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水烟却已经昏倒在天香楼里,抬着她的打手闻到一阵清香,手中是酥软的没人,不禁心念大动。
站在门口的打手看出来他的心思,咳了一声道:“快点,这种事你就不要做梦了。”
那打手脸色一红,点点头,应一声,就将水烟放至床上。
快速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杂乱慌张的。
继而传来老鸨的谄媚笑声和一个男人干巴巴的说话声,接着是另外两个男人的声音,似乎争论不休。
“你就比我多三十两银子罢了,今日若不是本公子没有带够银票……”
“少废话!第三就第三,本大爷就是比你钱多,就是得先进去。”
“都别忙,怎么都得我先完。”那个干巴巴的男人缓缓地说。
老鸨“哎呀公子哎呀大爷”的左右巴结逢源,指着跟着自己的一个打手说:“你,把赵公子李公子带去旁边等候,让水仙杜鹃两个过来先陪着,唱唱曲儿。”
那打手点头答应,然后领着另外两个男人往前走了。
门开了。窗子被风吹开,难得初夏的凉意袭来。
水烟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
“孙公子,您慢慢享受,老身这就出去了。”
“出去出去。”姓孙的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远远看着床上吞了吞口水。
老鸨带上了门。姓孙的男人转头看看后面,急不可待地向水烟走过去,手脚并用除去自己的衣衫。
房梁处有一声轻微的响动,一青衣女子隐在房上静静观察着下面的一切。
听见他吞口水的声音,青衣女子秀眉头微皱,长发随风轻轻摆动着。
姓孙的男人望着水烟,眼神灼灼。
随着男人的眼神看去,她看了到了水烟衣衫下若隐若现的腿,青衣女子收回目光,转而研究孙姓男人的表情,只见这男人满脸的渴望。
眉头皱得更紧
青衣女子觉得这男人与林公子大为不同。
只见孙姓男人急躁地撕扯水烟的衣服,脸上的皮肤显现出不可思议的红色,接着他完全趴在水烟的身上,裸露着脊背开始摸索撕扯水烟的裙子。
背后一阵风卷过来,冷飕飕刮到那男人的脖子,地上的影子随之一晃,头顶受力,未反应已被打晕。
青衣女子抱起水烟,突地长身而起,一个跃步跳出了窗,轻轻掠到屋顶之上,紧接着水烟的长裙在一排树冠间扫过,跳跃几下,转眼间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