱说话。”魏正蓝再次交代,即使心里有再多的忧愁,也放不下那幼稚的自尊心。
“好,我们就在这里等。”韩瑾瑜虽然对魏正蓝暗恋他娘,贬低他爹的事不满,不过这是上一辈人的事情,何况他本人是个高手,而且是个性格单纯的高手,对不熟悉的高手,韩瑾瑜一贯都保持尊敬的态度。
韩瑾瑜在京城一直有着优良的口碑,他家世好,韩国公府的世子,外祖父家是皇上倚重的将军府,他自己博学多才,温文儒雅,洁身自好,无不良嗜好,长的又俊美非凡,气质高贵。是京城中好多贵女的男神,可惜他自小体弱多病,太医都说他活不过二十,导致没有人敢把女儿嫁给他。如果要问韩泗对韩瑾瑜的看法,那当然是什么看法都没有,少爷自然是最好的,什么都好。要问程枫对韩瑾瑜的看法,那就是变态,腹黑,能不变态么,天天受噬心之痛还能神情自若,心脉受阻还能和他们打得旗鼓相当,说起腹黑,吏部侍郎的千金对他一见钟情,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不争朝夕,只在乎曾经拥有,可他居然当着那小姐母亲的面吐出一口血来,吓得侍郎夫人脸都白了,他还镇静自若的用手帕擦干血迹,说,“夫人莫怪,瑾瑜每天都吐好几次,习惯就好,只怕吓着小姐,不知道小姐身体可好”。侍郎夫人见他吐血都这样了,还敢惦记她宝贵闺女,吓得落荒而逃,再不敢上门,从此就传出了韩世子将不久人世。好多小姐都难过的吃不下饭,还造成了一股减肥风波。
这不,魏正蓝对韩瑾瑜的好感就上升了,这小子知进退,知道尊老,不错不错,湘汐生的儿子就是好。当然自动忽略了他也是韩朝元的儿子。
魏正蓝满意的向圣女住的地方走去,留下韩瑾瑜五人站在院子里,凳子都没有一个,一眼望去,院子树都没一棵,全是光秃秃的黄泥巴。
韩瑾瑜心情不错,也不在乎魏正蓝待客不周,看他就知道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不请自入,他带着韩泗他们直接打开大门,房间是用石头砌成的,很简单,中间放着个木方桌,两根长登,房间角落里有个石墩,上面放着晒干的旱烟。其他什么都没有了,桌子上连水壶都没有一个,跟院子一样,光秃秃的。
几人面面相觑,这也太简陋了吧,巫族这么穷么?
韩泗用手摸摸凳子,发现上面有灰,赶紧用手帕擦干净,换一条再擦一次,自己满意了才请韩瑾瑜坐下。他自己和程枫他们都没有要坐的打算。站一站还能锻炼身体,坐了要洗衣服,麻烦。
“给你们说件事,”韩瑾瑜坐好,拉开胸口的衣服,露出洁白光滑的胸膛,看着方云赵航他们,“离心蛊在和你们汇合之前就解了,当时没来得及告诉你们。”说完就把衣服拉好,他可没有在属下面前暴露身体的嗜好。
韩泗瞪大眼睛,眼中满是喜悦“真的解了?真是太好了。”韩瑾瑜瞪了他一眼,不是早告诉你了么,个二愣子。
“公子,真解了?”程枫他们也是一脸兴奋,刚才他们看到的是真的吧,真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黑线。
韩瑾瑜也不禁咧嘴一笑,肯定的点头。十年病痛终于解除,从此天高海阔任我行。再也不用担忧睡着了就醒不来,再也不用面对别人怜悯的眼神,他韩瑾瑜活得虽然痛苦艰难,但是活得光明磊落,活得自在,有人想他死,他就越要活得长久,活得精彩,为自己而活。
赵航得到肯定的答案,“哟嚯”一声,兴奋的在院子里翻了几十个跟斗,“这傻猴子”程枫小声的嘀咕一句,对上方云的眼睛,方云的眼睛清澈明亮,倒映着他的脸,他才发现他也笑的一脸傻像。和方云对打一拳,都如释重负的吁了一口气。
“公子,你的蛊是谁解的,怎么解的?”程枫急急的问,这救命恩人是谁啊,真是个大好人啊,他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应该是圣女的两个徒弟之一,以后会知道的。”韩瑾瑜想起那姑娘,是个有趣的姑娘。
“公子,既然解了蛊,为何还要进巫族来呢?”方云想不明白,既然解了蛊,就该马上回京城啊,京城可有和多事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