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弹指之间稍纵即逝,日子也是千篇一律的重复循演。
“火锅”店的生意一如既往地火爆,甚至在附近的十里八村都出了名。
杨清有空的时候就喜欢研究新菜样,然后经过一家人的投票过后,就在店里推出。
每天的生活循复上演着单调,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除了在夜深人静,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时,有几分格外的思念,其余时间,她还真顾不上想念离家在外的李寒。
天渐渐凉了,吃火锅的人也越来越多,这其中,竟然有很多人是“钟记老酒”的老板钟国生推荐来的。
为感谢对方的好意,杨清亲自下厨特地请对方吃了一顿饭。
饭间,两人越来越投机,然后又免不了遗憾,都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杨清欣赏对方的宽厚仁慈,阔达大度,毕竟是个长辈,而且久经商场,见识必然远远多于她。
可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而钟国生则欣赏杨清的长远远见,独立大胆的思想,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并不属于她这个年龄的成熟自信以及果断聪明。
尤其当她有条有理,滔滔不绝的谈起_她对自己人生的整个定位以及对生意的清晰规划,让他开了眼界的同时又暗暗佩服。
他做生意这么多年,可以说是阅人无数,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杨清这样的晚辈。
之前,在他眼里,杨清不过是个乳臭未干,没经历过风雨的青涩丫头,掀不起多大风浪。
可事实证明,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对方,甚至比男人还要有商业头脑,仿佛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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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第一场雪,让气温骤然下降,漫天飞舞的雪花飘飘洒洒,摇摇坠下,瞬间给天地万物都盖上一层洁白无暇的棉被,放眼望去,白雪皑皑,只此一色。
刺骨的寒风凛凛,不留情面的呼呼咆哮,刮到人脸上仿佛刀割一般难以忍受。
因此,人人都捂上厚厚的棉装,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笨重的胖球,走路都变得艰难。
这么寒冷的天气,也没人在街上乱晃,都躲在点了温暖炭火的屋子里,在桌前摆上一盘早就炒好的葵花和花生,然后一家人围在一起,边嗑葵花边聊家常,打发闲散无趣的时间。
店里也关门了,主要是天气太冷,杨清不想大家冻出什么毛病。
她前几天看见小侄子昊昊的小手冻得有些严重,红肿的像个包子,有的地方已经溃烂,实在心疼不已。
只是这时候,小孩子冻个手,大人都不当回事儿,毕竟,动手太常见,难以避免。
但杨清却受不了,
记得前世,她在电视里看到有人用煮热的麦苗水敷烫,就可以治好冻疮。
所以,她特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去地里拔了一小篮青麦苗,然后回家,直接放进锅里,用火煮,直到水色变黄,然后舀至洗手盆,将干净的毛巾放进去浸湿,给李昊轻轻热敷。
“婶婶,这样哥哥的手就能好了吗?”
李佳乖乖的站在一旁,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
杨清抿唇,迟疑道:“我也不确定,先尝试看看,有效果就继续,不然,咱再换其他方法。”
实在不行,就换盐水看看。
“哥哥疼吗?”
李寒冲着妹妹摇摇头,闷声道:“不疼,热乎乎的。”
“哦~快点好吧,这样,哥哥晚上就不会痒的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