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声匆匆的走出酒店的大门,身后是一片灯火通明,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要拿出车钥匙,忽然想起来自己喝了一点酒,看来开车是觉得不行的了。
她皱着眉抬起手看了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她要尽量早点赶到医院。
事到如今只有打车一个办法了。
温幼声站在路边,她这是回国第一次感到焦灼,且这天晚上风还凉飕飕的,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嘲讽之意。
忽然有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还压的很低的人猛地跑过来用力的撞了她一下,温幼声毫无防备的摔倒了,那个人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包就跑,速度快的让人咂舌。
她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脚,今天这是什么霉运,幸亏还有个手机紧紧的攥在手里。只不过这个脚,看来是很难走了。
温幼声细白的右脚踝青紫了一大块,有浮肿的迹象,更何况她穿着七公分的高跟鞋。
奇了怪了,这有钱人这么多偏偏来抢她的,温幼声冷着脸吃力的站起来,右脚一落地就是钻心的痛,但如果吃不了苦,那温幼声就不是温幼声了。
她终于在冷风里打到了一辆车。
一辆黑色的名车里,男人的脸笼罩在黑暗里,举起手机,“喂,让刚才那个动她的人,去死。”周围的温度骤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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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幼声花了十分钟到的医院,而且是她皱着眉头催了又催,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她几眼,看这穿着打扮就不是寻常人,再看这脸,哎呦,保不准是什么大人物,也不敢怠慢,开的是飞也似的。
她皱着眉头下车,脚扭得很厉害,疼的无可附加,走一步都是煎熬,可她根本顾不上自己,匆匆的赶到电话里说的那个病房。
推开门,一愣,雪白的病床上坐着一个长相精致的男人,只是很病态,目光无神的看向她。
只是这个人,她并不认识。
她轻声说了句,“抱歉,打扰了。”就退了出去。
温幼声又看了眼病房号,没错啊,就是那个,她索性扯了个护士就问,“这个病房里的祁晨祁先生呢?”
护士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又像是好奇这样一个绝色女子来医院找祁晨做什么,“祁晨?祁家少爷?这位小姐,这可是医院,要找祁家少爷得去夜总会吧,这个病房里住的一直都是这位先生啊,没有什么祁少的。”温幼声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连一个护士都知道找自己丈夫该去夜总会,她怎么,会没想到呢。她怎么就想不到,那个玩世不恭的男人,是在耍着她玩呢?
该死的祁晨。
她阴沉着一张脸,拨号,“喂,你在哪。”
“我现在就过来,你别走,动一下试试看。”
她的眼睛里几乎能掉出冰渣子来,一旁的护士小姐还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温幼声一瘸一拐的走向电梯,后面的护士注意到了她的脚,还喊了句,“小姐,你脚受伤的很严重,要先看一下医生啊..”
“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