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毒解了吗?”没有进去一探究竟,毕竟我此刻还是男子身份,因此就直接问了无名,而他的眉头微蹙,轻轻点了点头:“已逼出大部分毒素,现在在昏迷,但只要熬过就无碍了。”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平静无波的憨厚脸庞也就只能笑笑:“既然已无大碍你就先下去吧?这衣服上的水渍可有些难堪啊。”
可不是吗?那些水渍虽然有一些沾染在衣襟上,但在一个特别尴尬的位置上面却有着一滩水渍,看起来还真像是失禁了一样呢!
无名倒是无所谓的笑笑,我的打趣在他听来估计就是小孩子笑话大人一样,幼稚又可笑,只是淡淡的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又是一个了不得的人啊~~”夏侯薰璃看着无名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可这个有故事的人我可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当作没看见了。”
“夏.。薰璃,你就不怕我哪天和你作对吗?”
“作对?说实话我还没将你放在眼里,对于我来说,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先把你那条命给保全下来,明天可就是寿诞了。”他嘴角含笑,但是手上却将他一直放在衣袖中的金扇拿出,蓦地往我脑袋上一敲。
看上去轻薄的金扇立即在我脑门上重重的砸下一击,瞬间被夏侯薰璃的行为给气闷,“殿下,月妃娘娘请见。”
“进。”夏侯薰璃这下倒是冷冷的开口,但我想外面几个人一定满脸冷汗了吧。最近后宫之中太子和我的流言早已流传开来,可偏偏因为我先前同摄政王夏侯子夜也曾关系慎密,于是一些自持聪明的人反而是不愿意相信太子对我的存有青睐这一说法、更加相信太子是想找我茬,因此聪明反被聪明误,纵然有所顾虑,但还是大着胆子来设计我了。
于是,当绿意推门而入的时候,她、包括她身后的人就看见了这么一幕:他们心中的残暴太子嘴上还挂着一些零星的笑意,右手持着金扇,心情不错的看着他对面的那个少年。
一头绸缎似地长发仅用一条白色的天蚕丝带松松的竖起在脑后垂至腰间,白色的衣衫完美的映衬着黑发,身材略显单薄但也算高挑。腰身很细,皮肤洁白,飞扬的眉,秀挺的鼻,透着淡粉的唇色的嫣然一抹虽没有任何弧度展示出他的不满,可那双如同黑曜石般明亮的眼中却流露出一些些的小委屈。这样的少年,当真是男子吗,这还是男人吗..
在月妃发愣之际,夏侯薰璃却早已回归他平时的冷然,并且全身上下都已经散发出一些不爽的气息。向上斜飞的眼线自然天成,那双看似妩媚撩人的眼风在月妃的脸上扫过,如夜风切割而过一样,透着暗夜的神秘、妩媚、危险..红唇轻抿,若有若无的勾起唇瓣,右手的金扇在左手掌心轻轻的打着,对着她冷冷的说着:“怎么月妃娘娘不在前厅休息却跑到了啸云的寝殿之内?”
瞥见那一抹金色的月妃自然明白那是一把怎样勾魂的金扇,当下脸色就白了一些,“凌妃妹妹说她脚上的伤口痛痒难耐,像是伤口有些恶化,因此想来问三皇子殿下是否有治伤用的膏药,却不想太子殿下您也在这边。”
“嗯~~”糟糕,屏风里面的夏侯辉青好像要醒过来了。正当我暗自愁恼的时候,夏侯薰璃应该也听到了那声闷哼,不禁立即开口道:“这有什么好意外的,我早就说过了。这风啸云是我的人。”
虽然震惊了一片人,但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现在不管是屏风内还是屏风外都没了声响。
很好,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