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凤祁玥才将手收回去,只是含着的眼泪却怎么都收不回去。凤祁烨无奈的摇了摇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陪着凤祁玥。
等到从那边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凤祁烨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大片,见池渃没睡下,而是坐在书案后面,含笑着换了衣衫,走过去合上她手中拿着的书,在碰到池渃凉着的手时,反手握住:“手这么凉。”
“不碍事。”池渃笑了笑,起身替凤祁烨理了理刚换下的衣服,正要放下垂帘,却被凤祁烨拦住。
后者走进来从背后环住池渃的纤腰,覆在她耳边:“不该帮夫君宽衣吗?阿渃,你错过了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要赔我。”
池渃一怔,这凤祁烨怎地还耍上小孩子脾气了?不过现在可不行,随即摇了摇头:“祁烨忘了我还有伤呢?”说完话,看着凤祁烨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止不住的笑了起来,挣开他的手,池渃褪下外衫躺在了床的内侧。
凤祁烨嘴角一瘪,池渃这不算理由的理由,他还真是没辙,自顾的翻了个白眼,躺在池渃旁边,大手一勾就将池渃带到怀里:“夫人,早些歇息。”
说完,也不等回话,就将头靠在池渃头顶闭上眼睡了过去,而池渃也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第二日快到正午,池渃才缓缓睁开眼,想动却发现腰被一双有力的手抱着,抬起头就发现凤祁烨嘴角带笑的看着自己:“醒了。”
池渃老脸一红,连忙低下头,不让凤祁烨看到这么丢脸的样子。没想到却惹来他哈哈大笑:“阿渃,到底哪个才是你?唔,不过我都喜欢。”
池渃没想到一世英名就毁在了这里,着实不该啊,正想着怎么化解尴尬,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王爷,东宫那边送来了请柬。”
这敲门声池渃是高兴了,凤祁烨却是一脸不爽的,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太子送请柬来做什么?”凤祁烨显然很惊讶,前几天刚刚跟太子不欢而散,他倒是不记仇的又邀请自己。
“想是太子的生辰。”管家许叔小心翼翼的答着话,现在他也知道他恐怕是打扰了王爷和王妃的‘好事’,怪不得王爷出来的时候满脸都写着不爽两个字。
“知道了,许叔,你先下去吧。”
“是。”
等许叔走后,凤祁烨回房中见池渃已经洗漱好坐在桌边,他也只好将手中的请柬递给池渃看,自己则到一旁洗漱。
池渃瞧了一眼,就扔到一旁:“凤祁文的生辰是在三日后,正好借此探探他的底细。”
见凤祁烨没说话,池渃又对外叫到:“瑶儿。”
听到声音月瑶从屋外迈步进来,欠了欠身:“属下在。”
“太子生辰一过,就是科考了吧?”池渃说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又道:“让闻生来京都吧。”
“是。”刚开始月瑶还没明白过来为何池渃会让闻生来京都,但走出屋子,在路上她就想通了,池渃是想让闻生参加科考,在朝政上对凤祁烨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