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程简自己来说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哭,但是打心里眼就是难受,可能,这是来自曹操内心真正深处的灵魂共享,程简穿越以来,第一次哭的这么难受,往常想家想女朋友也会哭,但是也没有想现在这样抑制不了自己的眼泪的这种哭。
荀彧推门进来,表情哀愁。
“主公,我都听说了,节哀。”
程简躺在地上失声疼哭,自己根本抑制不了自己的心情,说出去也奇怪,自己居然管不住自己的的身体。
荀彧一直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过了好长时间,程简的哭声逐渐减弱。
“通知各郡各县太守和县令,通知各部军长百夫长各位将军,命他们星夜兼程。不关有多远,明日午时之前全部给我到达昌邑城,我要灭了陶谦。”
荀彧一听连忙跪在地上,大声喊到:“主公万万不可,万万不可,陶谦和主公都拥护刘圣为帝,如果现在闹内讧,这可是袁术最想看到的啊,万万不可啊。”
程简大怒,喊道:“我是主公还是你是主公?立刻给我执行命令,通知各郡,明天午时之前没有到达,不管是谁,通通斩首!”
程简下了一个死命令,荀彧无奈,只能去下达命令,这是程简穿越以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程简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晚上,程简一个人坐在屋内,回想着今天的一举一动。
“我这是怎么了?”
程简今天见到曹仁刚想问曹仁怎么来了,只看见曹仁哭丧着脸告诉了程简这件事,一开始程简内心没有任何波动,渐渐的,眼泪自己就流了出来……
“莫非真正曹操的灵魂就在深处?我只是控制了曹操的身体吗?”
程简开始思考起来,怎么想也没有理由,但是理智下来的程简仍然想灭了陶谦,虽然程简很清楚这样做会带来的后果,但是程简心里就是想复仇,就像是一个正常人,看到了一个自己就是想要的东西,怎么组织自己,自己就是想要………
与此同时,在徐州首府郯县。
陶谦瘫软无力的躺在床上,他的儿子给他喂食着药品,陶谦叹了口气说道:“曹操能够一统青、兖两州,势力大增,各部兵马共有三十万,是我徐州万万不能敌的,我本来是想结交曹操这个枭雄,谁知道弄巧成拙,真的是我太大意了,本来我就占据了他兖州三郡,他肯定就有恨在心,这下可好,我就算有一万个嘴也说不清楚了……咳咳咳。”
说到这里,陶谦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年老无力。
陶谦的儿子说道:“父亲,这不是你的错,这只是陈楷的错,您只是好心将他们护送过去而已。”
陶谦叹了口气,大声说道:“可我万万忘了,陈楷和他的部将,都是黄巾军旧部,他们都是土匪啊!见财起意,这是我最大的疏忽啊,最大的疏忽啊。”
陶谦不甘心的喊道。
“父亲,当务之急,孩臣先权力追踪陈楷所部的下落,并当众斩首,然后由我携带陈楷的首级,披麻戴孝,前往兖州,把事情的缘由都给曹操说清楚,父亲,你看如何?”
陶谦挥手,说道:“孩儿,你太小看曹孟德了,他本来就因为我吃了他三郡怀恨在心,现在……”
其实说来陶谦本来就挺倒霉的,天下各路诸侯都想吞并徐州,如果不是陶谦看程简拥护刘圣,陶谦为了靠近程简,他才不会拥护刘圣,而是会很韩遂、马腾一样不声明态度一样。
“父亲,那我们该怎么办才好啊。”
陶谦的儿子慌忙的问道。
陶谦从床上坐起来,目光中透露着恐惧与无奈。
“给袁绍写一封信,就说请求袁本初调和或者直接出兵干预,我和曹操都是刺史,他身为丞相是万万不希望我们两个刺史打起来的,他们现在不是紧缺粮草吗?我们先送他们二十万响,如果真的缺曹操推兵了,我愿意把徐州六成的兵权交付出来……”
陶谦的儿子大惊。
“父亲,六成的兵权啊,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陶谦扭了扭头:“事到如今,为了保住徐州,我们只能这样做了,另外,在给袁术写一封信,看情况就发出去,如果袁绍没有答应,那么我们就只能依靠袁术了,该写什么你好好掂量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陶谦的孩子准备退下,刚刚跨出门外半步,陶谦又说道:“对了,通知徐州各部将军,将军士全部调回,准备应战。”
昌邑城刺史府中,已经是丑时了,夜里的一点钟,曹昂慌软无力的躺在程简的肩膀上睡着了,这也是程简第一次感觉到了父亲的野人,曹昂责怪程简为什么不早点把族人接到兖州,为什么非要把!陈留郡割出去,这些都是程简之前没有想得到的,程简压根就不知道他在陈留郡还有个“亲爹”,之前曹仁曾经找过程简,提到过陈留郡,当时程简正忙于与黑山军作战,完全忘了这个事。
程简看着熟睡的曹昂,心里非常惭愧,曹昂经历了那么多,和十八路诸侯会盟的时候有了非常大的变化,曹昂不问政事,一心一意的做着程简安排的事情,领导有方,虽然都知道他是主公的公子,但是他依旧能与许多人打成一片,这也能看出来曹昂自己的能力……
翌日,还有离进入午时还有几分钟。
程简闭着眼睛头戴白巾坐在刺史府正殿议事堂的正坐上,所有人包括军士全部头戴白巾,左武右文,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昂、曹真、赵云、李典、乐进、鲍信、荀彧、郭嘉,还有许多的营长以上级别的,各郡郡守,县令。
程简突然说话:“荀彧!已经午时了吧,还有谁没有到?”
荀彧连忙下去数落,确认无误之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回主公,所有人都已到齐。”
荀彧恭敬的回答了一声。
程简点点头,睁开眼睛:“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