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小童突然开口建议,顾秀庭却摇了摇头:“父亲在这也没用的,除非爷爷在,可是爷爷在外云游,老侯爷怕是熬不过今晚!”
顾秀庭的视线再次落在容倾澜的身上,意思很明显,容倾澜是唯一的希望。
“刚刚得罪姑娘是在下,病人是无辜的,医者父母心,若是姑娘能救下老侯爷,在下任由姑娘处置,直到姑娘出了心头之气!”
“公子你不能……”
安生小童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噗通一声脆响。
只见上官锦直勾勾的跪倒在容倾澜的面前,一改往日不着调的混蛋模样,神情说不出的认真。
“容倾澜,小爷我这膝盖这辈子跪过天跪过地,跪过天子,跪过祖宗长辈,可从未跪过一个女人。今日算是上官锦求你,只要你救我爷爷一命,从今往后我上官锦这条命就是你的!”
“你说的?”容倾澜眉毛一挑,“别到时候反悔。”
“反悔小爷我就不是个男人!”
“很好,成交!”
见好就收,容倾澜本就打算救这靖边候,不然刚刚也不会开口,毕竟靖边侯府的人情可不是随便能拿到的。
而且就算她不救,这变态系统也不会答应的。
与其到时候被逼着救人,倒不如自己主动救,先占了优势。
这就跟走在路上,突然遇到强X一样,与其拼死挣扎做无用功,倒不如躺着享受!
两人一拍掌,算是定下契约了。
容倾澜收回手,转身来到床边,只见床上的老者双目紧闭,浑身发紫,心口处扎着几根银针,应该是那个顾秀庭封心脉用的。
“你!”指向顾秀庭,“将这银针拔了吧,扎着也就是个摆设,没什么卵用!”
“你!”指向上官锦,“搬张椅子来!”
“你!”指着安生小童,“将这老头的衣服都扒了!”
“啊?”
“啊什么,不扒掉我怎么查看伤口啊!”
“可是男女有别……”
容倾澜翻了翻白眼:“我又不是扒了你衣服,你这么扭捏干什么?记得留条裤衩就行!”
安生小童还想反驳,一回头就见自家主子和上官小侯爷都该拔针拔针,该端椅子端椅子,摸了摸鼻子只能照着干!
容倾澜直接将东陵的神医和小侯爷当奴才使唤,偏偏对方还屁颠屁颠照着干。
“你!”指着林管家,“准备一杯糖水,一杯盐水,然后让厨房准备一盘冰糖肘子,再送一壶武夷山的大红袍,配几个茶点。”
“啊?”
“啊?你姑奶奶让你办,你还不快去,磨叽什么啊!是不是要小爷踹你啊!”上官锦恶狠狠的吼了自家奴才一顿,转头对上容倾澜又变了一张脸,“椅子来了,上面我加了垫子,姑奶奶,您请坐!”
容倾澜瞥了他一眼,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假模假式的抓起靖边侯的手,佯装在把脉,实际上暗中催动体内的毒王系统,游走对方全身。
“银针!”容倾澜一伸手,立刻有人递上银针。
容倾澜轻松几针下,靖边侯身上的黑气便被逼了下去,最后全部聚集在胸口。
胸口处宛若开了一朵暗黑莲花一般,妖艳、惊心……