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皇宫中一男子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的金色波涛下,衣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飞扬的长眉微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辉映着晨曦,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身俱来的高贵,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他眉头紧锁,仔细的翻看着面前的奏章,而后把那些奏章愤怒的扔在地上,周围的太监宫女连忙低头,平息片刻便拿出一副美人图,只见画中美人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他爱恋的用手指轻轻拂过画中女子的脸庞,细细道了一声:“月儿”便叹了口气。
熏暖轩里,贵妃榻上一女子墨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三千青丝绾起百合髻,丹唇列素齿,翠彩发蛾眉,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腰里系着紫金色玫瑰底纹镶金边翡翠的腰封并一条金色宫绦,腰间松松的绑着墨色宫涤,浅色的流苏随意的落下,在风中漾起一丝丝涟漪,外套一件雾紫色镶金丝的缠枝青莲菊花暗纹的风毛边云锦拽地长衣,披了件银狐坎肩,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气若幽兰,她开口缓缓轻吟:“柳儿,你且把这书信交于家父大人,请他入宫一趟,就说月儿有重要的事要与他商谈。”柳儿即刻上前道了一声:“是,小姐。”便转身退下了。颜蓉月便对旁边的嬷嬷问道:“嬷嬷,你说,这宫里的女人是不是都是抑郁而终的?”旁边的嬷嬷走上前一步便开口道:“小姐,奴婢觉着这皇宫里的女人多数约莫如此吧。”嬷嬷说完之后,就见一丫鬟双鬟发髻,由蓝色丝带绑着,发丝柔亮顺滑,服服帖帖的披在肩上。棉质的橘色服饰,有桃红流苏相间,她走上前欠身行礼便开口说道:“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万福金安,奴婢奉太后旨意来赐毒酒和一记白绫。”“终究还是来临了吗?也罢,父亲大人原谅女儿不孝。”那丫鬟见颜蓉月干脆利落的端起杯中毒酒一饮而尽,而后嘴角微微上扬,便欠身离开。
大殿上一太监倾身在皇上耳畔小声说了什么,而后皇上闻之色变,立刻起身跑到熏暖轩,看到的就是颜蓉月倒在地上嘴角血液往下流,便急切地倾下身去抱起她,对外说道:“快来人,传太医。”一会儿片刻太医上前查探,而后对皇上说:“启禀皇上,娴贵妃已无力回天了。”皇上听了后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坐到地上,失魂落魄片刻,便对旁边的太监道:“将娴贵妃按皇后仪式厚葬”。便起驾回宫,他走了之后太监宫女们便议论纷纷道:“听说太后因为娴贵妃娘娘无谋害太后侄子而赐死了她。”另一名宫女便说:“听闻太后侄子是个纨绔子弟,每天花街柳巷,贵妃娘娘因何而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