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僚一场,不介意本王这么叫你吧?”
不知是看透了明月的所思所想,还是其他,司空元柏居然开口说道。
“王爷过奖了。”随意拢了拢衣袖,明月一脸的风轻云淡。
“元柏。”
听到明月的称呼,司空元柏皱了皱眉头,轻轻吐出两个字。
明月嘴角勾了勾,这人,真是一点也不见外,说实话,明月也不喜欢王爷长王爷的短的聊天,不过,元柏会不会听上去熟络了一点,他们之间貌似没有什么交情。
对明月,还是不能操之过急,还需缓缓图之。
“不知这次前行,司空元柏你有何高见?”
明月也不是矫情之人,称呼改了就改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次前行,明月并没有忘记主要目的,直接开口问道。
从明月似水如歌般动听的嗓音里听到他的名字,这么坦坦荡荡,这么清脆动听。不过,这个称呼司空元柏还有些许的不甚满意,虽然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却也没有表露出来,见好就收什么的,他还是懂得。
对明月,他不能操之过急,还需缓缓图之。
司空元柏从凳子上站起来,朝明月缓缓走了过来。
前两次不是在宫殿之中,就是在朝堂之上,这么近距离的看司空元柏,还真的是第一次。
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两步,司空元柏仿佛踏花归来,就连花园的百花都划出一道弧度。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光洁白皙的脸庞,棱角分明,拆开五官,如画的眉微微上扬,如星辰般的眼眸,幽密而深邃,挺立的鼻子,两片嘴唇淡淡的抿着,组合在一起,仿佛上帝精雕细琢的一座雕塑,完美至极。
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落在背上,偶尔有一两丝调皮的头发忍不住跑到前面的衣襟之上。
没有穿一如往常的紫袍,司空元柏穿了一件白银细线花纹底白袍,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袖口处攀爬的花纹图案。
修长伟岸的身躯,一身白衣依旧散发出一股虽孑然独立,却傲视万物的感觉。
最引人注目的还有身上哪一股似有若无的神秘之感。
虽见过不少美男,但明月还是看痴了,明月摇了摇头,果然美色误人。
“明月还满意吗?”
见明月目不转睛的盯着,司空元柏调侃道。
“挺好。”
被人点破,明月不仅尴尬之色,反而更自得了,直接上下打量了起来,点了点头,“还不错。”
美色在前,欣赏一番又如何。
……
这是被调戏了?
本来想要调侃明月,谁知调侃不成,反被明月调戏。
司空园柏看着眼前这人,真的只是十三岁的少年吗?
一阵无语,司空元柏只好步入正题,“府中有一株君子兰花开甚是好看,诚邀明月前来欣赏一番。”
赏花?不是谈正事,明月抬头扫了一眼司空元柏。
忽然感觉背脊一阵发凉,司空元柏感觉从明月嘴里貌似说不出什么好话。
果然,明月淡淡的吐出一句话,“娇花我刚刚赏过了。”
论腹黑恐怕没人比得过明月,娇花本用来形容美貌女子的。
“既然司空元柏你没有事,这花我也赏过了,镖局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没有理会司空元柏的脸色,明月说完,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司空元柏的脸色如彩虹般五颜六色变幻着,一会红,一会白。他为自己默哀几秒,他说什么不好,非说赏花。
一句娇花,将司空元柏的所有话都堵在心口,只能看着明月转身离开。
计划赶不上变化,说好的赏花,就这样完了,再美的花,于司空元柏而言也没有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