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
一位大臣见着衣衫上满是鲜血的凤祁文,以及满地的尸体,吓得差点摔倒,哆嗦手脚着问了句。
毕竟是文臣,何以见过这等场面,凤祁文也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摆了摆手,说道:“遇到了刺客,不过已经解决了,众大臣不必介怀。”
听到太子这样说,众人面上才缓和了些,只是心里那块石头还是没有放下来。
“那臣等就先告辞了。”
“管家。”
说完,外面走进一锦衣老者,面容倒是和蔼,两眼不时放出的精光,得知此人绝不是等闲之辈,看那对凤祁文的恭敬模样,便知道是管家无疑了。
“替本宫送送各位大人。”凤祁文吩咐完管家,又转身配了个不是:“各位大人,本宫受伤不便,对不住了。”
“殿下客气。”
众人也是官场老手,太子专言赔罪,他们也见好就收,跟着管家一道走了出去,还不住的连连道谢,毕竟是未来的国君,得罪了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等大臣们出去后,凤祁文又吐出一口鲜血,伤口也是一点一点的往外面冒着鲜血,萧雪凝连忙扶着凤祁文回了里屋,对着外面吼道:“快去请大夫。”
此刻的太子府一片慌乱,坐着马车回府的池渃和凤祁烨却是极为的淡然。
“太子生辰一过,各国的文化交流节也快到了。”
听到这话,凤祁烨皱了眉头,每次各国的文化交流,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是大洲友好国家之间的交流,说是友好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几个国家的财力兵力差不多,交战双方也都讨不到好。
在交流上实力差距大的国家,弱者很可能会受到其他各国的侵略,去年的此时,大业就险些遭到灭顶之灾,这些事,从言仲禺被害的消息一传出,北离立马举兵来犯就可以看出来。
“这次的地点就在京都,想必,这个时候使者也都准备出发了。”
池渃赞同的点点头,之前喝下了萧雪凝放的迷药,体内的灵力不能随意动用,因此也只是化解了一部分的药力。
此刻头晕的厉害,便倒在了凤祁烨的怀里。
“阿渃。”
凤祁烨轻声叫了池渃的名字,见她只是动了眼睫,虽然不知道池渃怎么了,但凤祁烨面上还是浮起一抹温软的笑,将池渃抱在怀里。
入夜了池渃才醒来,也刚好是在凤祁烨让下人将饭菜第二次热了拿上来。
“头还晕吗?”
原来凤祁烨一回来就让大夫给池渃把脉,听到只是迷药的药效还没有过,他才安下心来。
池渃揉了揉头,等一切在眼里变得清晰起来,才笑道:“没事,只是有些饿了。”
看到池渃眼里的戏谑,凤祁烨无奈的将饭菜端饭床边的茶几上:“阿渃,今日我很担心你。”
心里虽然很感动,但池渃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张开嘴吃掉凤祁烨喂过来的饭菜。
吃完最后一口,凤祁烨将碗筷放好,从下人手中接过漱口水喂给池渃,一切弄完以后,下人们识趣的走出去带上门。
凤祁烨抬手擦去池渃嘴角的水渍,指腹也不经意间抚过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