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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错综复杂

下午,春风冷吹,路上了无行人,只有永辛一个人静坐在路中间。他外冷内饿十分可怜,外头只穿一领僧衣着袴,里面汗衫、裈裤,两层单衣一个光头,只因身体天生的冷些,比常人耐寒。他不时练功打拳,身体热了一点,肚子却又空了一些。

正在永辛干巴巴瞅着天空,看太阳西下时,终于有三匹马从福州奔来,打他身边经过,马上是三个道士行色匆匆,从永辛身边呼啸而过。

三个人才过去一会,忽然其中一人喝住马,三匹马又回转。只见一个红巾道士,黄脸黄袍,瞪着永辛看过几遍,道一声:“咦?”然后大笑:“这不是那死了的谷盘王搞出的‘蛇灵’么?竟会给某遇上,拿下他来,看陈岩救是不救。”

说完,他一把将永辛抓到马上,永辛大惊,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住的呼叫。那道士不耐烦,将他一顿好打,直到永辛再不敢喊叫才住手。

这道士领头,三匹马往北而去。天黑风冷,不知已走了多久,见路边数十丈外,有只红灯笼如一颗亮星,道士们大喜,便去投宿。近到了灯笼处,已至山边,有高高栅栏竖起,门上挂个布幅,可见三个字“山阳店”,栅栏里面有五间竹寮,看着都很简陋,此处还真是一家旅店。

三个道士栓马进店,领头那人将永辛挟着。刚进店门就迎来了店家,是一个丈夫,一个妇人。道士行礼,要了些草料喂马,腹中空空又问吃的。山店里也问不出好吃食。许久后,店家端给他们一人一碗“馎饦(像今天的面片汤)”吃着。永辛又饿又累,管不了许多,有吃不闹,狼吞虎咽吃起来。领头的黄脸道士问他由来,为何在那路上待着,永辛只记得吃的事情,羊肉、笼饼说个乱糟糟,句句都不离吃。这道士也无心再问。

四个人正吃着,永辛最快吃完了。此时,门外忽闻一声马嘶,随后又有一人进店。这山店平日少有人来,店家连忙欢喜迎上。这来人身穿青袍显得高挑,俊面雅目,对店家甚是有理,一望便知是个读书的人。

领头的黄脸道士抬头看了一眼这书生模样的来人,突然瞪得两眼发直,猛得砸碎手中碗,抽出佩剑,大呼两个同伴去围攻来人,他自己当先挥剑直取。

来者书生便是林嵩,他骑马赴任遇店投宿,哪想到前脚进店就被人杀,慌忙拔剑应对,看清这杀他的人原来认识,正是黄易,两人再次相见,好个冤家路窄啊。

只见黄易剑快,直刺林嵩的喉咙,他是突然发难,眼见剑尖就要刺入,哪里肯收力。谁知林嵩见前后左右都来不及闪避,也没得想,干脆仰面跪倒。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这一跪任哪家武功也不肯使出这招,反叫黄易大出意料。

林嵩一跪时膝盖向前,手中剑借势扬起,很是顺手,用眼底余光一扫,一剑直指黄易的喉咙。

黄易见自己的剑险险擦过林嵩鼻头扎向空处,心头一冷,脚下又刹不住,眼见着自己的喉咙已经往林嵩的剑上撞去,眼一闭,心道“这回死了”。

林嵩不愿杀人,黄易偏要送上喉头,林嵩又没得想,只好无奈松手,任自己的剑落下,才没有杀了黄易。

黄易“扑通”一下趴到地上,见自己竟没死,爬起来再剑指林嵩,林嵩也捡起剑指着他。

这一来一去,看是林嵩胜了。其实林嵩不喜武学,在招式上经年没有长进,可他每日吐纳练功,内力愈发强盛,加之他心有灵犀,虽然被黄易突然发难,但逼他随心发出一剑出其不意。假使真摆开来打,他反而必输。

林嵩与黄易这一招对得突然,两个道士不认识林嵩,黄易喊围攻时太过急躁,他俩尚在吃饭,待扔碗拔剑已见黄易将死,大呼一声“师父!”忽又见林嵩放过了黄易,心里一阵庆幸。听他俩一喊,原来这两人是黄易的徒弟,不过什么忙也没帮上。

两个店家也才反应过来,大呼“杀人啦!”跑出门外不知逃向哪里去了。

黄易黄脸涨紫,一咬牙道:“罢了!不过你不杀某,某也不会谢你。”说着垂下手中剑。

林嵩还未答话,永辛手捧个碗喊道:“师叔!”

林嵩瞧去一愣“啊?”想不通永辛不在西禅寺,怎么出现在此处,仔细看去,还真是他。黄易也是一愣,脑子一转,两步来到永辛面前,剑指永辛。

林嵩怒道:“要厮杀便来,劫持个不懂事的孩儿,还算是个丈夫么?”

黄易脸又一红:“是要你还某的剑来。”

林嵩不假思索:“便还就是,放了孩儿!”

黄易一愣,没想到这么容易啊,伸手道:“扔来便放!”

林嵩抬手正要扔,忽见黄易身后突然出现两个人,一个年轻的道士,一个少年,正是早晨扔下永辛的那两个人。

这二人都是一脚刚踏进屋子后门,立即悄悄转身溜回头。林嵩不知这两个鬼祟的是什么人,眼神看了过去。

黄易瞧见林嵩怎么往自己身后看,“啊”一声,一回头便见那鬼祟的两人,一脸吃惊的模样。

黄易心里惊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再不管什么永辛和宝剑,跑去一把掐住那年轻道士的后脖,将他拉倒在地,一脚踩住,喝道:“好个陈守元,见了为师还想跑么?”说完一阵狞笑。

黄易那两个徒弟也瞧见了,将那跑出去的少年也逮了回来,冲黄易大喊:“师父,抓住谭峭了!”只见那半大儿郎原来叫谭峭,正哭丧着脸,被人推进屋子里。

被黄易踩在脚下的年轻道士叫陈守元,听话音也是黄易的徒弟。陈守元此刻往地上一瘫,背上大汗湿透,心中万念俱灰,正在瑟瑟发抖。

这二人早上甩掉永辛走的久了,见到这旅店便住下。方才听见前屋有人大喊“杀人啦”,不知何事便来看,哪知一头撞见黄易,心里一凉,赶忙回身要逃,可气被林嵩瞧见,没有跑掉。

林嵩则趁机一把拽过永辛,心道“这狗道士又是怎么回事?”

黄易此时脸上一阵兴奋又一阵怒气,猛踢陈守元,疼得他龇牙咧嘴,坐不起来。

“说,经书呢?竟敢贪图宝书,杀你两个师兄,就别怪为师不容你。”黄易用剑指着,满脸凶相,似要杀这陈守元。

陈守元苦着脸喊痛,双手直摆:“师父饶命,他们为争抢经书互斗死了,不是徒儿杀的啊,只是一时想错,私拿了师父的宝经,罪该万死,看在徒儿自小孤苦,师父便是徒儿父亲啊,饶了徒儿吧!”他说着涕泪横流,哭声难听。

黄易一时也不忍下手,问道:“经书呢?拿来!”

陈守元支吾着刚要招出,谭峭那凤眼一转,瞧见了永辛,诧异永辛怎么会在这里,见林嵩趁乱正带着永辛走出屋子,心生一计:“师祖别放走那小和尚,是他师叔陈岩抢走了宝经!”

黄易脸色瞬变,瞪道:“有此事?”

谭峭不住点头:“师父和徒孙路过福州,被他的人看到宝经,硬抢了去,吾等只能逃命!”

陈守元听见谭峭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心领神会,哭道:“徒儿道法低微,丢了师父的宝经,徒儿不想死啊,他们人多武艺又高……”

黄易怒道:“别哭了!”他见陈守元哭得跟真的一样,偏偏又牵扯上陈岩这个仇家,也不细想便信了。可是方才林嵩那一招已吓破了他的胆,他此时追是不追,十分的犹豫。

黄易最好脸面,见眼前都是徒子徒孙,盘算自己千里赶来就是追这宝经,若拿了林嵩或永辛一人,便多了个手段,回头才好与陈岩较量。想到这里,他令两个弟子看住陈守元和谭峭,自己出去追林嵩。

林嵩已骑马带着永辛奔出,店外漆黑一片,正好逃走。林嵩回头遥见一人出店牵马,估计是黄易来追,心思一转,向北投建州去了。黄易在屋里犹豫了一刻,出来已看不见林嵩,心想他必回福州找陈岩,便往南追去。

黄易走后,那两个道士将陈守元双手绑住,再看谭峭不过十二三岁孩儿,犹豫绑是不绑。

谭峭扎两个丫髻,瞪着俏眼,扮起一副可爱模样,伸手给他俩绑。这二人看着,思量谭峭跟着陈守元不过半年多,没什么道行,就不绑了。

其中一个道士满口黄牙,与陈守元两人正狠狠的对视。此时店家已跑,黄牙道士叫另一个人去查看旅店内外,待那人走出门,他一剑架住陈守元,便搜他的身。

陈守元恨道:“就知道是你在师父面前乱说,你挑拨他们相残,某要是不知道你装的狗心,也会被你杀了。”

这道士搜不出什么,也恨道:“废话少说,若不交出来,某可不会对你留情。”

陈守元道:“被陈岩那猪狗抢走。”

这人露着一嘴黄牙笑道:“你当某像师父一样好骗,你说这陈岩什么模样?是高是矮?是胖是廋?”

陈守元支吾道:“他高大魁梧。”

“蠢猪!他是个矮个秃头的和尚,临水宫之战你不在,何曾见过他?”

陈守元辩解道:“身高身矮只是一看,如何细量?”

这道士哈哈笑道:“果然满口胡话,你当他佛门弟子便是光头么?还不如你徒弟机灵。”

陈守元知道上当了,语塞,复又怒道:“好个吴同,你要怎地?”

这叫吴同的道士也怒道:“经书在哪?你当某不敢杀你?”

谭峭见状一阵心寒,想“闾山这些人都不是善类,不早点脱身,恐怕被他加害。”

不久另一个道士回来,向吴同嘀咕了几句,吴同瞪着陈守元:“东西怎么不在你房里,你藏到哪里了?”

陈守元不答,谭峭答道:“某知道,可带你去找。”

吴同大喜,又谨慎道:“你这人虽小,心窍却多,先说在哪里?”

“就在那卧房里。”谭峭答道。

另一个道士怒道:“胡说,破屋里什么都没有,你骗谁?”

谭峭一声哼:“那便一起去看看,若没有听你发落。”

吴同对那人道:“你看着陈守元,某与他去。”

谭峭望了陈守元一眼便出屋门,陈守元本以为他又有什么主意,哪知这一眼瞧出他似含愧疚,陈守元感到不妙,怒吼:“狗奴,你卖了师父以为有何好处?”

吴同喝道:“闭嘴,你不也卖了自己师父!”

吴同跟着谭峭走进后面一间茅屋,屋里黑呼呼,不过一张床案,一个矮几,哪里有藏东西的地方。

吴同看着谭峭,谭峭仰头望着上面的横梁。吴同猛醒大喜,运起轻功,点案而上,用剑鞘从竹梁上挑下一个布包袱,等不及便打开,见里面有一个腹大口小的铜盆,铜盆只有二个拳头大小,旁边还有几贯铜钱,几块笼饼。

吴同见这铜盆激动不已,笑出声来。他还未笑完,“啊”一声倒地不起。原来是谭峭趁他得意忘形之时,从他背后跳起,猛力点中他脑后“风府穴”。

谭峭拿起包袱,看着吴同昏死过去,心道:“你哪里知道陈守元多疑,总将包袱放在某够不着的地方,反要谢你将它拿下来给某。某平日不是练功偷懒,只是如此简单何须苦练,正好骗着你们不提防某。”

谭峭赶忙逃走。他人矮不能骑马,步行跑掉,进入深山,叫他们无法寻找。

天亮后,谭峭已累极了,靠在树上休息,四周是广袤的密林。得到宝经的兴奋支撑他逃了一夜,此时他掏出那小铜盆,见里面塞满了木扎,这些木札都是三指见方的薄木片用绳穿起,保存的很好,上书隶字,木色陈旧墨色却尤新。他拿出木札来看,约有二十余片,第一片上写着八个字“想尔正本,云锦丹帛”,落款是一个“陵”字。

谭峭见“陵”字是“老祖天师(东汉末年第一代天师张道陵)”的落款,顿时喜形于色,哪知再往后看,全是行法做功的符箓,又失望至极。他之前偶尔见陈守元拿出木札来参悟,也瞧到过几眼,便是这些符箓图形,他本以为还有其它东西,哪知今日看全了,都是看不懂的图符,画的线条如细线,是些似字非字的“云篆”。

谭峭自幼天赋秉异,读书过目不忘,其父对他报以厚望,让他看尽家中藏书,又四处借来典籍给他读,盼他日后高中光宗耀祖。此时凭着谭峭满腹的文字,也丝毫看不出这些符箓有何深意。

谭峭思索“想尔正本”四个字,该是意指东汉时“老祖天师”所书的《老子想尔注》,他得道成仙后,此书便被世人梦寐以求,可惜原文早已散俟,此札若是正本,为何不是文字,而是符箓?为何又会被陈守元等人从罗浮山葛仙人冢里掘出?而后面“云锦丹帛”四字则完全不知其意。

谭峭想着想着,累得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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