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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为民劫粮

原来,昨日禅师向林嵩、成性、陈岩道出心中计谋。陈岩惊道:“妙哉!”四人一起详细议事,计谋完毕,各人领命行事。

陈岩依计从军中选了三十个兵卒,叫这些人去寻找各种破衣烂衫穿上,埋伏在屏山北待命。随后,又遣返四千兵马回建州,却将所携马车、麻袋、包袱等物悄悄留下。再使人着便装,在福州四周乡里寻雇各种轮车、麻袋、布包,连同自家留下的马车、麻袋等物,全部装袋上车备用。最后才派人去州府告知明日拜见郑镒。

禅师吩咐成性准备诸般事情,将掌法小诀传给林嵩,让成规陪林嵩练了半日。林嵩悟性极高,经此一练,已懂得将这一年来吐息修炼的内力使用。

翌日,林嵩天不亮便起,带着陈岩的手令,从后山悄悄去与昨日埋伏在屏山的人汇合。

天微亮时,陈岩起身出寺门,耍一趟操放眼暗观,见寺门外不远处,果然有两个人影一东一西,藏在树林里,心道“郑镒派来的探子”。

不久,一大队车马来到慈善堂前。每辆车上堆了各种麻袋包袱如小山。陈岩叫兵卒将车上东西往堂里扛运,故意让一兵卒不小心,肩上麻袋落地散开,洒了一地白花花粮米,让那两个探子看在眼里,其余麻袋里装的都是些茅草沙土。卸完货车辆速速离去,悄悄往屏山去接应。

随后,陈岩去拜见郑镒,故意走走停停,到州府门前已快中午。陈岩拜见郑镒,一来是自脱嫌疑,二来是让郑镒放松警惕,却叫林嵩去行事。

林嵩早早寻到屏山所伏兵卒,见这些人穿着各种衣服,身上破破烂烂都是泥土,“乞索儿(叫花子)”的模样。林嵩心内好笑,递上手令,众人便听他的吩咐。

郑镒所藏的粮米,果真如成规所探,便在屏山脚下一处平地。有人圈起一道栅栏。栅栏里面搭起三个军帐,中间一个大帐,大帐的门开着缝,可见帐子里面地铺草甸,草甸上面堆如小山,有几张大布盖着,布缝下面都是麻袋。大帐左右各有一领军帐。这栅栏里外都有兵卒把守,栅栏外头稍远处还有两个小帐篷搭在树林边上。

林嵩见状稍做盘算,举起腰间的葫芦,洒了自己一身酒水,躺在地上滚几滚,将衣服脸上都粘了泥土,好叫人看不清面容。他深吸口气,摇摇晃晃去往栅栏。

栅栏外站着两个兵卒,瞧见林嵩晃悠悠如酒醉般朝这里来,心里大奇,一起去查看。林嵩踉踉跄跄,待两个兵卒靠近,突然一个蹦步,倒在这二人身上,别人看来只当他醉倒。其实林嵩暗地里照着昨日学到的法门“气自丹田吐,全力注掌心;按实始用力,吐气须开音”,一倒之际,出掌分击这两个兵卒。林嵩内力已成,只是不会用,如今懂了法门,这两个兵卒心脏受击,肋骨断数根,倒地晕死。

林嵩没想到这么轻松将人击晕,看着自己的双手发起呆,好在栅栏内守帐的兵卒不知有事,正闭目养神。林嵩又放倒此人,蹑手蹑脚进帐查看。他撕开一个麻袋缝,见里面果然是白米。大帐内还有两个守军,正坐地睡着,林嵩出掌闷晕一人,故意弄出响声,另一人醒来惊呼“何人?”

这一声呼喊后,两边的小军帐中,立时出来数人。其中一人带剑当先。这人身穿荆黄的道袍、头扎个红色道巾,非常显眼。这道士进到大帐,瞧着林嵩的脏脸,挺剑喝道:“哪里来的奸细伤人?”

林嵩不再装醉,只是不答。道士跃出:“看某拿他”,一剑凌空便来,林嵩施展“忘虚步”潇洒躲开。

“呀!”道士心内一惊,黄脸瞬间涨红。此剑为他拿手一招,竟被躲的如此轻易。此时兵卒们将林嵩围成个圈,林嵩脚踩堆积的麻袋,一跃便出圈外,身形闪烁步出大帐。

道士不认识林嵩的步法,却认识道家法门,他追出帐外:“道友好高明的轻功,敢问哪山哪派,为何来此寻事?”

林嵩不语,展开身法掌下立倒一兵卒。兵卒一声惨呼,远处的两个帐篷里,守军尽出,都来围林嵩。

道士勃然大怒:“狗贼无礼!”。只见他手中青光一闪,白光罩下。他所持青白剑身经他一舞,不知为何竟闪现黄白火光,十分骇人。林嵩瞧着惊骇,几番闪躲才勉强躲开,感觉被火光掠到处,好似真有火烧之烈。林嵩想要还击,便想那掌法口诀,思量一多,反而乱了步法,一招不慎肩头割破,火热刺痛。

此时,这二人不知谁比谁诧异。

这道士名叫黄易,是闾山三坛中“通应法坛”的坛主。他剑法通玄,受命在此看守粮米。平日里他被这些兵卒奉若神明,此番全力施展“火海剑”,来人不还手便躲开了,他生平未见过这样奇的步法,若不是林嵩自己乱了几步,他一剑也刺不着。黄易顿觉脸面尽摔在泥土上,不知如何破解他的步法。

另一边,林嵩见守军都围来怕了。他自学了这路步法,如同梁上君子得了隐身法术,全靠它壮胆。此际一但见了血,心里就虚了,见对方人多,脑子里一空,就剩下个“跑”字,转身便跑。

黄易正不知如何是好,见林嵩竟跑了,暗松一口气。林嵩跑几步又停住,一想不对,虎没调走怎能离山,又回来了。

林嵩要激黄易来追,平素不会骂人,见他的红头巾扎眼,站到栅栏外便骂:“狗道,你个红头娘子,就仗着人多,敢来独斗么!”哪知他这一语碰巧,骂对了祖宗。

黄易是闾山派内的”红头法师“,奉的是“临水夫人”等三位女神为祖师,以红头巾作为标记,被称作“三奶派”。平时最怕人骂他“奶奶,娘娘”。此时一听这人骂到祖师头上,怎能不怒,再不管守粮重责,大叫一声,追林嵩而去,剩下的守军见追不上都楞在了当场。

林嵩走远,之前埋伏的三十个兵卒突然杀出,口中大喊:“天补平均。”剩下的守军还没转过神,见一群暴民,拿着树枝竹棍凶神恶煞般杀来,满嘴都是黄巢的口号,大骇惊呼自乱了阵脚。

两边人斗在一起,守军只靠黄易撑腰,此刻主将不在,全部被打翻在地,被众“暴民”捆住扔进了帐篷。不一会,有不少车马陆续来此,就是今日一早运麻袋到慈悲堂的那些车马,按着陈岩的指示,裹了马蹄绕城来到屏山。此时,扮作乞索儿的兵卒和赶车、推车的兵卒,是先到的先装,后到的再上,将此地所藏的粮米,全部装了便走,足有三百多个大袋。这些车马走完,三十个兵卒速速离开直接回去建州。

众马车离开时故意往东走,留下两人抹去车痕蹄印。往东行到一处岔路口,车马向东多行了一会,为得是故意留下些车痕。行了一段路才兜圈掉头往西走,又留两人抹去一路向西的车痕。众车马急急回到乌石山的天皇岭北面,禅师早已带着僧人在此等候。见车来,众人一起将粮米火速从后门搬运进堂。驾车的兵卒顾不得累,架车马从小路回建州,半路上雇来的小车有借不还,都藏在沿途山中。

车马离去后,众僧不得闲,将麻袋倒进自家麻袋包袱里,为的是不留破绽。成性见已到下午,便吩咐二个僧人,去往城中、工地,见人便喊“陈将军施舍粮米,大家都去慈悲堂门前领粮啊”,引全城百姓来此受粮,随后才有放粮的事情。待粮放完后,成性心细,收拾屏山的麻袋都埋了,又扫掉后山纷乱的车印。

再说林嵩引黄易远走,见有条山路,两边林密,便往山路上跑。哪知这山路越来越窄,荆棘草藤丛生,“忘虚步”难以施展,黄易便追了上来,两人斗在一处。林嵩此时无路可逃,反而少了方才的杂念,出掌反击时便入“忘神”境界,跟着对方的剑路,该躲就躲,能打便打,随步法发了几掌,怎么顺手怎么来。

黄易的感受却不轻松,他见这林嵩头一掌是缩头保命,便追杀下去,哪知下一掌又要同归于尽,慌忙再收手。自入江湖以来,黄易没见过这么没章法的,偏偏还被他牵着鼻子走,打的自己越来越乱,一招失策脸被林嵩掌力击中。黄易鼻子冒血,眼晃金星,后心又受了一下,吐血晕倒。

林嵩仗着步法来此诱敌,此刻居然打倒了强敌,惊喜万分。他不想杀人,拾起黄易的宝剑便回存粮处,见事成了,按禅师所说,返回灵山月余不出,避人耳目。

那黄易眼前一黑时万念俱灰,以为必死。他功力深厚,一会儿便醒了,见自己居然没死,便装死。他听林嵩走远,连呼侥幸,只是随身宝剑没了,恨的他钢牙咬碎。

黄易鼻青脸肿回到守地,见丢粮“哎呀”一声后悔不已。他救了被捆的守军,一问都说是黄巢余孽所为,竟有百人之多。他刚想骂这些兵卒“放屁”,转念一想也好遮些羞。

黄易带着几个兵卒赶回“八卦台”,向“掌教”李连通报丢粮的事情。李连严审这些兵卒,兵卒们素来一个调子,都说是黄巢人马众多,还讲的绘声绘色。李连再瞪黄易,黄易最嫉脸面,也顺着兵卒的话,把林嵩的“忘虚步”添油加醋说的神乎其神,将自己说成死战得脱,两败俱伤。

李连又不傻,寻思今天“撞鬼”,感觉全是鬼话。他见问不出什么,派人寻郑镒去通报,让使刀的畲人蓝颜带人去寻找劫匪,又派拿棍的雷虎去屏山守地,拷问其余守军。这蓝颜、雷虎二人便是那夜追击林嵩的两人。李连自己则带着黄易去找郑镒商量。

再说郑镒从慈悲堂赶回到州府堂内,一入堂便见李连。李连穿着法衣,头系红色法巾,身裹红色披背,扎着“神额”穿着布鞋,上身绿色道袍,下面围个红色短裙。这人岁数正在盛年,生得面白脸方,细眉小眼,本就身高体壮,加上这一身红配绿的装扮,分外的扎眼。

李连是闾山派“天威坛主”。天威坛是闾山的总坛,他便是闾山的掌教。李连掌教后雄心勃勃,志在光大本派,横行岭南法坛,如今是廖彦若的手下,此番是他统领人马钱粮来福州兴建法台,为的是等廖彦若派匠师前来打造兵器。

郑镒见到李连不悦,他之前封了李连左厢都虞侯,本想结好他,不想李连眼高于顶,连那廖彦若都看不上,更不理郑镒。郑镒想“如今丢了粮,看你如何交待。”

李连见郑镒道:“使君恕罪,门下无能,将粮草丢了。某已派蓝颜前去寻找,派雷虎将失职守军严行拷问,丢粮的黄易在此,等候使君惩罚。”

郑镒故意摆出焦躁状:“这可如何向廖使君交待啊,某治下无方,不知何人竟能从仙长手下做此恶事?”

李连听郑镒这话暗含讥讽,白脸微动,身边黄易黄脸通红:“某该死,不知何人轻功当世无匹,突然来袭,某与他誓死周旋,两败俱伤,哪知竟有黄巢余孽暗地埋伏近百人,某等力战不敌,丢了粮草,愧对重托,无脸再见师门”,黄易说完低头不语。

郑镒忙道:“某无妨,只是没了粮米,廖使君交某的人马总不能饿死,好在官仓里还有百担,都给你们,往后便要廖使君派人送粮来。此刻起,某治下都归你们差遣,务必拿下贼人交廖使君发落”。郑镒言辞客套,在收买人心。

李连听了心里感激,瞧那陈丰道:“贫道等必要捉得这些贼人。”

这陈丰此时才出言:“掌教与黄道长确定是黄巢余孽所为?不是那陈岩所做?”

李连、黄易面面相觑,刘文抢先道:“不是,陈岩早就运粮到慈悲堂,他放粮在先。他的兵马已回,某派人一路跟随,他与使君一同在州府里,如何能变出一百暴民。”

陈丰疑道:“某一早也听你说他运粮,但你确实见到了?何时运到的?”

刘丰道:“是手下亲眼所见,时辰嘛约在卯时(5~7点)”。

“那你又是何时丢的粮?”陈丰再问那黄易。

黄易答道:“巳时(9~11点)靠后”。

陈丰盘算许久,大惑道:“陈岩运粮在先,黄道长这边刚丢粮,他那边就放粮,不能如此快。可不是陈岩所为,还有谁?那武功高强之人又是谁?”

黄易答道:“那人轻功高明至极,故意隐藏了武功,但仍瞒不过某,必是同道中人。”

陈丰思量陈岩是佛门弟子,手下不曾有道门高手,便道:“道门一脉有劳掌教去打理。”

李连问黄易:“事关重大,你肯定他是道家武学?”

黄易肯定道:“他步法似茅山的‘七星步’,但更为高明。”

李连心中奇怪,这人是谁?

众人等待许久,一个畲人手持长棍进来。李连道:“雷虎,守军那边如何交待?”

这雷虎人如其名,开口如雷鸣虎啸:“审毕,劫粮的不过数十人,哪里有百人,守军们怕罪,虚称敌强。黄道长所言轻功者是实情,道长追击此人后负伤回来。”黄易闻言只恨不能钻入地底。

李连怒道:“师弟!”

陈丰笑道:“掌教不必怪罪,道长只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数十人也好,百来人也罢,贼人谋定而动,又不敢正面力敌,看来对吾等有忌惮,即是同道中人,不难查找。”

众人又苦等许久,郑镒已然昏昏欲睡,忽然几匹马到,蓝颜急奔入内:“已查得,那些贼人自山中杀来后不知踪影,倒是有不少车马来,某派人四处查看,在屏山东边发现了车痕马蹄印。某认为屏山下必是被人抹了轮印,但在大道上还是留下了车辙。某再向东去查看,又没了印痕,不知去向。”

李连思量道:“故弄玄虚,既然都派人抹痕,为何还有向东的印记,此是迷惑与某”。

陈丰摆手道:“某看他们必是向东,故弄玄虚不假,故意让人看出,又让人生疑,这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再往东便是大海了…?”

李连听闻“大海”二字,忽然一脚跺开脚下青石如碎土:“海中同道,原来是‘白水仙’做的,看某如何收拾他。”

李连一语惊人,只有黄易顿悟道:“对,他有这般武艺,定是为那欧氏寻仇。”李连历色瞪他,黄易见说了不该说的,即刻不语。

李连道:“事不宜迟,贫道带门下追拿此人,使君等某佳音。”

郑镒道:“虞候万事小心。”他说完挥手散人,自去睡觉。

此时在慈悲堂内,陈岩将今日之事说完,一脸得意眉飞色舞。成规不谙世事,如此曲折的计谋听得他似懂非懂,只是跟着傻乐。

是夜,大事得成,禅师心中反倒一阵空。他仰头望明月当空,感慨吟道:“万里重山绕福州,南横一道见溪流。天边飞鸟东西没,尘里行人早晚休。晓日青山当大海,连云古堑对高楼。那堪望断他乡目,只此萧条自白头。”此诗正是当年周朴题的《乌石山南涧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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