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不知道留了多少,就像是那尘封记忆的那扇门突然的打开,投射出许久不见的阳光,那种喜悦,是说不清的。
曲毕,王源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揉揉她哭花了的眼睛。
——
“好,你要离开我是吗?那你给我的东西都是脏的!”王源送开她的手,把卷成筒状的画拿了出来,在她的面前撕成两半。
夏忆秋楞了一下,毅然决然的离开。
王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腿无力的跪在了地上,任凭地上的摩擦他的手掌,他也要去捡被自己撕掉的画。
后来的时间里,那破碎的画一直被他放在最底层的抽屉里,他决定忘记她,然而,他真的输了,在爱情面前,他显得是那么的卑微无力。
卑微的他是不是就不配得到她?所以她才选择逃走呢?
他开始发疯似的把碎片凑在一起,细心的用胶水粘住,即使他粘的很好也掩盖不住画破损的痕迹。
但,只要还在,就好,还有希望。
——
“笨蛋,哭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夏忆秋再也抑制不住的紧紧的抱住他。
她那么的不堪为什么他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那么好呢?
如果,他不对自己那么好自己也不可能遇到第二个那么好的他了。
他的温柔、喜怒哀乐、霸道,她好像每一样都很喜欢,换个说法来讲的话,她可能真的是中了他的毒。
情毒至深,没有任何的解药可以医治她中的毒,这样也好,她很庆幸而不是感到不幸。
她上辈子一定花光了所有的好运气今生才得以遇见那么好的他。
知道吗?我也像你那么深情的爱我一样爱着你……
“小笨蛋,记住,我只对你好。“他轻柔她的小脑袋,轻轻的弯下腰在她的眼睛处留下个吻,“别哭了。“
她的心情有些平复之后,双手环扣他的脖颈,掂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笨拙的吮吸他的唇畔,慢慢的用舌尖探入他的领地。
她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带着好奇心去探索未知的秘密。
最后她氧气不足的离开了他的唇,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王源饶有趣味的看着这个小笨蛋。
“小笨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惹火了他,就得灭去他的火。
他由被动转化为主动,把她抵在墙上,唇吮吸着她的脖颈,留下红润的印迹。
他的手轻往下移,探进她的裙子里,扯下她的保护,她本能反应的用腿环住了他的腰,感受到他腰下的某物的坚挺。
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红润,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的他,像是在督促他进行。
她笨拙的解开他的衬衫,他则解开裤子,最后都朝着彼此的目的地,他温柔的到达期待已久的地方,汗水沾湿了他的脸。
她环住在他腰部的腿环的更紧了,双手抓住他的背部,他抱着身上的她来到了房间,轻放在柔软的床上,他的手按开她里衣的排扣,把她的里衣褪去。
唇吮吸着她的柔软,她的脸上又染上一抹红晕,慢慢的堕入他的世界中。
“有了就生下来吧,别在吃药了。“
趴在他怀里的夏忆秋锤了他一下,“谁要给你生孩子?“
“你啊。“王源宠溺的亲了她的脑袋一下。
“我才不要。“
王源搂紧了她,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好了睡觉吧。“
听到后的夏忆秋才变得温顺一些了,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怀里入睡。
夏忆秋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佣人说他因为公司的事情不能陪自己而感到愧疚,再三吩咐自己要喝下大补汤。
佣人还以为她怀了孕都小心翼翼的侍奉着,让她有点苦笑不得。
“嗯~好的,我会来的。“夏忆秋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夏忆秋坐着出租车说着要去的目的地,司机师傅应了一声。
“师傅,快……到了吧……“夏忆秋眼前看到的东西都变成了重影,倒在座位上的夏忆秋努力抬起眼皮看着司机师傅摘下口罩的样子,好熟悉的面孔,眼前越来越模糊,最后晕了过去。
(ps:开车了,票票请砸过来咯?)
(小剧场:
夏忆秋躺在他的怀里看着手机,王源夺过她的手机:咱们玩个游戏,手机就给你。
夏忆秋:说,什么游戏。
王源:安史之乱说十遍。
夏忆秋:安史之乱……吧啦吧啦
王源:把乱改成驴。
夏忆秋:安史之驴。
只看见王源带着藏不住的笑跑了。
夏忆秋意识到后便拿着磨好的刀在房间里找某人了。
意识到了什么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