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又被称作巫师世界,至于为什么?那自然是巫师这么叫的,毕竟巫师占据了这个世界的主流,他们说什么反驳什么的都是无用。
巫师世界又被分做:东,南,西,北,中共五方大陆。
在巫师的流传里,这个世界天生就是属于巫师的领域,至于其他生物,如异兽,原始人,甚至还有些异族,都不过是巫师的附庸罢了。
至于在其他生物眼里如何看待,又是何种态度,那都不重要。
为什么会这样?无他!强大罢了。这一点无论是白巫师也好,黑巫师也罢,都是如此。
白巫师与黑巫师只是理念不同,一种是远古残存下来的弱肉强食理念,一种则是新兴的理念,他们更注重团队合作,维护巫师的基本权利。
无论他们理念是什么,总会都属于人类,对待异族的态度从来极其排外的,不在乎就是杀罢了!这一点无论是白巫师还是黑巫师都是一样。
白巫师的尊重也只限于正式巫师,即便是学徒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生命层次的不同,注定了歧视必然发生。
也只有成为正式巫师才能赢得他们的
其中四方大陆环绕着中部大陆而立,几者间相隔的距离甚远,从而形成了海域,又唤作四方海域,据说早年的大陆是连接在一起的,后来被不知名的一尊7级生物一拳轰击碎裂,化作五方大陆。
而法尔他们要去的就是中部大陆的南域,在杰克一行人快到到达港口时,杰克再次将那两个棕发男孩叫了出来。
“想好了吗?”杰克拿着杯子品着老子爵送他的茶叶,又用鼻子轻轻吸了吸说道。
“大师,我们…”
“大师,对不起!”
两兄弟都是面露愧疚之色,他们知道杰克对自己的好意,其实若不是杰克他们还在贫民窟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整日里为吃喝犯愁呢!
“不必说了,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机会我已经给过了。”
杰克面无表情的看了看两个少年,说道:“一会我就会离开,你们跟着他们回去。”
说完杰克轻轻对着门口招手,那门竟然自己开了,接着又对着两兄弟松了一口气,一股强烈的大风袭来,两兄弟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吹出了房门。
“愚蠢!”
杰克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也是见两人与自己早年类似,有惺惺相惜之感,如此才将二人带了过来,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目光如此短浅,不禁低声喝骂。
法尔一行人乘坐的是凡人的船只,但巫师一般来说都不会出现在凡人的视野里,这是大陆所有巫师的统一共识。
巫师出自凡人,凡人也是巫师的根基所在。同时巫师能力强大,毁灭一个城市也是轻而易举,所以中部大陆四大巫师势力联合起来,制定了巫师不能对巫师出手的规定。
当然,这样的规定也只是针对正常的平民,贵族,甚至是国王。还有一类人他们就不在这个行列,那就是罪犯。
无论你是真的有罪还是被冤枉的,或者是拿来充数的,黑巫师不会在意这个。
白巫师则不同,黑巫师管不到,但在他们区域内的所有敢于人体实验的巫师,都会遭受毁灭性打击,他们出身凡人,将之视作同类,决不允许出现这种将人当做牲畜的行为。
黑巫师嘲笑白巫师迂腐,忘记了最初弱肉强食的法则,若非他们的根基就是凡人,恐怕根本不会在意那些。
白巫师耻笑黑巫师自掘坟墓,更是不屑一顾。
两方因为理念不同,发生了大规模的争斗,甚至五片大陆都发过类似的争斗,但近百年来不知为何竟然少了许多。
即便有,也是小范围,小势力的巫师组织之间因为利益从而发生的争斗,再就是个人仇怨出现死伤,但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法尔靠在自家的床头,看着一本薄薄的羊皮书册。这个世界并没有前世那种白色的纸张,有的只有各种动物皮毛,甚至异兽皮毛制作的特殊纸张,凡人用来书写的除了羊皮纸之外,只有精心制作的布料了。
从而让知识成了特权,成了少数人和贵族的专利,普通人除了会一定的计算外,根本不识字,造成两极分化极其严重。
一般来说除了男性外,女性识字的也很少,即便是贵族的子女,他们对女儿的态度比较随意,可学可不学,你愿意就教给你,不愿意就算了。
作为领主的继承人,法尔自然是识字的。并且由于前世处于那个信息爆发的年代,在加上这个世界实在没什么娱乐,他那时年纪小,修炼骑士秘法,他对自身精气极为重视,除了磨炼武技,唯一的爱好就是喜好书籍了。
这本羊皮册是中大陆的书籍,里面记载着巫师的一些事情,也有各种趣闻,算的上一本杂记了。
这本书是法尔从杰克哪里获取的,同时也是为了让他多熟悉中大陆的一些事情,不至于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这本册子记载的东西并不多,不过也不是常人可以得到的,唯有贵族才可以,这是一本凡人的书籍。
巫师虽然不愿意讲太多给凡人,但贵族不同,贵族中很多都是巫师的后代。一位巫师一旦不能进步,而且时日无多就会想办法创建家族,恩泽后代,也期望家族中能够出现一位巫师。
但现实往往并不如愿,巫师的资质要求太高。不仅对精神力要求,还有能量感应程度的要求,即便是巫师的后代比常人更容易总有这种资质,也几率不大,这就限制了很多家族。
因为巫师的崛起而崛起,因为巫师的衰落而败坏,循环往复,也是巫师大陆最常见的现象。
“咚咚!”敲门声响起,法尔放下了手中的羊皮册,伸出手来捏了捏太阳穴,在舒服一点之后,上前打开了门。
“大人,杰克大人希望您过去他房间一趟。”门刚打开法尔就发现了大副正面色紧张的对他说道,低着头不敢看法尔。
“我有那么可怕吗?”法尔有些无奈的耸耸肩,又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什么不同,这才对大副说道。
“不不不!大人,我只是一时激动!”
大副赶忙解释,一个劲的摆手,脸色也更紧张了,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没有怪你,去做事吧!我很快就过去。”法尔有些不理解,不过他并没有多问,这都不是他在意的问题,何必多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