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林夏早早的收拾妥当,熬到宁远乔游泳的时间才提着包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到了扶梯口,探头探脑窥视一番,并未见到宁远乔身影,林夏这才舒了口气,快步下了楼,到了偏厅却未见仓鼠的踪迹。
回到客厅,正好见单婶从厨房出来,她赶忙问道:“单婶单婶,我的宝贝仓鼠们怎么不在了?”
单婶搁下盘子,笑说:“昨晚被远乔给带上楼了。”
“他扣了我的仓鼠作甚?”林夏皱眉。
“这我就不知道了。”单婶冲她挤挤眼,提议:“不然一会你问问他吧。”
问他?林夏意会过来了,这宁远乔真是用心险恶啊,昨天自己气了他,他没找着机会反击,扣了仓鼠,不就寻着机会打击报复么。他是来一招“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么”?
呸呸呸
我才不是和尚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谁怕谁呀
想到这,林夏甩了甩手,忿忿道:“这个小心眼的老男人!”
林夏拎起包,拿了几个水果塞进去,冲着单婶挥手说:“单婶,我先回学校啦。”
单婶被林夏那句“这个小心眼的老男人”给SHOCK到了,隔了好半晌才想起来,急切喊道:“夏夏,吃了早饭再走啊。”
林夏怕遇到宁远乔,早就三步一小跑走了,哪里还听得见。
单婶看了看门外,又想到那句“这个小心眼的老男人”,一定是风太大,自己幻听了吧。
单婶走向敞开的窗,信手关了起来
宁远乔走到餐厅,慢步入座,看了看二楼,“林夏还没起?”
“早起来了,刚回学校了。”单婶将泡好的茶端给宁远乔,说:“走得还挺急,早饭都没顾上吃。”。
宁远乔拧眉,缓缓的执起杯子品了一口,是他钟爱的味道。
隔了会,忽又问:“她有没有说什么。”
“这个小心眼的老男人。”
下意识的话刚脱口,单婶连忙改口说:“不是,我刚嘀咕我家老头子呢,夏夏就问了我仓鼠在哪。”。
宁远乔点点头,别过脸,故作咳嗽一声
人生头一遭,被茶给呛着了
林夏一大早便离开了宁家,寻思着这个点陆思佳多半还在睡梦中,便临时起意绕道去徐记买了两笼包子。。
回到学校,陆思佳果然没起床。
林夏打开手机,调出闹铃,搁在陆思佳枕头边。。
“起床了,起床了。现在起床瘦两斤啊。”
听到闹铃,陆思佳睁眼看到林夏,一阵诧异,使劲揉了揉眼又看了遍手机时间,嘀咕道:“这么早,难道选错时区了?”。
林夏搁下袋子,白了她一眼说:“这不是惦记着你没早饭吃么,就为这两笼包子,我足足排了四十分钟的队。一大早的怎么那么多人,见鬼了。”。
“徐记的?”陆思佳起身,说:“徐记排个四十分钟对很正常啊,你以前都没排过么?咦`今天这食盒怎么不一样?”
林夏错愕
徐记是本土包子店,本城人及外地游客都爱来这就餐,早就听闻生意极好,却不想自己亲自去了才发现名不虚传,从点餐口到外厅排了长长的队,厅内亦是人头攒动。她只以为今天是意外,自己运气不好赶上人多。原来每日皆如此
以前带给陆思佳的包子,都是宁远乔准备好递给她的
几年来,在宁家,宁远乔吃着包子,品着他那十几年不变的茶,送她返校的时候,递给她食盒,让她带给室友
那这包子是谁排的队?肯定不是单婶,林夏甩甩手,宁远乔又怎会这么好心,肯定也不是他。
林夏拆开包装盒,推了陆思佳说:“还不快去洗漱,这个可不保温,凉了就腻了。”
“亲爱滴你最好了。”陆思佳蹦着去洗漱
等她收拾完,林夏已经冲好豆浆
陆思佳见状,立马表述衷肠道:“唉哟,夏夏你可真是我的田螺姑娘,我要是个男的,立马八抬大轿抬你过门。”
“少来。”
两人吃完早餐,无聊的干坐着,倒不知做什么好了。
陆思佳又缩回床上,开始掰软面包
林夏指着她,“二货,你到底是有多爱软面包,没吃饱么?”
“很撑啊,但是真正爱一物啊,再廉价它都比燕窝鱼翅要美味。你不懂我对软面包的热爱之心啊。”陆思佳晃了晃食指说:“唉,你回家一趟结果如何?家里人怎么说。”
“就那样了呗。”林夏侧身依靠在靠枕上
“就那样是怎样?”陆思佳追问。
“就是不考了。”
“哦。”陆思佳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林夏,说:“那你今后作何打算?”
“不知道。”林夏嘟囔闷闷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也是,慢慢规划吧。”陆思佳挪身缩进被子里,道:“我继续补眠,你且随意。”
看着陆思佳,林夏有些无措了,原本这时间段,她都是在背英语听听力,现在不考研了,做什么呢?。
算了,学陆思佳吧,睡觉补眠
再次睁眼,是被饿醒的。一抹手机,14:28
苍天呐,林夏鱼跃而起,喊道:“陆思佳陆思佳你快起来!两点半了。”
“啊。”陆思佳慢悠悠的揉着眼捏出手机,一脸无辜的看向林夏,“两点半就两点半呗,这么激动做什么。”
“早上9点40的法规课,咱俩睡过了。”林夏起身梳理头发。
陆思佳倒是相当淡定:“翘课就翘课呗,现在实习的实习,考研的考研,考公务员的,预备出国留学的,不去上课的人多了去了,大四嘛,老师都懂的。你急也没用,都下午了,要不再睡会?”
“你肚子不饿啊。”
“被你一说,还真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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