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依然是什么样的人其实谁也不懂,只有她自己才最懂,洛彻的出现无疑让她变得惆怅了,可是只有她自己明白,这样的自己不属于自己正常的生活,自己的正常的生活应该是像初见齐泽勋那般充满了追逐和激情。
拗不过君天然的撒娇,自己只好带着挂完水的君习然驱车到了齐泽勋的家,看着在夜色里越发幽深安静的别墅,君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去敲门。
只好起身下车去车后拿毛毯,却不想被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既然到了,怎么不打电话?”
君依然呵呵的干笑了一下,随即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毛毯,看着齐泽勋俯身打开车门将君习然横打抱在了怀里,朝着君依然皱眉道:“怎么回事,喝酒了?”
君依然收到了危险的目光,下意识的连忙摇了摇头,出声解释道:“我没喝啊!”
齐泽勋看在君依然态度不错的份上,将君习然抱进了别墅,看着一个颀长的身影抱着一个略显娇小的身子,好吧,君依然承认自己瞬间邪恶了!
看着齐泽勋熟练的将君习然抱进了一间房间,君依然松了口气,转身就要出门,却不想齐泽勋一把拽住了她,“去哪?”
“回车子里睡觉啊。”君依然诚实作答。
齐泽勋白了她一眼,将她也横打着抱了起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君依然意识到这一点,连忙挣扎着就要下来,却不想被齐泽勋朝着屁股就打了一下……
“齐泽勋!你干什么!”
“我的女朋友就得跟我睡。”
“……”
君依然实在是无法理解齐泽勋的神逻辑了,可是所幸的是,齐泽勋并没有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而是拿着一床被子铺在了地上,悠哉的躺了上去。
君依然看着齐泽勋一系列的行为,秀眉微蹙着,没有说什么,只是等到齐泽勋关掉了台灯才缩进了被窝里,满是属于齐泽勋专属的清新气息,莫名的让她觉得心安,赶走了她身上洛彻残留的气息。
“君依然,如果我要和你订婚,你愿意吗?”齐泽勋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不像是询问,更像是一种要求。
君依然没有作声只是紧紧的闭着眼睛……
齐泽勋侧过身子看着床上的君依然,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期待,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开始叙说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依然,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给我和你一次机会,不要再去沉浸在过去里了,过去的早就过去了,没有什么会一直停留。”
君依然不耐烦皱紧了眉头,良久才一个挺身坐了起来,美眸里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掀开了被子走下了床,定定的看着齐泽勋,像是深呼吸了很久才起身朝着浴室走去。
齐泽勋坐起身看着她的背影,黑漆迷人的眸子里是数不清的东西隐藏着,下意识的起身朝着浴室走去,还未靠近几秒,君依然狂呕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打开门,君依然垂着头坐在地上,双颊微微的发红,眸子里是禁不住的泪水朝外流,声音沙哑无比,“你出去……”
齐泽勋的眉头微微挑起,大步的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可是君依然却坐在地上死都不肯动,呜咽着哀求道:“求求你了,你出去!”
齐泽勋的眸子微微发暗,看着她双颊上不正常的红晕,不顾的她的反抗将她抱了起来,滚烫的温度让齐泽勋不禁一怔。
君依然依偎在齐泽勋的怀里喘着气,秀眉紧紧的蹙起,小手抓着齐泽勋胸前的衣服,呜咽个不停,颤抖着闷哼着。
“乖,别动!”
齐泽勋打开了房门,拿起沙发上的毯子便将君依然裹了起来,抱着她一路出门,开着车快速的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君依然裹紧了毯子,粉嫩的脸上似乎都在散发着滚烫的感觉,可是她整个人却冷得不行,眉头紧紧的皱起,含泪的眸子微微的睁开,含糊不清的看着正在开车的齐泽勋。
夜里执勤的医生看到齐泽勋抱着个女孩子进来了,顿时睡意全无,忙不迭的跟着去伺候了。
做了一番检查,君依然坐在冰冷的走廊里,觉得自己突然清醒了好多,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就要朝外走,却不想办公室的门一开,齐泽勋拿着病历侧眸看着她,薄唇微启:“你阑尾炎发作,得赶紧做手术。”
君依然眸子陡然睁大了,连忙摇了摇头,嗤笑出声道:“我才不要做手术!”
齐泽勋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横打着抱起朝着一间VIP病房走去,紧跟着进门的是一个护士推着堆满器材的小车走了进来。
“小姐,我给您抽一下血,配合一下!”护士看着君依然用毯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友善的笑着出声道。
齐泽勋拍了拍君依然的头,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君依然摇着头,起身就要下床走人,嘴里念叨道:“我不想做手术。”
护士看着君依然,无奈的朝着齐泽勋摊了摊手,齐泽勋将君依然一把拽进了怀里,按着她的身子,将毯子揭开,一路拉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雪白的胳膊,压制着怀里不安的小家伙,朝着护士道:“快点,抽。”
君依然挣扎着就要从齐泽勋的怀里出来,可是却被他搂的紧紧的,只看到护士拿着针管朝着她靠近了,顿时眼眶一红,呜呜的哭了起来,小手死死的拽住了齐泽勋的衣服。
针头没入滑嫩的肌肤,君依然突然的又止住了哭声,看着护士收好抽完的血,齐泽勋见她也不哭了,以为她消停了,却不想刚松开她,便是一阵粉拳的袭击。
君依然打了一阵似乎也累了,迷迷糊糊的倚在齐泽勋的怀里睡着了,等到再醒来的时候,头顶上是一片朦胧昏黄的灯光,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只感觉自己被人推进了一个广阔的空间。
皎洁的白光照在脸上,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人缓缓的褪下,而自己就像是一个实验生物躺在手术台上,把命交给了几个带着白色口罩的人。
一切都来的好快,君依然只觉得头好昏,来不及去思考任何,背部传来了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